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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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動彈不得。 陰蘿低頭一看,腳踝早已綁上了一根黑頸帶,那塊寸陰尺璧冰涼又蒼白地陷入她的肌膚。而在黑頸帶的另一邊,它纏裹了半邊手掌,長指的骨節緊扣著,迸出了一股森寒的狠勁。 “這么慢,逃得掉嗎?還是你覺得兄長瞎了,就管不住你了?” 鄭夙又是腕骨一收,陰蘿被他凌厲抽卷回來,又一次摔向了那張嵌百寶的束腰小桌,唯一不同的是,橫在她胸前的,是男身神祇的那一只修長白青的手臂,艷麗紅服似情欲高塔一樣,從身后強硬鎮著她。 他這次果決且利落撥開她的裙紗,探身進去。 從那骨鹿面具里,幽冷又鬼魅地吐字。 “蘿祖宗,你真不該輕視任何一頭發情的畜生,包括我?!?/br> 可她卻掀開了那骨面,在至暗至幽處,輕吻他那一側血紅唇角,她嬌嬌甜甜地抵著他的鼻尖,“鄭夙,兒子,這諸天我最信你的呀,你要高高捧著我,不許教我摔下來,上一次,我就原諒你啦?!?/br> “……” 鄭夙渾身僵硬,又漸漸松懈下來,他像是無可奈何,放棄一切抵抗,低喃著,“我的爹,我的愛爹,怎么就這么不聽話呢?” 恐嚇她,威脅她,斥責她,她左耳進右耳出,聽了就忘,就沒一樣是管用的。 纏著他有什么好呢? 他又不知情,又不識趣,還很摳門兒,半點不解風情,只適合鎮宅消災,哪里適合放到她的床頭。 她突然冒出了一句,“鄭夙,你喜歡壓在后邊的???” “……???咳咳,咳咳?!?/br> 鄭夙被這葷素不忌的小混蛋嗆了半天。 就在陰蘿以為這一場合契大夜會在鄭夙的清心寡欲下結束—— 畢竟他一貫都很能忍,又能裝。 她被他翻撈了起來,他支起一條長腿,抵起束腰馬蹄小桌,陰蘿腰身一斜,滑向了他的腿根,被鄭夙當成小家神一樣,架在了那一段窄厲劍腰前。 “兒子更喜歡——” 鄭夙指尖輕挑她腰背肌膚的珠管玉翠,直到它們墜落在他的腳邊,凌亂又旖旎,像禮崩樂壞的前奏。 “你坐上來?!?/br> 逃得掉嗎? 是我逃不掉。 第177章 第五個火葬場 歲華小麗殿蒸軟了一段冷香。 鄭夙的體息是清淡如雪水的, 有安神凈心之效,陰蘿不愛小獸父奴皇那過于濃烈腥膻的體味,每到冬眠年歲, 總愛窩進鄭夙這浸了清涼天風的懷里。 但鄭夙這個表里不一的腹黑貨色, 每次把她哄睡著, 轉頭就扔她到險境,害得她一條不足百歲的小奶蛇,醒來不是在妖族的老巢, 就是在魔境的腹口! 好幾次做了人家的蛇煲! 這么一想, 陰蘿就憤憤不平夾住了這腹黑高神的窄條玉腰,要不是她不愛當小廢物, 每日勤修功行, 不得被他坑死,哪還有今日看高神淪陷在她身前的好光景! “……嘶?!?/br> 從那潔白骨面底下,發出極輕的吸氣聲, 他輕輕推她。 “蘿祖宗, 別這樣夾?!?/br> 高神鄭夙雖是告饒,卻沒有一絲的窘迫, 就連動情的聲色,也是在她頸邊縈繞著一段含蓄而隱忍的微喘,似夜里的白曇, 高華而冷寂地綻開。 陰蘿起了惡劣的挑弄心思, 尾指勾起了那一束神夢嫁紗。 那擺面墜著的萬壽無疆輯珠花, 攢簇成了一萬朵金夜旋覆花, 煌煌耀耀, 華彩漫天。鄭夙剛從夾腰的驚顫中恢復過來,這纏磨的祖宗就朝著他的唇口, 遞過來一擺輯珠花,軟綿地使壞,“要掉啦,你叼起來嘛?!?/br> ……叼? 叼什么?叼哪里? 她又要干什么? 高神鄭夙動作出現了微微的遲疑。 他失去法眼之后,對周圍的判斷都建立在從前熟悉的事物里,碰到不熟悉的硬物之后,他試探性張了張唇,銜住了一小朵燦金色的輯珠花,確定它是何物之后,他眉梢微微泛開,緊接著咬過鮮紅紗面,一陣極快地拉扯,陰蘿腳踝綁著的黑頸帶簌的一聲,倏忽收緊皮骨,倒向那張束腰小馬蹄桌。 那張寒白的骨面乍然覆在她的鼻尖,在流動的光影里,龐然、陰詭、欲噬。 “是這樣叼嗎?還是……你要我叼得更好看些?” 夾在紅紗里的,赫然是她的一尾裙擺,淡欲唇都被映艷了三分。 欺膝下行。 反攻為主。 高神鄭夙總是這樣,看似憊懶散漫,實則游刃有余應對著一切,便是被她動用了天誅,取走了法眼,祂也僅是在那一刻的驚詫,事后又是平靜如水,泰然自若,將情緒收斂得滴水不漏。 好似作為兄長,可以縱容meimei的一切任性。 從她有記憶起,鄭夙就是這樣一副沉靜、冷漠的少年高神的模樣—— 高個兒,黑冷發,不愛笑。 肌膚冷冷的,劍袖凌然迎風。 少年鄭夙對蛇蛇可兇啦,總是擺出一副神闕主威、威嚴大兄的姿態要管教她。 當時少年鄭夙這一把黑冷發還只留到了劍匣一寸,短得略微鋒利,也不愛扎高馬尾,發梢只扣了兩枚純黑色正、敬奉天地的齋戒小牌,周身隱隱流轉著肅殺之氣,主宰法度天壇,峻嚴得不留情面。 lt;a href= title=公子永安 target=_blankgt;公子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