第一章yin帝(H)
“今夜,這杯合歡酒,是你跪著飲盡,還是在孤的懷里咽下?” 李昭云舉著手里的酒盞,瞧著龍榻上的男人。 他還是閉著雙眼,俊秀無雙面容上冰冷一片。 她是大鄴的帝王,而他,不過是敵國的一個皇子,也是她的俘虜。 她要他生,他就生。 要他死,他就只能乖乖死! 但現在,她要他在她裙下承歡,承她的龍恩! 他還是不開口說話,她也不為難他,她早就該聽硯秋的話,賞他一杯醉生夢死,讓他在她胯下精盡人亡! 但她仍是耐著性子,哄著,誘著,陪了這男人三天。 他著實生的俊美,這皮囊讓她很受用,所以才會留他活到現在。 三天,已經是她的極限了,這三天里,她也沒去后園里找男寵解決。 她后宮愛寵三千,個個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巴著候著,費盡心思上她的龍榻,但他這樣的,李昭云還沒有見過,很是新鮮。 “看來你是要孤喂你?!崩钫言埔恍?,撩袍坐在榻邊,捏過他的嘴角,指尖掐著他的下顎一寸之處,迫他張嘴。 酒盞里的合歡酒傾瀉著高高落下,滴落在他口中,濺起的酒花打在李昭云的手上。 蕭戈扭著頭,醇厚烈酒澆進他喉頭一瞬,喉結都滾動了幾分,入腸是生辣醉人,入骨是毒噬心肺! “李昭云!本皇子會殺了你,屠盡你大鄴子民!” 李昭云頓了動作,居高臨下瞧著他,卻是勾了唇角:“莫說你區區一個北曜小地,就是整個大鄢,孤都沒有放在眼里!” 打他,還有他的子民,和捏死一只螞蟻,沒有分別! 他怎么就不懂呢?! 李昭云將最后的合歡酒倒入口中,扔了酒盞。 她讓人將他綁在了伏龍椅上,那椅子通體玉潤,她沒有脫光身上的衣袍,留著些,她要慢慢攻破他最后的防守,直到他丟兵棄甲,在她裙下求饒。 蕭戈還在咒罵,污穢之語著實難入耳,罵她yin蕩不知羞恥,罵她千人騎萬人睡,技子不如! 李昭云卻是毫不在乎,龍眉一彎,拿玉勢挑開他腰間的束帶,一層一層,又一層,掀開他身上衣袍。 他下面早已一柱擎天,莖身粗碩威武,高聳抖動,頭冠上還在兀自淌水,此等名器不輸她的硯秋,便是她的后宮三千男根,都不如他這般誘人。 她也是一早便聽聞北趙曜男人個個身懷名器,今日看來,果然名不虛傳。 此般寶物納入她龍谷里,不知該是何等快活。 蕭戈羞恥極了,在他的倫理之中,未曾體會過這般羞辱,他已是被賜了皇妃,但還未曾迎娶,這根皇根十九年來,也未曾對哪個女人舞過,這yin帝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的男根,讓他憤恨又唾棄,又把剛才咒罵的話又罵了一遍。 他要讓她死! “李昭云,你這個千人騎萬人睡的yin帝……” “你錯了,是孤騎你?!?/br> 李昭云撩開龍袍,岔開雙腿坐在他腰腹上。 她下面未著褻褲,雙腿白皙修長,花戶白皙,這般坐上來,蕭戈只覺那東西又晃了晃,讓他厭惡透了自己。 李昭云也覺察到了,那男根抵在她臀縫里抖動著,rou身guntang又火熱,撩得她火谷傾瀉,適才她也飲了那合歡酒,內里正是空乏。 “別著急,孤馬上就寵幸你?!彼创揭恍?。 落在蕭戈眼里,邪魅又浪蕩,他又要罵她了,但他卻是瞧見她正握著他的男根,抵在她花口上,那處寸草不生,不像他,毛發旺盛,花唇白皙又粉嫩,吐著的蜜水打在他莖頭上,又熱又濕,讓他身子都跟著抖了一下,真是讓他厭惡! “你要是敢坐下去,我就扭斷你的頭,李昭云!”他仰著頭,瞪著眼威脅她。 但現在他身子被死死綁在竹椅上,那繩扣系的很有訣竅,也很有章法,他只能動腦袋和雙臀,他想掀翻她,就只能頂胯,如此一來,便入的更快更急。 這也是她為何會這般綁他的緣由,真是個yin帝! 他看到她在用那taonong了無數個男根的花xue廝磨他,讓他惡心至極,也罵的更加難聽,他不會和這樣的yin人做那種事情,絕對不會! 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guitou撐進花口時一陣溫熱襲來,讓他氣血上涌,怒吼著挺了身子,想要把她趕下來。 人沒掀翻,男根卻是驟然一躍到底,莖身一路廝磨著緊致花xue頂上深處那一口窄小。 實在太緊,又太濕潤火熱,蕭戈粗喘出聲,他把她花谷撐的極大,花唇大開著,緊緊貼在他rou柱上。 李昭云皺了眉,她本是想慢慢誘他深入,沒成想這男人反抗這么激烈,讓她險些吃不下他,現在下面撐的厲害,讓她根本無法動彈,合歡酒作用下淌的那些蜜水也全都被他這驟然一捅,淌了個精光,原也不是越大越好,她下面快要撕裂了,一陣火辣辣疼。 “李昭云,我殺了你!”蕭戈怒吼著,他也不敢再挺動身子,他竟把自己送進了那萬人cao弄yin窟里! 但他看她皺著眉,一雙美唇緊抿著,雙手撐在他腰腹上,慢慢將他吐了出來。 有血跡落在了他腰腹上,黏膩溫熱,莖身上也是。 蕭戈攥緊了雙手,他曾聽聞這鄴帝霸氣狠厲,又yin蕩無度,后宮男寵三千,夜夜笙歌,她——竟是處子之身? 李昭云也瞧見了嫣紅血跡,這混賬東西竟傷了她的龍身! 往日她都很愛惜自己的龍體,從不允那些寵兒作弄她,事后也會讓藥事房送來膏藥護理此處,即便硯秋再大,弄的過了頭,花xue紅腫,他也會跪在龍榻下仔細為她抹膏藥。 “yin帝!你不得好死!”蕭戈咒罵。 縱然她是處子之身又如何,他不稀罕,也厭惡! 脖頸驟然一緊,她掐上了他。 蕭戈正是粗喘,被她鎖了喉嚨,他連吐氣都很艱難,她眉目是狠厲的,不似以往她哄他柔和,也不似以往威脅他時威嚴。 是帝王殺戮時的狠厲,連帶著那張絕麗面容都猙獰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