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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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沐爾以為是白書悅這個相識之人的身份不能說,也轉了注意力,回答:“可以。我每隔一段時日都要給尊上匯報漠邊城近況。華凌小友莫不是還有事要找尋我們尊上?” 他皺了皺眉,不太贊同地繼續:“尊上是由尋常修士墮魔的魔修,近日又修煉至最頂階的修為出關,你若去找尊上,很有可能被識破修士身份?!?/br> 云沉宿笑了笑,神色中有幾分落寞,只不過一根筋的泰沐爾與無情道的白書悅都看不懂。 他悠悠道:“我當然沒有什么事情去找你們尊上,只是覺得你們尊上——和你們尊上的道侶,還是得先聯系聯系,讓兩邊都安個心?!?/br> 白書悅抬眸看向了云沉宿,但這一次云沉宿卻偏過了頭,只是看著泰沐爾,像是無形中在拒絕著什么,又或者是…… 掩飾著什么。 云沉宿向來是高傲的,絕不低頭的。 但面對白書悅,面對匆忙趕路而來,只為了將牧元術帶回修仙界的白書悅,云沉宿還是認輸了。 白書悅收回了視線,抬手端起茶杯,漫不經心地品了口茶水,隨后頓住,又將茶杯放回去。 又苦又澀,好難喝。這兩人都是怎么面不改色喝下去的? 泰沐爾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云沉宿的意思,疑惑著一邊喝茶一邊思考,在突然間明白的時候猛地一下把茶水噴了出來。 “什、什么?!尊、尊上的道侶……???” 泰沐爾震驚得差點喪失語言系統,猛地扭頭看向白書悅。 白書悅沒茶喝,淡定地應了個“嗯”。 “所以您要找的相識之人……是尊上???”泰沐爾在不知不覺間對白書悅的態度都恭敬了不少。 穆淵在魔界那可是威名赫赫,作為墮魔修士,卻能在短短幾百年間橫掃原本的魔將、左右護法乃至于魔尊,取代前任魔尊之位。 最近更是一出關就直接成為魔界千百年難遇的頂階修為,昨日漠邊城才收到一份戰報,說是穆淵尊上孤身上陣,只一人便殲滅了意圖攻打魔都的一個小部族全部士卒。 這戰報泰沐爾還——呃,好像沒成功留下瞻仰,被云沉宿薅走了來著。 白書悅態度始終平靜淡然。 泰沐爾不明覺厲,肅然起敬——能和他們尊上做道侶之人,果然也不同凡響。 云沉宿都喊他聯系尊上了,想必身份不會有假,泰沐爾哪里還敢再耽擱,也顧不上牧元術此刻是否在忙,立馬拿出了水鏡聯系牧元術。 水鏡是魔界十大魔將與魔尊聯絡的特殊法器,是一面可在空中懸浮的類似于鏡子一樣的東西,但是能呈現比靈球還要大且清晰的影像。 牧元術那邊回應得很快,水鏡中蕩起一圈漣漪,便顯出了他滿是戾氣的眉眼。 他仍是白書悅熟悉的面容,只是徹底褪去少年人的稚氣,眸色冷厲,身上、臉上還沾著血,一襲戎裝,看起來是剛結束一場戰役。 他往泰沐爾方向掃去一眼,神情有些不耐:“有事說,沒事滾?!?/br> 不要打擾他趕場處理政務等仙尊。 水鏡懸浮于空中,一次只映照水鏡前邊之人的身影,白書悅能看到水鏡中的牧元術,但牧元術看不到他。 泰沐爾面對尊上還是很恭敬的:“啟稟尊上,呃……您的道侶正在末將府舍,您……要見見嗎?” 水鏡中的牧元術愣了愣,周身的戾氣幾乎是頃刻間便收斂殆盡:“仙……公子?他在哪兒?” 他差點脫口而出一聲“仙尊”,又怕自己暴露了白書悅身份會招惹危險,連忙改口,方才還冷得瘆人的眸色頃刻間便染上幾分堪稱柔軟的期待。 泰沐爾這下更是十成十地敬佩白書悅,也不敢耽擱,連忙將水鏡挪到了白書悅面前。 白書悅還帶著斗笠,面容遮掩在輕紗之中,對上了水鏡中牧元術有些陌生但依然熟悉的神色。 他開口輕喚了一聲:“牧原?!?/br> 牧元術笑著應聲:“我在?!?/br> 但很快他又像意識到什么,扭頭對身邊因為他突然變臉而誠惶誠恐的屬下們吩咐:“你們先退下?!?/br> 隨從的屬下們慌忙離開,牧元術又對水鏡這邊說:“還有你,泰沐爾,帶上那個姓云的出去,我要和公子獨處?!?/br> 回歸魔尊身份之后,牧元術對云沉宿倒是更不客氣了。 泰沐爾不知牧元術為何還知曉云沉宿的存在,但見狀也連忙拉上云沉宿一起離開。 水鏡內外,只余下對望的兩人。 牧元術透過水鏡,越過那層輕紗,猶豫斟酌著詢問:“仙尊,您……是身體不適么?” 第148章 第 148 章 白書悅沒有回答牧原。 系統忍不住感慨:“反派果然是反派, 這都能察覺到,他果然非常關心您!” 水鏡另一頭的牧原這次聽不到系統所言,但見白書悅沉默, 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不由得著急起來:“可是魔界的魔氣影響到了您?抱歉,是我沒能考慮周全, 您的冰靈根應當更適宜在修仙界待著,魔界肯定會影響您的……” 白書悅看著水鏡中的牧原。 五百多歲的牧原比那副十九歲的軀體要成熟得多, 面對白書悅時雖柔和了神色,但常年肅殺冷厲的氣質依舊難以忽視。 即便之前的牧原恢復了記憶, 但那記憶不屬于他那副軀體,更像是經歷了一場很長的夢境,有這樣的記憶,但并無切切實實的體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