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輪風暴，是在懺悔室外刮起來的。

    我被告發了。

    “她太yin蕩了，”不知道是誰開的口，我自覺藏得很好，但百密一疏，依舊還是暴露了，“她不是凡人，是惡魔變的?！?/br>
    “她誘人犯罪，擾亂神圣秩序?！?/br>
    “她的身體有詛咒的印記?！?/br>
    神職人員于是把我叫過去，用著圣潔的名義審判我。我穿著麻布長袍，被五花大綁押進那間石墻包圍的房子。那里點著香，窗子高得像監獄。

    “你愿意證明你是清白的嗎？”一個年老的主教問我。

    “愿意?！蔽姨蛄颂蜃齑?，聲音帶著笑意，“怎么證明？脫衣服？”

    他們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點頭。

    有些人嘴上念著圣言，心里比誰都渴望骯臟。

    我被按倒在審訊臺上，束縛解開了，卻沒人以為我能跑。我的手指搭上自己的衣領，慢慢褪下，一寸寸地剝落，直到rufang裸露在圣光和眾目睽睽之下。

    “檢查她的rutou?！蹦侵鹘陶f。

    一名年輕的牧師走過來，臉頰微紅，用冷得令人顫抖的手指捏住我的rutou。他左右撥弄，像在辨別真假寶石。

    “有點大?！彼f。

    “也許是惡魔的跡象?！绷硪粋€人說。

    “那就檢查第二個rutou?！敝鹘痰卣f，“惡魔都有兩個?！?/br>
    我嗤地笑出聲，雙腿分開，抬起裙擺。

    “來吧，”我說，“第二個rutou，就在這?！?/br>
    他們的目光齊齊落在我暴露出的陰蒂上。有人吞咽了一下。

    “測量?！敝鹘痰吐曊f，像宣讀審判。

    冷金屬的卡尺掰開我的yinchun，準確無誤地卡住我的陰蒂。他們報出每個刻度，像在校準某種危險的儀器。陰蒂在冷金屬上微微跳動，已經腫脹得發亮。

    “鉗夾測試?！币蝗四贸鰩Т痰你y夾，輕輕夾上去，我猛地一震，呻吟從喉嚨深處爆出。

    “她有反應?！?/br>
    “她在享受?！绷硪粋€聲音低低地說。

    “繼續?！敝鹘堂鏌o表情。

    一位穿學者袍的人走近，他扶著我膝蓋坐下，低頭含住我的陰蒂。他吮得極緩極深，像是要從中吸出秘密。我身體弓起來，喘息著，頭發貼在后背，全身都開始痙攣。

    “啊啊……呃……！”我終于爆發，一股潮水從體內噴出，灑在他臉上、長袍上、圣臺上。周圍一片寂靜。

    主教慢慢站起來，走近，手指蘸了一下圣水，像抹圣油般抹在我的rutou、陰蒂、唇邊。

    “開始驅魔?！?/br>
    他一邊念圣言，一邊用沾滿圣水的手指插入我體內。他不像是撫慰，是用圣潔的名義探索罪惡。他的手掌一下一下撞擊我的深處，要把罪孽從我體內擠出來。

    我仰起頭笑了：“就這樣……讓我脫魔……再深一點，把魔抽出來！”

    他們一個接一個上前，拿著神的名義輪流驅魔。我被架在圣臺上，腳用繩子綁開，身體被一次次捅穿，高潮一波又一波襲來，我在叫喊、噴射、哀求與顫栗之間瘋狂搖擺。

    “你感到清潔了嗎？”主教俯身問我。

    我笑著，喘息著，呻吟著：“不夠……你們還沒把魔干出來……再來……”

    圣水滴落在我陰蒂上，混著yin液，淌入肛縫，燙得我一哆嗦。主教口中依然念念有詞，他手指還插在我體內，像是在攪拌，也像在祈禱，每一下都帶著某種宗教的狂熱。他閉著眼，額頭沁出汗，嘴角卻帶著神諭般的微笑。

    “我們必須深入……必須徹底清除魔性殘留?！?/br>
    他的聲音低沉而莊嚴，周圍人一個個低頭應和。

    他們輪著上，牧師、學者、修士，甚至門口那個守衛都被召來“協助”。每一個都穿著神圣的衣袍，卻提著腫脹的roubang，在我體內進進出出。我被固定在圣臺上，腿綁開，rufang朝天，嘴里是某個牧師插進來的熱燙陽具，下面是一根又一根在我xue里輪轉摩擦。

    “她的魔……太深了……還在流?！庇腥舜?。

    “再進一點……再用力?！绷硪粋€低吼著往里頂，金屬十字架撞在我小腹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cao我?！蔽液鴕oubang，眼淚洶涌，“用你們的信仰狠狠cao我！”

    他們像被鼓動的狂信徒，把每一下抽插都當作圣潔儀式，甚至有人哭著射出來，嘴里還念著禱文。

    我一次次噴射，高潮，痙攣，抽搐，失神。全身都是圣水、jingye、唾液、淚水，像是新生前的洗禮。我已經不記得高潮了多少次，只記得那種空洞在一次次被填滿，又被擊穿，像靈魂在地獄邊緣游蕩。

    終于，主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站在圣壇前，高舉手杖，宣布：

    “惡魔，已被驅逐?！?/br>
    空氣里一瞬間靜默。所有人低頭禱告，身上還沾著我的液體，眼神像是洗凈，又像是失神。

    我緩緩從圣臺上坐起來，身體還在顫，rutou腫脹，雙腿發軟，頭發像野草般垂落。我撿起地上的袍子披上，赤腳走下圣壇，每一步都帶著jingye從腿間滴下。

    我走到主教面前，盯著他那雙看似莊嚴卻早已失控的眼睛。

    “你真覺得惡魔走了嗎？”

    他臉上的光輝搖晃了一下，卻什么都沒說。

    我笑了。

    大笑著，像狂風過境，像戰鼓擂響。我轉過身，穿好衣服，走出圣所，腳步堅定如歸軍之將。

    他們一個個站著，目送我離開，沒人敢攔，也沒人能離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