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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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勒死了。 我從信使的那里聽到這個消息時,我以為我在做夢。 后來幾晚,我夜夜做夢都夢到他。不是佩特勒在騎馬,也不是他在我身上干,而是他跪著,跪在山坡上,披風染血,嘴唇干裂,睜著眼死去。風吹著他的頭發,一縷一縷像是要抓住空氣里的什么。夢里我伸手去摸他的臉,他卻碎成雪片,從指縫間飄散。 我總覺得他的死是假的。我甚至幻想他是故意躲起來,想讓我永遠記得他那雙眼睛、那根rou、他最后一次沖撞我時吼出來的“我們”。 但我的丈夫終究是克維呂奧。他是個好人,至少不像佩特勒那樣明火執仗地燃燒。他溫柔美麗,每次插進來前都會親我,像在請求,而不是征服。 可我一閉眼就是佩特勒壓著我時咬我的牙,舌頭繞進來,頂到底時那種幾近毀滅的滿足感。于是我開始哭,在克維呂奧輕柔地愛我時悄悄落淚。他問我怎么了,我只說是太幸福了。 他信了。真是個傻子。 我更糟。我越是得不到,越是癢得發瘋。于是我蒙上臉,穿上風塵的薄紗,悄悄溜進了駐軍的營地。那里的士兵、騎士、野漢子。他們喝著酒,看我走進去時吹口哨:“喲,夜里的妖精又來了?!?/br> “叫什么名字?” “沒有名字?!蔽逸p輕說,學著妓女的樣子扭了扭腰,“我什么都不會,除了把腿張開?!?/br> 他們像野狗一樣笑,有人拍拍大腿讓我坐過去,還有人提議玩游戲。 “我們是受命行事的士兵,”一個騎士一邊說,一邊從褲子里掏出半硬的roubang晃了晃,“女酋長說了,要我們教育這些不識字的舞女。念書,念錯了就懲罰?!?/br> 有人遞來一本拉丁文的圣典,油漬斑斑,頁面卷翹。我被推到騎士腿上,他把書放在我膝蓋,命令道:“念?!?/br> 我低著頭看那些模糊的字母,嘴唇發抖地開口。 “‘E—et… in—incipit…’” 啪! 一記耳光扇得我頭歪過去,耳朵轟鳴。 “錯了,小蕩婦?!彼肿煨χ?,另一只手已經撩開我下身的布料,啪地拍在我yinchun上,“繼續念?!?/br> 我喘著氣,臉上火辣辣,身體卻癢得像被刀尖輕劃。 又念錯,又是一巴掌。這次不是耳光,是指節敲在我的陰蒂上,痛得我發出一聲低叫。有人低聲笑:“我噴水了?!蔽夷樇t得滴血,卻夾緊了腿,像在企圖挽留一點尊嚴。 “哦?你喜歡被打?”那人笑著,用手指撐開我,“念錯幾次就流成這樣,怪不得要來我們營里混?!?/br> 我顫著唇,聲音都破了:“對不起……騎士大人?!?/br> “好個賤貨?!彼Τ雎?,手指已經插了進來。 夜色像墨一樣沉沉地壓在營帳上,外頭是士兵打呼和柴火的噼啪,帳篷里卻是另一種噪音:yin水混著汗水,rou體拍擊rou體的聲響,還有我咬著唇忍不住漏出的喘息。 “她真他媽夾得緊?!?/br> “別玩壞了,”有人懶洋洋地提醒,“這可是酋長恩準的‘舞女’?!?/br> “舞女?”正干著我的那個騎士冷笑一聲,拔出來用roubang啪地拍在我臉上,“舞女會被這樣被干三輪還在求?” 我被他翻過身去,從后面插進來,一下就到底,我喘著氣咬住床角,濕淋淋的下體又被他戳中最敏感的點,整個人像電了一下。 “再念?!绷硪粋€騎士把書翻開,捏著我下巴逼我看,“錯了繼續打,打到你夾不住為止?!?/br> 我眼淚模糊,聲音已經抖得不像人樣:“‘In principio…’” 啪! 一巴掌抽在我臀上,緊接著有人拉起我的rufang狠狠一掐,我發出一聲哀叫,身下卻噴出一股yin水,打濕了干我的那個男人的大腿。 “高潮了,念個書都能高潮?!迸赃呌腥诵?。 我伏在床上,渾身都在顫,淚水流過鼻梁,但我卻一點也不想停下。我像瘋了一樣沉溺其中,每一下進入都像讓我的身體更接近那個死去的愛人。我閉上眼睛,幻想是他,是他在命令我。 “cao她嘴?!庇腥苏f,“她下面快夾不住了,換個地方?!?/br> 我被拉起來,頭一把按進另一個騎士的大腿間。他的roubang早就硬得發紅,一把捅進我嘴里,我嗚咽了一聲,眼淚和唾液混著,順著下巴滴到胸前。 “她哭了?!彬T士低聲說,手卻扣緊我的頭,腰一挺,把整根捅到底,“哭得真好看?!?/br> 我真的哭了,可我不是因為痛。我知道,就算今晚所有人都輪著來,我也填不滿我的空了。 我還記得他咬著我耳朵說。 “你讓我差點想放棄一切?!?/br> 可他沒有。他走了,死了,留我一個人在權力和欲望之間沉淪。 騎士們換著花樣來干我,有人打我奶頭,有人拉我頭發,有人叫我“騎士的狗”,我通通照做,像個賤到骨子里的妓女。我跪著迎合,躺著忍耐,張開雙腿時甚至笑了。笑得他們都說我瘋了。 瘋了又怎么樣? 我在高潮時說: “cao我,騎士大人……像你以前那樣,把你的野心、命令、盔甲全都捅進來?!?/br> 我在跟誰說話呢,我笑了,伸手去夠那個幻影。 夜過一半,他們終于累了,扔下我,散成一地甲胄和空酒瓶。 我躺在地上,嘴里還帶著jingye的味,腿間濕熱一片,像剛被戰爭碾過的戰場。 夜里風像刀子一樣,從帳篷破口灌進來,吹得蠟燭搖搖欲墜。地上殘著前夜的污穢,jingye混著血跡,我還沒擦干凈腿間的腥熱,頭發散著,貼在汗濕的背上,像一條條黑蛇。 我站不穩,一把把面紗扯了下來——身份暴不暴露對我而言已經無所謂了,我一跪就滑坐在地,裙子皺得像抹布,肩膀在抖,好像在哭,卻沒有眼淚。 佩德里推門進來時,我正赤著腳跪在床前,像個在做禱告的瘋女人。 “……酋長?”他并不是很驚訝,畢竟他也算是早就猜到了,“你面紗沒帶好?!?/br> 我聽見他的聲音,一下子抬起頭來,眼神猛得像刃子似的扎進他心口。佩德里愣住了。 “你來得正好,”我輕聲說,嗓音干澀低啞,仿佛撕裂過喉嚨,“你不是說誓死追隨我嗎?” 佩德里微微皺眉,往前走了幾步,剛想說什么,我忽然撲過去抱住他的大腿,整個人貼在他膝上,聲音一下裂了: “那你現在就干我,把我cao死在這里,求你?!?/br> 佩德里一怔,像被雷劈了一樣站在原地。 我仰著頭,臉上是瘋了一樣的痛苦和渴望,眼神濕得像要溺死他。 “佩特勒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一邊說一邊笑,手卻在拉他的腰帶,“他走了,我留不住他?,F在只剩你了,你是我的騎士,聽命于我對不對?我命令你,把我干到死?!?/br> “阿什麗,你瘋了?!?/br> “是,我瘋了?!蔽疫肿?,像在笑又像在哭,“我瘋了,我快要撐不住了?!?/br> 我開始抓他的褲子,手指顫得不成樣子。 “就現在,在這里,把我當成個發情的母狗,像你們對那些妓女一樣,用力插我,別停,cao死我?!?/br> 佩德里看著我,嘴唇動了動,什么都說不出來。我眼睛里滿是裂縫,像一塊千瘡百孔的琉璃,美得像要破碎。 我癱在地上,裙子敞開,rufang滑落衣襟,腿間早就濕得發亮。 “你還等什么?”我張開雙腿,聲音已經低得快聽不見,“我允許你……不,我命令你……cao爛我?!?/br> 佩德里終于動了。他跪下來,像跪在某種神祇面前,雙手伸過去時還在顫抖。我撲上來抱住他,像抱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別溫柔?!蔽亦?,“像他一樣,狠狠地,粗暴地干我……我要感覺到我還活著?!?/br> “阿什麗……”佩德里低聲喊我的名字。 我貼在他耳邊,聲音像刀割似的哽咽: “讓我死在你身下,求你?!?/br> 佩德里終于崩了。 他一把抱住我,把我整個人按倒在地毯上,手指發狠地撕開我的裙擺,那聲音像野獸撕咬獵物。他不是溫柔地脫,而是撕,是撕碎,是發瘋,是暴力和欲念。 我喘著,仰著頭,像是終于等到了解脫,雙腿夾緊他的腰,把他鎖在自己之間。 “你想要我干死你?我他媽成全你?!?/br> 他壓低聲音,牙關咬緊,怒火像烈酒燒得他眼睛發紅。 “你就這么想忘了他?還是你根本沒想忘?” 他猛地一頂,粗硬的roubang直接闖進我濕得發燙的rou里,我整個人像被貫穿了一樣嗚咽著弓起身子,指甲抓得他后背全是血痕。 “說??!”他吼,猛干著我,每一下都重得像要把我釘死在地上,“那個人到底有什么好?!” 我嘴唇顫著,眼里涌出熱淚,咬牙喘息,卻什么都沒說,只是緊緊抱著他,像是要把他那根怒火燃燒的陽具更深地擠進體內。 他也瘋了。 “我一直在你身邊,一直在你身邊!”他說著,狠狠把我的腿壓到頭頂,壓成羞恥的姿勢,整根roubang都狠狠撞進我zigong口,“他在哪?!他死了!他媽的已經死了!” 我終于叫出聲來,那聲音撕裂喉嚨,高潮猛地沖上來,我抽搐著抓住他的手臂,眼淚滑過耳畔,卻笑了,笑得像瘋女人:“對……就是這樣……別?!璫ao……” “cao你?我要cao爛你,讓你再也不能為別人哭!” 他咬牙,動作更狠更深,把我頂得床角都撞響。他低頭咬住我的rutou,手指掐住我喉嚨:“你就是個賤人……為什么是他!為什么不是我?” 我快被他干昏過去,嘴唇顫抖,喘息都斷成了音節:“……因為他……他是……他是……” “他是什么?”佩德里幾乎是咆哮著問,一邊cao一邊把我的臉按進地毯,“憑什么?!為什么是克維呂奧都不是我???為什么每次只有他走了你才想起我!這次也是!上次也是!為什么我就只能看著你哭著被別人cao,自己像狗一樣等你一句命令???” “那你現在……不就在cao我嗎……”我笑著說,臉貼著地,眼神混亂,“那你就……cao到我死啊……讓我死在你心里……再也別想我……” 佩德里的眼淚忽然就掉了下來,啪地砸在我后背上。他咬著牙,一邊抽插一邊落淚,像是把所有委屈都發泄在每一下撞擊里。 “為什么你要裝成舞女對他們張開腿,我和他們到底有什么不同…啊…啊…我不會放你走的……阿什麗……你就是我的了?!?/br> “那就干死我……把我變成你的戰利品……你的婊子……” 他在我體內深頂到底,整個人埋進去的時候像是要把我靈魂都干碎。他嘶吼著射了出來,整根跳動著灌進我zigong,jingye一股股燙得我渾身顫。 我高潮時哭了,哭得像孩子,哭得像死人復生。 佩德里抱著我的身體,把額頭貼在我頸窩,像是終于得到了什么,又像是徹底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