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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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狠一點才鎮得住你! 她又捅了捅鄭夙的腰,癟著嘴兒。 “快點兒!干掉親哥之后,我都餓了!” 鄭夙:“……” 所以下一個不會干的是我吧。 他微吐一口氣,沉下眉鋒。 再抬眉時,鹿頭骨面具微微頂起那兩架圣潔的、卻泛著一股陰森猙獰的鹿角,黑直馬尾高挑蕩起之際,那稚拙可愛的小彩珠串閃爍著溫暖的艷光,柔和了過冷的黑發,也沖散了那周身的寒意。 在諸天前,在神霄下,在這滿殿姻緣吉牌中。 祂似乎做了一個長長的,長長的夢。 陰蘿還以為鄭夙被逼著不會開口,下一刻耳畔就繞起了一道極清的,極冷的男聲。 “雙圣合契,請諸天元祖師見證,青冥萬里,黃泉橫流,山高萬松,水落魚龍,天地若鑒,日月同心——” 骨白色玉玨牽著順圣紫的長帶花穗,冷清清飄過姻緣吉牌,陰蘿眼心兩點吉神紅珠輕微發著燙。 “我若負她,血竭骨枯,黃沙不埋!” “我若負她,魂飛魄散,身死道消!” “我若負她,諸海絕路,萬世不見!” 陰蘿都被這一串可怕毒誓驚住了。 她知道鄭夙比她狠,還是那種不動聲色的內狠,但沒想到他能狠到這個程度! 好像下一刻就能馱著她吃席去! 蛇蛇我想吃的是別人的席不是自己的啊啊?。。?! “現在,怕了?” 鄭夙幽幽飄來一句,“怎樣,爹,還敢洞房嗎?” 那怎么不敢?! 陰蘿立即支棱起腦袋來,不顧諸神的異樣眼神,腳下法陣連綿展開,勾著他跌進了深處。 鄭夙腰后撞到硬物,手掌往后一撫,邊緣嵌著珊瑚、象牙、蚌佛、夜光螺,是那一張舊的、帶著屜板的束腰小馬蹄腿兒桌,鄭陰蘿六歲時用來站著練字勾符的,每當他一轉頭不注意她,這條小蛇就憊懶滑到了屜板里藏起來,仿佛沒有骨頭似地掛著。 是歲華小麗殿里的馬蹄小室,也是他們經常起居的小書房。 鄭夙:“……” 把婚房設在書房? 這貨色怎么想的?她不會做噩夢嗎? 他頸間又游過一條響尾蛇,輕輕勾松了那一條冷絲綢的黑頸帶,鄭夙本想拽緊,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松開了兩指,它們反而破天荒路過陰蘿的喉頸,隔著一層嫣紅薄紗,輕撥弄起她的頸環,禁帶,腕鏈,腿鐲。 陰蘿等他半天,見自己身上的東西除了最初的撥動,竟然紋絲不動。 令蛇發指?。?! “鄭夙,你是在找這個吧?” 陰蘿吐出一條粉津津的小舌,皺褶處正夾著一枚鮮紅小印。 剎那。 他雙指成劍訣,犀利又迅疾地,刺向她深處的舌根與喉宮,陰蘿旋身后躲,被單掌的狠勁掐住腰側肋骨,夾帶著摔上了這一架百寶嵌的馬蹄腿小書桌,邊角的夜光螺縱然被磨得光潤圓滑,那螺殼尖角仍舊劃破了一片薄紗。 “唔!” 陰蘿后腦勺被他不容后退摁著往前,那冷冰雙指則是探入了最深處的溫熱,雙面夾擊,引得她一陣反嘔。 鄭夙:“吐出來,不然會這劍指會搗爛你喉嚨?!?/br> 小蛇:“嗚嗚嗚好痛喔鄭夙?!?/br> 鄭夙:“鄭裙裙,你少裝傻,我沒碰到主脈?!?/br> 小蛇:“吚吚嗚嗚我要死了鄭夙?!?/br> “……” 鄭夙本想一舉刺破哭喜天的母印,但剛觸碰到那印身,這條小龍蛇就狂嘔著,噼噼啪啪掉起了小珍珠,痛到仿佛要原地升天。 縱然知道她是在扮可憐,鄭夙頓了頓,還是收回了劍指。 劍指細長凜冽,原本寸瑕無塵,但走了一回柔嫩的蚌rou小腔,裹纏了一層銀霜絲絡,無端變得魅惑起來。 “你真不吐出來?” 鄭夙察覺到劍指的異樣,又收回了袖側,淡淡問她。 “蘿祖宗,你哥我不開玩笑,再不解開這哭喜天子母印,我快壓不住了?!?/br> “壓不住什么呀?” 她竟然還在裝天真無知挑弄他。 “鄭夙,你會把我吃了嗎?不吐蛇蛇骨頭的那種?” 鄭夙平靜地回,“你何必明知故問,我不是你的情劫,若能相安無事最好,若不能,那我就是你的噩夢。乖一點,把子母印解開,這場合契,你想玩多久都行?!?/br> “噩夢?那是怎樣的噩夢呢?” 她笑嘻嘻湊上來,腳尖勾他腿邊的黑靴。 殿內無風,他又開始輕微地炙熱,脫水,陷入黑暗的感官愈發靈敏,他似蟄伏在雨夜里的獵主一樣,幾乎是本能覺醒,嗅到了那肌膚之下的血液香氣。 甜的,想咬破的。 “來了?!?/br> 鄭夙語氣更冷,“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解了它,不然,四息之內,逃出我的清虛天?!?/br> “第一息?!?/br> 陰蘿沒動。 “第二息?!?/br> 陰蘿慢吞吞跳下馬蹄腿小桌。 “第三息?!?/br> 陰蘿驟然拔起身影,爆沖出了歲華小麗殿,闖進了那一片夢幻淡紫的藤蘿花下,香氣爆淋著臉龐,鄭夙給她扎的彩繩小秋千還在風中輕輕蕩著。 lt;a href= title=公子永安 target=_blankgt;公子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