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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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時間編排舞蹈,即便他曾經有過很多經驗,可要和新認識的同學配合默契,對他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挑戰。 幾天忙活下來,調查的事更是連個頭都沒能開上。 雖然按黎予的話說,如果他的機緣真在這里,那即便什么都不做,線索也會自己找上門,不必太過焦慮。 可白閱始終還是難以安心,不過他也實在不想多麻煩黎予,只得暫且擱置。 不過,自從上次黎予主動說要幫忙后,他們之間便沒有更多的交集了,頂多是平日里打了照面客套一聲。 冷淡的讓白閱甚至有些懷疑,之前都是自己的幻覺。他本來想好要用來婉拒的客套話,也全沒排不上用場。 白閱暗自松了口氣,至于心里劃過的那一絲失落,還沒能被他抓住痕跡就消失殆盡了。 相比之下,他反而要和賀冶更熟一些。這人只要閑著沒事兒就會跑來和他東扯西扯,還時不時給他帶點吃的玩的,就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一樣。 賀源的態度就有些奇怪了,這人顯然沒有非要和自己打好關系的意思,可每次只要賀冶和他親近,這人不是找一些理由把賀冶叫走,就是也硬要摻和進來。 雖然一直都顯得彬彬有禮,但真要說起來,那種無形的距離感,比起黎予更甚。 白閱不知道緣由,不過也覺得無傷大雅,寢室關系之類的,只要還過得去也就可以了。 他本身就沒有要在這兒交什么朋友的想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樣的狀態一直維持到了迎新會當天,白閱又突然收到了黎予發來的消息。 “今天不要摘掉護身符,如果迎新會結束的太晚,等我去找你,一起走?!?/br> 內容十分突兀。 彼時白閱正在寢室換演出服,他抬頭看看鏡子,自己今天這身衣服的領口,根本沒法壓住護身符。 他想了想,依舊把護身符取了下來,但保險起見,還是先提前吃了粒藥。 今天演出時禮堂里人數那么多,不都說活人的生氣是那些奇怪東西的天然克星么,估摸著應該不會出問題。 白閱的節目在中場部分,按照流程,表演前需要在后臺候場,表演完后,可以回到臺下預留的位置觀看。等到晚會整體結束時,再上臺集體謝個幕就成了。 因此晚會快開場時,白閱還獨自留在寢室,等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去禮堂候場。 白閱這次準備的是個人獨舞,曲目選的是《入陣曲》,指導老師找了一名叫李傾歡的大二學姐來給他伴奏。 說起這位學姐倒是十分有趣,白閱根據兩人平日的閑談得知,她確實會彈琵琶,但被選來表演,卻不是因為她彈的有多出類拔萃。 而是因為她那把琵琶特別出名,據說是家里面祖傳的。 李家是當地有名的富商,家族企業都傳了四五代了,做的一直是樂器相關的生意。 因此她家的人個個都善于演奏,這在南川市也算是一樁美談。 可偏偏到了李傾歡這兒,要天賦沒有,要努力……除了應付家里差事的程度,那是多一分都拿不出來了。 不過有這等“神器”的加持,區區一個校內演出,李傾歡的技術還是綽綽有余的。 因為兩人的時間不好配合,白閱只和她彩排過幾次,但兩人出乎意料的特別合得來,幾乎沒怎么費事就跨過了磨合期。 只要不出意外,白閱對這次表演還是相當有信心,然而當他走進后臺的時,就見李傾歡正在角落抱著琵琶來回踱步,全無平日里眉眼飛揚,大大咧咧的樣子。 “學姐,你這是丟東西了?”白閱湊上去問道。 “哎呀!你怎么才過來呀!”李傾歡忍不住抱怨了句,“我可不是丟東西了么,我那么大一個搭檔丟了,可不急死我了?” 敢情,學姐這跟剛學會走的小貓一樣抖顫顫巍巍的,是因為緊張啊…… 白閱不禁松了口氣,連忙道歉,“實在抱歉,是我的錯,應該早點過來的?!?/br> “嗨,沒什么,多大點事呀!不過你這身裝扮也太絕了吧!妥妥的少年將軍??!” 就這一會的功夫,李傾歡就變得神色如常了,一雙杏眼瞪得老大,目光灼灼的繞著他打量起來。 變臉之快讓白閱覺得好笑又無奈,不禁吐槽道:“你這又不緊張了?” “嗨,我又不是主角,你這正主都來了,我還緊張個什么!”李傾歡掐著腰一臉得意,“就你往臺上一站,還能有人在意我彈琵琶?估計就算走兩個音也不會被發現的!” 兩人正打趣兒著,有老師過來提醒他們準備候場了,白閱這才帶上惡鬼面具,李傾歡則一手抱琴一手扯著他快步往舞臺的位置走去,腳步瀟灑地頗有點迫不及待的意思。 這支舞白閱早已經爛熟于心了,里面融入了一些個人改編的小元素。 他以扇代劍,合扇時恍若手持三尺青鋒,氣勢凌厲可破陣殺敵;展扇時則氣質卓絕、儒雅翩翩,令觀眾無限遐想。 可惡鬼面具卻又讓人看不真切,將氣氛拉扯到了極致。 即便舞臺有些陌生也完全沒有影響白閱的發揮,而臺下的驚呼聲就是最好的證明。 每每站在舞臺上,他都有一種渾然忘我的感覺,他能在跳躍旋轉中體驗飛翔一般的自由,又能在每一首樂曲里體驗極致的喜怒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