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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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告訴他的話真能得到什么線索呢…… 白閱這才松了口講起自己的事。 白閱的家境還算不錯,爸媽都是文藝工作者,思想也比較先進,因此他整個童年過得都十分幸福。 唯一的不圓滿,就是他自小身患“怪病”。 病發時會出現失語、無法動作或是昏厥等癥狀,而平時又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能跑能跳能吃能睡,只是身子骨稍微弱了點。 爸媽帶著他去各處求醫,可卻什么問題也查不出,吃了不少強身健體的方子,也不見什么效果。 隨著年齡增長,他的“怪病”越發嚴重,甚至已經頻繁到了嚴重影響生活的程度。 最終,他爸媽作為堅定的唯物主義高材生,也只能開始寄希望于異術。 幾經周折,他們經人介紹求助到一位道長,這才給白閱求到了能有效克制“怪病”的法子。 然而道長卻說,自己的法子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做個緩解罷了,白閱的“怪病”源自一個業障,若是不想辦法消除,那勢必活不過20歲。 而此時白閱剛好過完19歲生日,他還來不及沉浸在考上心儀大學的喜悅當中,就被這個消息給了當頭一棒。 而這老道也算是渡人高道,硬是把自己關在屋子三天,連胡子都白了幾分,這才推演出了一絲生機。 白閱為了活命,也不得不聽從道長的指引,轉校到南川市,來到這里尋找化解之法。 黎予聽完忍不住皺了皺眉:“這道長說的,倒是和我猜的差不多,不過你這種打娘胎里帶出來的業障,多半是上幾代的恩怨,或者因果之類的……你父母或者再往上的長輩,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白閱搖了搖頭:“那位道長也這么問過,可我爸媽從沒來過南川市,至于家中其他的長輩,時間太久遠了,也沒法記得那么清楚。且那道長還說了,業障在我身上,所以只能我本人來,才有可能碰上化解的機緣?!?/br> 黎予若有所思,如此一來,就只有另一種原因了,可白閱剩一年的時間,查起來談何容易。就怕還不等有眉目,人就沒了…… 想到這,黎予腦海中莫名閃過一個念頭,不等深思,他便脫口說道:“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幫你?!?/br> 白閱有些意外,他本以為黎予是不太愿意和人親近的類型,怎么會突然愿意幫他。 其實黎予自己也有些意外,他確實是打見到白閱發病時,就對這事兒還挺感興趣的,所以才會把白閱約出來詳細詢問。 可真要幫忙的話……且不說毫無線索,就憑自己的能力…… 算了,既然直覺上想幫忙,那就憑感覺走吧,黎予很快便釋然了。 殊不知白閱聽后,心里非但沒有多少驚喜,反而滿是糾結。 他其實并不想把無關的人牽扯進來,黎予只不過是個略懂一些異術的普通人罷了。 自己是來求生的,所以學不學業的也沒那么重要。 可黎予就不一樣了,怎么能拖不相關的人進這趟渾水呢,白閱剛想回絕,卻聽見有人喊著他和黎予的名字,已經到了近前…… 第4章 八卦的味道 “誒?小白、黎予?你倆什么時候混的這么熟了,偷偷在這兒干嘛呢?” 賀冶幾步竄了過來,胳膊搭在白閱肩上親昵的摟了過來,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打轉。 “怎么能叫偷偷呢!”白閱腦子飛速旋轉著,無奈笑道:“這不是碰巧遇見了么,吃完飯想要散步的話,也就這塊兒風景不錯又離得比較近了?!?/br> 原本他和黎予要說的事兒就不能讓旁人聽到,所以才特意挑了這么個犄角旮旯,卻不承想還是被熟人撞了個正著。 “這也太巧了吧?!”賀冶聽后果然是一臉的似信非信。 黎予翻了個白眼,略有些不耐煩:“更巧的是,你不也來了么,咱們寢室就差你哥了?!?/br> “額……我在呢?!辟R源笑瞇瞇的從眾人身后走了過來:“好巧啊,大家都來散步的么?” “……”賀冶尬住了。 自打上次看見白閱和黎予換床那事兒,他就老覺得這倆人有什么秘密。 又趕巧,剛剛他打老遠就看著了,這倆人在一起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說些什么,所以這才特意湊過來。 最后竟然告訴他都是巧合?! 這事兒實在讓人很難相信,但看著原本還說有事不能一起吃午飯的自家哥哥,也碰巧出現在這兒…… 好吧,賀冶覺得他也很難反駁。 不過,這事兒雖然只能到此為止,但賀冶的好奇心還在熊熊燃燒。 倒不是他有多八卦,實在是,這瓜涉及到黎予??! 要知道,黎予這人從小到大那叫一個高冷,成天擺著一張臭臉不愛理人,從來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就連他們之間現在能走的近些,那也全賴他們仨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否則依著黎予的性格,八成是多一個眼神都不會搭理他們。 然而就這么一塊陳年老冰,竟然對白閱就熟絡的這么快?! 這里面絕對有貓膩! 問是不好再問了,但完全不妨礙賀冶悄咪咪的盯著呀。 至于白閱這邊,則是壓根沒察覺到身邊多了一雙時刻關注的眼睛。 黎予三人忙著軍訓匯演,而他也在忙著迎新晚會的彩排,天天往返于寢室和排練室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