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俄狄浦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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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歲時,我與希梅赫娜完婚了。 希梅赫娜大我九歲,據說是母親在我六歲時就給我定下的婚約。 也談不上喜不喜歡的,我這輩子可能也沒有很真心地喜歡過什么人。 聽佩德里說,在我剛出生那會,他們還是四處漂泊的冒險者,但我對那時的事情早已經沒有印象了,或許是我那時還太小。我記得我十歲那年,母親決定把我待在身邊,她對我說伯爾拉德以后就是我的。 她自然是在乎我的,我對此很肯定,畢竟她力排眾議將我合法化了,別人是沒有這個待遇的,就連我的大哥西桑都沒有這個待遇——盡管他在我還小的時候他就已經是一個立下赫赫戰功的騎士了,但母親從來沒有想過將他合法化,讓他成為一個合法的延蘇家的人。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但我一直引以為傲——至少在我年幼的時候。 當然,一個沒有爹的孩子是逃不過被人罵野種的命運的,我十歲那會,市長家的女兒瓦倫蒂娜就喜歡這樣罵我,她和我年齡相仿,和我不對付,我不過是在宴會上讓她難堪了一次,這個沒教養的賤人就記上我了。后來有次我大哥西桑的慶功宴上,她見我過來就扯著嗓子大喊:“來看這個沒爹的孩子——” 沒有人敢附和她,現在想來她大概只是被寵壞了,什么話都敢往外亂說。但或許其實大家都是這樣想的,畢竟我真的是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只是我是下一代延蘇家的家主,沒有人真的敢說出來,除了瓦倫蒂娜。 然后下一秒發生的事情我記了一輩子,她見我沒反應,繼續扯著嗓子大喊:“他mama一定是個不檢點的婊子——” 我仍記得話音剛落周圍的無論大人小孩齊刷刷看向她的震驚的神情,然后我一拳砸在她的臉上,我的拳頭上粘上了她的鼻血,然后大家就開始忙著把我倆拉開。 然后我的記憶里就只剩瓦倫蒂娜的哭聲和血的味道,還有市長大聲呵斥瓦倫蒂娜的聲音。然后我就被我當時的騎士導師佩德里提溜走了。 他把我拉到偏殿,讓我立正站好,叫我下次不能再那么沖動了,要有繼承人的樣子,我然后打來一盆水,幫我把剛剛打架留下的污漬和血跡擦干凈。 “佩德里?!蔽覇査?,“她說的是真的嗎?” 他半跪下來,平視我,眼里全是真誠。他對我說:“阿拉斯蘭……少爺。阿什麗是我見過最高貴、最有能力的人。您也會是?!?/br> 那當然,我這樣想著。 不過之后隨著我長大,第一次遺精,接著是下體長出卷曲的絨毛,開始對性這件事敏感起來之后,我發現佩德里看母親的眼神里總有一種隱約的,像發情的公狗一樣的感覺,我那時才覺得不對。 他一定以為自己藏的很好,但不是自夸,我一向敏銳——據說這點和母親很像,能瞞得住別人,但是瞞不住我。 大約就在15歲左右的時候,我發現對“性”有了一個真正清晰的概念,雖然那時我對它其實不是很感興趣。 就在同輩的男孩們討論著是喜歡嬌俏可愛但尖酸刻薄的小姐瓦倫蒂娜還是喜歡容貌一眼驚艷的宮廷女仆瑪格達萊娜的時候又或者是野性狂放的弗拉謝斯娃,我那時不屑一顧。 瑪格達萊娜比我大叁歲,她十八歲那個晚上爬上了我的床。 “少爺……我十八歲了。還干凈的很……”她亮晶晶的眼睛望著我,面容像一朵玫瑰,“我想……把第一次給你……” 我沒有趕她走,她裹了一層紗,月光撒在她身上當真漂亮極了,我沒說話,默許了她的動作。 她把我的褲子拉下來,我的yinjing還沒有反應,于是她用手去撫摸,然后用嘴去舔。 然后還是沒有反應。 她愣住了,應該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我最后只是擺擺手,讓她出去了。 就在我以為我就是天生對這種東西不感興趣的時候,我不小心目睹了一件改變我一生的事情。 那天我從藏書樓回來,天已經很晚了,走廊里很靜,只有遠處火把偶爾噼啪一聲輕響。走廊里空氣中彌漫著奶香與潮濕皮革的氣味。我本該走進廚房,想拿點糕點填填肚子,卻在拐角前停住腳步——那是母親的寢室。那道半掩的門縫里,傳出低啞又黏稠的呻吟聲,像是誰把舌頭拖進蜜里,再一點點舔舐出來,聲音又糯又甜,叫人腿軟。 但我的繼父克維呂奧這會并不在伯爾拉德,我的好奇心驅使著我透過沒關嚴實的門縫往里看去。 我屏住呼吸,像一頭初次嗅到血腥味的野獸,緩緩湊近。 月光從窗欞斜斜照進來,把屋子分成光明與陰影。母親坐在靠窗的長沙發上,靠著一只巨大的男人——不,是野獸。她披著只松松垮垮的披風,裙子褪到腿上,赤裸的上身被那傻子科茲瑪整個圍住,頭埋在她胸口,粗重的喘息像一頭發情的獵犬,而她低頭,微笑著撫著他腦后的發,時不時發出幾聲甜膩的呻吟。 那一瞬,我仿佛聽見什么東西在腦中斷裂。 她的rufang豐盈得像剛擠出的鮮奶袋,被他吮得滿是口水,紅腫發亮。她輕哼了一聲,低低喘氣,那聲音陌生又熟悉,從未給過我,卻像是我天生該擁有的。她輕輕掀起裙擺,赤裸的小腹在光里泛著柔光,手指伸進自己兩腿之間,摩挲幾下后,竟像是忍不住似的,自己按著那傻子的腰,把他往自己胯下壓去。 “……吃奶的狗……也該干活了……”她低語,那語調里帶著平日沒有的玩弄和寵愛。 我死死站著,一動不動,像被雷劈中了,瞳孔放大。下體悄悄發脹,緊繃得仿佛要爆開,我甚至來不及反應,jingye便猛地噴涌而出,弄濕了褲襠。guntang的羞恥與快感一并襲來,令我頭暈眼花,喉嚨發干。 我退到墻后,大口喘氣,額頭抵著冰冷的石磚,心跳仿佛要從胸腔炸出。那張臉——她輕輕仰頭的臉,那熟悉的rufang被吮吸的模樣,那聲聲誘哄的低語,像是焰火,把我整個靈魂燒得精光盡褪,只剩欲望。 我脫下褲子,手伸向那已經濕透的roubang,指尖一碰,那脹痛就刺入骨髓。 我再也無法思考了。褲襠下的東西又硬起來了,guntang一片。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開始喘得像頭快要斷氣的鹿,手伸進褲子,摸到那根早已挺立的roubang,顫抖著,抖到無法控制。 “……是我的……”我喉嚨干得像砂紙,腦子里瘋狂地回蕩著那句話,“那是我從小吃奶的地方……那是我的……” 我用手死死握住自己,閉上眼,腦子里混亂一團,母親的喘息、嬌語、濕漉漉的rou聲,全都鉆進我耳朵,化作最原始的催情咒。 我幻想她跪在我面前,笑著脫下我褲子,用唇包住我,用她那雙喂養過我的rufang夾緊我,哄我像小時候哄我入睡一樣。 我閉上眼,她神色溫柔卻媚意撩人,她按住我的胯:“阿拉斯蘭……我的好兒子,你長大了……” “…我最驕傲的孩子,”她邊說邊把裙子拉到腰間,那紅艷的xue口濕得發亮,“你是延蘇家的未來,也該第一個嘗到母親的味道?!?/br> 我撲了上去,抓住她纖腰,把roubang頂在她xue口,熱燙的guitou在她體溫包裹下微微顫抖。她卻不急,轉身吻我,舌尖靈巧地探入我口中,像是要從里頭勾出我的靈魂。 “進來吧……”她喘息,“讓mama看看……你到底有多像你的父親?!?/br> 我猛地一挺,整根沒入。她猛地顫了一下,發出一聲幾乎哭出來的呻吟。 我咬住想象中她的奶頭,低聲吼道:“這是我的……這是我的……” 我失去理智了,像只被放出牢籠的野獸,用手圈住我的yinjing,一下接一下地往前挺腰。我渾身顫抖,快慰的淚水涌了上來,jingye從頂端噴了出來,沾滿了我的手。 我踉蹌著退回藏書樓的方向,腳步虛浮,像踩在云上。褲子黏糊糊地貼在腿上,每走一步,那濕熱的感覺就提醒我剛剛發生了什么。我腦子亂成一團,母親的呻吟、科茲瑪粗野的喘息,還有我自己那失控的低吼,全都混在一起,像一鍋燒開了的滾湯,在我頭顱里翻騰。我甚至不敢回頭,生怕那扇門縫里還有什么會再次勾住我的魂。 回到房間,我關上門,背靠著木板滑坐到地上,手還是抖的。那根東西雖然軟了下去,可一閉上眼,母親赤裸的身子就又浮上來——她仰著頭,嘴唇微張,眼神迷離,手指在自己腿間滑動,像在邀請什么。我狠狠甩了甩頭,想把這些畫面甩出去,可它們像是刻進了腦子里,越掙扎越清晰。 我爬到床邊,掀開被子鉆進去,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缮眢w還是熱的,掌心全是汗,指尖一碰床單,那股脹痛又隱隱回來了。我咬緊牙關,手不自覺地滑到胯下,隔著褲子輕輕一按,電流般的快感瞬間竄遍全身。我喘了一聲,喉嚨里擠出一聲低啞的“cao”,然后就再也管不住自己了。 褲子被我一把扯下,那根roubang又硬得發燙,青筋鼓起,像在嘲笑我的無能為力。我用手握住它,指腹狠狠揉過頂端,黏液混著之前沒擦干凈的jingye,滑膩得要命。我閉上眼,腦子里全是她——母親跪在我面前,裙子掀到腰間,濕漉漉的xue口對著我,笑著說:“阿拉斯蘭,進來吧……mama等你好久了?!?/br> 我想象自己撲上去,死死掐住她的腰,把她按在床上,整根插進去。她尖叫著扭動身子,rufang在我胸前蹭來蹭去,奶頭硬得像兩顆熟透的櫻桃。我咬住她的肩,狠狠挺動,每一下都撞得她哭喘連連,聲音糯得像是化了的蜜糖。 我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喘息粗得像頭野獸。腦子里她翻過身,撅著屁股對我,臀rou白得晃眼,xue口紅腫著淌水,我一巴掌拍上去,她嬌哼一聲回頭看我,眼里滿是勾人的媚意?!霸賮怼彼f,“mama喜歡你這樣……” 我低吼一聲,想象自己掐著她脖子,把她壓在墻上,roubang從后面狠狠捅進去,一下比一下深。她哭著求我慢點,可我不管。 “mama……母親……”我幾乎流淚,“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快感像潮水一樣涌上來,我咬著牙,手速快得幾乎抽筋。jingye再次噴了出來,燙得我手心發麻,一股接一股,濺到床單上,腥甜的味兒彌漫開來。我癱在床上,大口喘氣,腦子里還是她那張臉——溫柔又yin蕩,笑著對我說:“你是我的驕傲……” 好一會兒,我才緩過勁來。屋子里靜得要命,只有我自己的呼吸聲。我低頭看著滿手的狼藉。 我爬起來,胡亂擦干凈手和床單,把褲子穿回去,窗外月光還是那么冷。 我咧嘴笑了,然后放聲大笑,笑得像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