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戰神擄走后 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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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因為他們這段日子吃飽了,吃好了,身體變強壯了,折騰起來威力自然更大了。 沉睡中的霍琚不曉得,凌息趁著他休息間隙,把曬在院子里的稻谷收了,如果倒霉遇上下雨,今年就算白干了。 餓得嘰嘰喳喳叫喚的小雞也給喂了,順便澆了菜苗,拿筆寫了幾個字貼在門口。 “有事外出,歸期不定?!?/br> 忙完家里事,凌息火急火燎提著獵物去找村長,讓他幫忙送趟貨給縣城合宴酒樓,附上一封書信,說明近日有事暫時無法送貨,并留了一只兔子給村長家做答謝。 “舉手之勞,哪用得著一只兔子,你快拿回去!”村長追著凌息跑出門。 凌息現在急得很,出門特意換了條寬松的褲子,生怕被人瞧見以為他變.態,哪有閑工夫和村長推拒,情急之下冷聲呵斥:“閉嘴,給我收下?!?/br> 村長被吼地愣住,瞪圓了眼睛,渾身皮-rou繃緊,顯然被嚇到了。 路過的村民也被嚇得一哆嗦,腳一崴,跌進旁邊河溝里。 等他好不容易爬上來,早沒了凌息人影,拍拍身上的草屑,畏畏縮縮湊到村長身旁八卦,“霍琚這夫郎太兇了吧,連村長您都敢吼,您不給他點厲害瞧瞧?” “是啊村長,要不您面子往哪兒擱呀?” “村長,凌息硬要你收下啥東西?莫不是害人的玩意兒?” 村長回過神,聽那些愛傳閑話的人越猜越不著邊,故作平淡地回答:“沒啥,就是請我幫個小忙,硬要我收下一只兔子,你們說這哪合適?也就凌息那孩子心眼實誠,我不收還跟我置氣?!?/br> 忙著編排凌息壞話的幾人表情不約而同變得酸不拉幾,居然有這種好事???早聽聞凌息大方,卻沒人想過能大方到這種地步,簡直是散財童子啊。 有好事的婆子特意把這事兒說給趙秀娟聽,趙秀娟聽了后,恨得牙癢癢,請村長幫個小忙就能送一只兔子,咋不見老大兩口子給家里送點東西回來。 再過些日子她家小兒子快回家了,在外讀書辛苦,可不得吃點好的補補身子,尤其是rou蛋這些,霍永登現在賺錢不行,家里只出不進也不是個法子。 于是當晚她便吹起枕邊風,鼓動霍永登找霍大郎要錢,無論鬧得多難看,到底是血親,打斷骨頭連著筋,真以為說斷就能斷干凈。 何況霍常榮是霍大郎親弟弟,弟弟要讀書,他做哥哥的理應掏錢,往后霍常榮做了大官,霍大郎肯定要跟著沾些好處。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山林里的霍琚,壓根兒想不到自家便宜爹娘又在算計他。 “山下的房子離村子到底近了些,今日我去村里辦事,離我們家近些的嬸子問我家里是不是遭了賊,昨晚聽到我們那邊傳來不小的動靜?!?/br> 凌息從霧氣中走來,雪白的皮膚好似披了件薄薄的紗衣,上面清晰可見艷麗的花紋,仿若勾魂攝魄的精怪,偏偏他長了張學者般斯文冷靜的臉,說話語調尋常淡然,叫唯一的觀眾生出極大的割裂感。 熱意迅速爬上霍琚的耳朵,視線一時不知該落在何處,這個人他明明已經徹底熟悉,這般情況下仍會羞紅臉。 凌息的話進入他腦子又立馬出去,半點沒停歇,啥也沒留下。 下巴突然傳來高熱的觸感,霍琚被迫仰起頭,與凌息四目相對,少年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鳳眼含笑,同他不過一截小指的距離,“你臉皮到底多薄???昨晚不剛和我談了一筆大買賣嗎?” 霍琚的臉噌地一下紅透,熱度透過指腹傳遞到凌息身上,凌息怔了怔,笑意更深,沒忍住整個人撲在男人懷里笑得開懷。 霍琚身體僵硬成木樁,耳朵面頰紅得滴血,從前叫無數人聞風喪膽的戰神,完全沒了威嚴,呆愣愣地不知該怎么辦。 少年白玉似的皮膚貼著他,滑-嫩得叫他不敢觸碰,生怕將人碰壞了,也怕那滋味太過叫人流連,舍不得放手。 他定定看著懷中人笑彎了眉眼,眸中閃爍著細碎的星子,胸口像有花在雪峰綻開。 霍琚到底沒忍住,低頭吻上少年的唇,懷中人漸漸止住笑意,手臂環住男人的脖頸兒。 熱氣蒸騰,影影綽綽中,水花飛濺,拍擊石壁。 山下,兩天沒瞧見霍大郎家人影,逐漸有人起了歹心。 雞狗睡下,村中一片寂靜,兩道黑影偷摸著出現在霍琚家附近。 “他家那么窮有啥可偷的?” “你傻啊,沒見三天兩頭就有馬車上他家門嗎,肯定藏有銀子?!?/br> “我去,那咱們可發達了?!?/br> 兩人聲音難掩興奮,鬼鬼祟祟開始撬鎖。 “呼——” 灼燙的熱氣噴灑在后頸,男人不舒服地動了動,“你別離我那么近?!?/br> “你別離我那么近才是!” 話音未落,二人茫然回頭,一雙冒著綠光的眼睛在黑暗中尤為駭人。 “吼——” 腥味噴了兩人滿頭滿臉,他們雙腿一軟,連滾帶爬地哭喊:“救……救命——” “有狼?。。?!” “嗷嗚——” 熱汗淋漓,埋頭耕耘的霍琚猛然抬頭,“是大灰嗎?” 凌息扭身抓住他的手扯了扯,“大灰有分寸?!?/br> 霍琚正欲多問幾句,就聽背對他故意扭過頭看著他的凌息說:“好哥哥,只關心我一個不行嗎?” 呼吸驟然一屏,旋即男人目露兇光,沉沉舒出一口熱氣,仿佛要吃人,扣住少年兩側骨頭的手愈加使勁。 猶如即將沖向終點,全力踩下油門的賽車手,緊握方向盤。 哪怕做好了心理準備,凌息依然沒料到,挑&逗霍琚的下場這么猛,以至于他幾度懷疑自己的靈魂即將被撞飛出去。 模模糊糊中,他甚至想過,自己有沒有可能成為第一個被這樣撞回原世界的穿越者? 后面醒來,望著熟悉的屋頂,凌息小小地感嘆一聲,果然不太現實。 學人說sao話,確實需要付出代價,不過凌息難得爽了一把,滿意地翹起唇角,轉頭看了眼躺在自己身旁挺尸的男人。 該不會死了吧? 到底相處了這么久,多少有感情了,這會兒換一個人多麻煩。 凌息伸手推了推,“霍哥,還活著嗎?” 霍琚艱難地抬起頭,眼下青黑,神情陰郁地盯著他,“說?!?/br> 好家伙,嗓子都啞了。 凌息撓撓頭,貌似自己喊的比較多吧,為什么最后霍琚啞了? “沒事沒事,還活著就行,我去給你弄點吃的?!绷柘⑴呐乃?。 霍琚毫無防備,被一掌拍趴下,再度昏睡過去。 凌息縮了縮手,小心翼翼確定人還活著,決定暫時別碰霍琚,人類太脆弱了。 竹屋外面的灌木叢里藏了許多只狼,山林里充滿危險,凌息得防范他和霍琚在那種時候受到攻擊,所以上次和這次他都讓狼群在四周守著。 動物懂得趨利避害,這里有大規模狼群,它們輕易不會靠近。 凌息上山前帶了點家伙事,他們之前壘的灶依然完好,直接在上面燉了鍋雞湯,又煮了雞蛋。 端進屋后,霍琚看清凌息做的食物,陷入沉默。 他記得曾經一位下屬的妻子生產后,吃的餐食同這一模一樣,俗稱月子餐。 凌息瞧他似乎沒啥胃口,記起同事說過,得多夸夸和你一起度過熱潮的伴侶,良性循環才有下次。 思索一番,凌息抬起頭目光堅定得像要入黨,“霍哥,你這回比上回清醒時間長,已經很棒了?!?/br> 少年咧開嘴角露出潔白的牙齒,朝霍琚豎起大拇指。 正在喝湯的霍琚:“……” 這湯……貌似不喝也罷。 金秋,凌息和霍琚正在度過第二個熱潮。 依然牛頭不對馬嘴。 第73章 “媽的,又讓那小子給耍了!”張老板一巴掌狠狠拍在桌上,茶杯里的水飛濺而出,順著桌沿流淌到地面。 “東家,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管事弓腰擦著額頭上的冷汗,遲遲不敢抬頭。 張老板面色冷寒,眼中迸射出兇光,“真當我的銀子是好拿的,去,把人捉回來好生伺候?!?/br> 管事正要應話,一位家丁模樣的男人大步跨入門,躬身行禮,“老爺,方才小的和兄弟們找遍了曹高升的去處,皆沒人影,估摸是跑了,特意回來稟報?!?/br> “好,好得很!”張老板氣得臉紅脖子粗,猛地掀翻茶盞。 跑這么快,顯然早有預謀,區區一個窮酸學子居然把他耍的團團轉,張老板無法忍受這等羞辱,目眥盡裂,“找!掘地三尺也必須把人找出來?!?/br> “是!”家丁領命,隨后小心翼翼征求老爺的意思,“若找到人,該如何處置?” 張老板指腹緩慢地碾過玉扳指,“近來山匪猖獗,此去路途遙遠,其間發生什么都不足為奇?!?/br> 家丁會意,頷首應下,“是?!?/br> 人走后,管事抬起袖子擦了擦腦門兒上的冷汗,湊過去詢問張老板,“東家,您說究竟是姓曹那小子藏了一手,還是他拿到的方子本就是假的?” 張老板重新坐下,下人連忙收拾一地殘局,奉上新的茶水。 他捻了捻胡須,瞇起眼睛,“曹高升沒必要冒險給我假方子,他小爹跟著他,方子在不在他手上都一樣?!?/br> 管事眼珠子骨碌轉,“您的意思是,給咱們假方子的另有其人?” “劉枝?” 張老板見過劉枝,畏畏縮縮的普通夫郎,不太可能有膽量做出這種事。 “應當是那位凌老板?!?/br> 管事仔細一琢磨,劉枝唯唯諾諾諾,凌息卻出奇膽大,的確更像能做出此事的人。 細思極恐。 “莫非一切早在凌老板的掌握中?故意將計就計,讓咱們吃個悶虧?” 張老板臉色沉郁,沒接他的話,答案盡在不言中。 管事張口結舌,凌息,恐怖如斯。 “那……那,咱們要給他點顏色瞧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