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女酋長(群交/道具play/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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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年以后,我們入侵了保加利亞王國旁邊的一個小伯爵領,我正式成為了伯爾拉德女酋長,那時我已經37歲了。這些年我與佩特勒也常有幽會,我也生下了許多孩子,女兒瑪圖爾卡、兒子北萊特、女兒莎勒賈、兒子伊佩克。我已經無法從時間推斷出他們是誰的孩子了,但隨著他們慢慢長大,眉眼間還是能看出一些影子,但我也懶得分辨了。 與佩特勒幽會時他會把我擁在懷里,跟我似是分享又似是埋怨的訴說著他本不想要的家庭,一番云雨之后我望著他的眼睛,心中生出一個想法。 我要謀殺他的妻子。 我現在可是女酋長了,有什么做不到的呢。只要他妻子一死,他就會失去那塊靠脆弱的婚姻維系的領地,而我作為女酋長,他的第一選擇當然是回到我的身邊。 我開始了我的計劃。 當然這并不難,畢竟這種事情在我還是冒險者的時候我早就將其練的得心應手。不出一年,他的妻子遍死于一場“意外”。 但實在是順利的過分了,我狂妄地以為只是因為我謀略過人。 我還是太狂妄了,那時我剛剛拿到那塊地,剛剛當上酋長,我以為世界上沒有什么事能擋住我了。當我聽說佩特勒和女領主的年僅一歲的兒子會繼承爵位,而父親佩特勒將會成為幼主的攝政時,我意識到我被他利用了。 我沒有想到這場謀殺那么順利是因為有他在推波助瀾,沒曾想他已經計劃好了一切。 只要……只要再來一次,不過是一歲的孩子而已,我只要故技重施,這次更縝密、更謹慎一些,我就能把孩子解決掉,他就真的能回到我身邊了。 但是,我怎么忍心呢,那是他的孩子——即使不是我的。他現在終于拿到他想要的權力了,我怎么能把他就這樣拉下來。 我躺在佩特勒的懷里,看著他。 阿什麗啊,這次你又輸了。 就在第二天早晨,我的騎士們突然向我請求雇傭一個舞女。我盯著他們,失落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絲欲望,我答應了他們的請求,同他們保證,明晚舞女就會到達軍營,但舞女不能露出她的容貌。他們喜出望外,連連感謝我,說明天一定會在營地等著的。 第二天傍晚,我拿出了那條我許久不用的面紗,把我的臉圍的嚴嚴實實,穿上了舞女的衣服,去往營地。 我太熟悉去營地的道路,但這是第一次不是作為女酋長阿什麗,而是作為一個無名的舞女——或者說其實是軍妓。 我披著面紗,在太陽還未完全下山的那一刻走進營地。霧氣繚繞,幾名準備守夜的騎士站起身朝我吹口哨,我低著頭,腳步一如既往地穩,只不過那雙靴子,是我第一次為男人脫而非為征戰穿的。 “舞女來了!”他們興奮地低喊,有人已經笑著解開了褲帶,“她真的來了!” 我跪下,低頭,雙手放在膝前。風穿過紗衣,我能感覺到自己下體是濕的,不是為了他們,而是為了這場羞辱本身。我是阿什麗,伯爾拉德的女酋長,而現在,我要親手撕下那個身份,把自己的權威扔進男人的胯下。 他們一邊摸我,一邊笑著開玩笑,“聽說這位舞女是從東方來的,看她這腰,扭起來肯定能夾死人?!?/br> “別急,等我試試她夾不夾得動?!?/br> 很快,我被按倒在毯子上。有人解開了我腿上的束帶,冰冷的手指劃過我早已濕透的xue口。 “cao,她下面已經水汪汪的了……是不是知道自己要被干了?” 我沒有回答。他把我按著,另一人把我裙擺掀起來,捏著我屁股咬牙低笑:“你們快看這屁股,怎么這么眼熟……” 我一邊被扒開,一邊聽他們在我耳邊說: “婊子,你覺得我們要不要今天從北口繞過去襲擊伯爵那邊的補給營?” “……繞過去,最好分成三組,快進快出?!?/br> 他們頓了一下,然后笑得更響。 “你他媽居然懂?真的假的?” “她怎么知道這些……太有意思了?!?/br> “也許是哪個小貴族家的破落小姐來下賤呢……繼續干,看她還能不能說出軍務!” 我被分開雙腿,roubang頂了進來,粗得讓我瞬間屏住呼吸。他一邊cao我,一邊繼續問:“那你說說,西嶺那邊如果遭襲,我們該怎么回防?” “……第二驃騎應立即東轉,斜插防線……將騎步分開,誘敵錯追?!?/br> “cao!”他叫出聲,“她說的是真的!” 我被干到眼淚出來,xue口被他們撐得死死的,有人故意在我面前扒開我兩腿讓其他騎士看,“你們快看,她里面夾得我好爽,肯定是長期干過人的,簡直是婊子中的極品!” 另一個騎士把我嘴巴也掰開,讓我含住他的roubang,“來,婊子,咱們不想要你這種人留下種,就都射外面——但你嘴可以吞?!?/br> 他們輪流干我,前后插入換得毫無章法,我被cao到身體像篩子,高潮一次又一次,我自己都分不清是快感還是羞恥讓我哭出來。 “啊——啊不行了……別、別cao我這么深……” “sao貨居然叫得這么真,嘴上說不行,屁股還往后頂……看你這sao樣,cao你都算便宜你了?!?/br> “她是誰啊……她里面這皺褶,這深度……我感覺我干過她……” 我聽見這句話的時候身子一抖。 他是佩德里。 他沒有說出來,他只是安靜地看著我被干到翻白眼,看著yinchun的形狀、rutou的顏色、呻吟的音調——他全都記得。他沒有叫破,卻在角落里把自己擼硬了,對著我發出野狗一樣的喘息。 我知道他認出來了。 我知道他在一邊玩自己,玩得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興奮。 我被最后一人射在了臉上,他邊射邊說:“別弄進去,不能讓她懷孕,我們不想養私生子?!?/br> jingye糊在我面紗上,滴下來,我伸舌頭舔了一點,咸,熱,黏。我沒有說話,只是跪在地上喘著,把那滿臉的東西抹開,看著他們像狗一樣圍著我,笑得粗俗、放肆。 我蹲在帳篷中央,臉朝下,屁股高高撅起,兩條腿間早已是一灘yin水。他們把我弄得幾乎高潮不斷,膝蓋都軟了,卻還不讓我停下來。 “她真是個sao貨?!庇腥苏f,手里還拿著剛剛從營地廚房弄來的酒瓶,“我們試試這個能不能塞進去?” 我聽見瓶子在空中晃的聲音,身子一抖,卻沒反抗。 他們笑了。 “她居然不逃……她知道我們要做什么,她甚至還張開了腿……” 酒瓶口冰冷,粗硬,比roubang更沒有憐憫。我被迫張開腿,趴在毯子上,兩只手被人反剪在背后。他們按著我屁股,粗暴地把那只瓶口擠進我xue口,硬生生撐開早已腫脹發紅的rou。 “cao……她的逼已經被cao得完全張開了?!?/br> “聽這聲音,她里面在吸……她在夾瓶子!她在夾它!” 我被硬物撐到發出嗚嗚的哭腔,xue口被冰冷的玻璃剝開,體液被瓶口擠壓出來,粘糊糊地順著瓶身滴在毯子上。我想叫,想喘,但嘴巴早就被他們用破布塞住,根本發不出完整的字。 “她是不是高潮了?她在抖……你們看,她腿抖得像風里一塊rou布?!?/br> 我真的高潮了。 我因為被一群不知道我是誰的騎士當成婊子玩弄、被酒瓶干到抽搐、被強迫夾腿蹭地高潮,底下徹底濕了一大片。 他們開始往我身上寫字,拿著炭筆,一筆一筆畫在我屁股和后背上。 “‘軍妓專用’,畫大點,寫清楚?!?/br> “‘禁止內射’——哈哈哈,別把這婊子干出孩子來?!?/br> “cao她還夾著瓶子在抖呢,她是不是太喜歡這個了?” 我被瓶口插著,一邊顫抖一邊高潮,前面被人扒開,舌頭塞進來舔我的陰蒂,舔得我一聲接一聲呻吟。他們故意把我翻過來,讓瓶子還在里面,然后把我腿拉開呈“M”型,用皮帶把我的膝蓋和大腿綁住,讓我保持高潮前一秒的姿勢。 “讓她這樣躺著一個小時,誰都不能拔出來,看她能不能被瓶子干瘋?!?/br> “她是不是從來就不是人,是誰養出來的yin奴?” “明天再叫她來……我們還沒玩夠呢?!?/br> 我聽著他們肆無忌憚的笑聲,臉上全是淚,全是jingye,鼻子被堵得幾乎喘不過氣。身下濕得發燙,腿間被酒瓶干到抽筋,肚子頂得發漲。他們大笑著,解開我的束縛,拍著我的屁股對我說先休息一陣子。眾人都散了,只我一個人趴在地上痙攣,過了一會我站起身,走出了軍營。 舞女不見了,帳篷里只剩下那片濕透的地毯、一地的繩索、和那瓶還帶著體溫的酒瓶。其他人收拾干凈了,一邊調笑,一邊意猶未盡地散去,唯獨佩德里,遲遲沒有離開。 他蹲在地上,撿起那條還帶著汗味與yin液的紗衣。輕薄,柔軟,像被誰用喉嚨含過又吐出來。上頭還有沒擦干凈的體液,干涸后變成一塊塊泛白的斑。他捏著那塊布,像捧著一團火,臉埋進去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整個人仰頭靠在帳桿上,喘著。 “cao……”他低聲罵自己,“你瘋了……你他媽瘋了……” 可他還是解開了褲子。 他把那塊布裹在自己胯下,蹭著、磨著、想象著昨夜她被按在地上夾著酒瓶抖成一灘泥的樣子。想象她哭著舔鞋尖、扭著屁股跪爬在他們之間,一邊被cao一邊回答軍情。他握得越來越緊,速度越來越快,臉紅得發熱,喘息像狗。 他終于射出來時,整條紗衣都被他射得濕透,他喘著,頭抵著木柱,一點都不想清理,只想沉在這屈辱與快感中多待一會。 就在這時,帳篷門簾被掀開了。 是我。 我換回了舞女的裝束,仍然蒙著面,只露出眼睛。我站在帳門前,冷冷地看著他手上握著那塊已經被他射濕的紗布,還在發抖的手。 他抬頭看到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你、你……” “你偷了我的衣服?!蔽易哌^去,聲音低啞,像地下水滲進心里,“你在這兒玩自己?” 他像是忽然清醒,想收拾,想逃,可我一腳踩住他的腳背,“別動?!?/br> 我彎下腰,舔了舔他手上那團布上還沒干的jingye,然后把它貼到自己下體,慢慢蹭著,“你不是想干我嗎?現在干啊?!?/br> 他眼神崩潰了,猛地抱住我,把我摁倒在地上。 “你到底是誰!”他低吼著,一邊拉開我的衣服一邊頂了進來,“你是不是她?!” 我沒回答,只是哼了一聲,雙腿夾著他粗大的roubang,一下一下撞得我哭出來。我們cao得極狠,cao得像兩個瘋子。他咬著我肩膀,狠狠撞擊我的身體,而我在他耳邊低笑著,“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你再干狠一點,我就告訴你?!?/br> 我們已經沖出帳篷,摔在草地上,身邊的士兵們驚叫著讓開,可他們沒走遠。他們圍著我們,看著佩德里一邊cao著我,一邊低吼,一邊哭。 “cao你……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 我被cao到高潮,一邊顫抖一邊用手扒開自己xue口,讓所有人都能看到,“看清楚了嗎?你們昨天干的,就是這個rouxue,就是現在這個還在滴水的洞……你們喜歡它嗎?” 有人點頭,有人吞咽口水,有人已經摸著自己下體開始擼。 我一邊扭動,一邊說,“那你們繼續啊,站在這看著,cao我,玩我,在這里,在外邊,看我怎么在你們面前高潮?!?/br> 佩德里徹底瘋了,他把我翻過來,頂進我后xue,用力干,一邊cao一邊在我耳邊哭著罵我,“你為什么要這樣!你為什么讓我看到你這個樣子!” 我咬著唇笑了,臉貼在草地上,眼角全是淚。 我們cao到精盡人亡,cao到他在眾人圍觀下跪著抱住我屁股,舔我xue口時哭得像個孩子。 “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他射在我身體里,周圍一陣陣驚呼,有人大聲起哄大叫說高貴的首席騎士佩德里準備娶一個婊子,還有人認真地沖上來想要拉開他,問他是不是真的想要養一個私生子。 他沒有回答,張了張嘴,無聲地哭著。 我躺在草地上,xue口還在慢慢溢著液體,身邊的草濕了一片。佩德里跪在我身后,臉貼著我屁股不肯離開,嘴里還嗚咽著什么。我沒理他。 周圍的士兵一個個低頭離開了,尷尬地假裝什么也沒看見。他們以為自己只是cao了一個舞女,興奮、熱烈、又羞恥。而我知道,他們其實跪過一次,只不過跪的不是名字,是rou體,是無法理解卻忍不住臣服的某種欲望。 我撐起身,jingye黏在腿縫,身子每動一下都帶出一陣哆嗦。我跪著,把那條舞女紗衣重新拾起來,一塊一塊穿好。那衣服已經濕透,貼在我身上像第二層皮,滑膩、冰涼,滿是淚水、汗水、精斑與記號。 我走進河邊,赤腳踩進冰冷的水,把面紗浸進去,洗掉上面那些污漬。水染白、染黃、染得渾濁。我坐在河里,把頭低下去,讓水沒過鼻尖。 我在水里呆了很久,直到那些喊叫聲、舔舐聲、哭喊、高潮、掌聲,都變成了一段模糊的背景噪音,像夢,又像幻覺。 然后我起身。 我回到宮廷里,換上象征著酋長的衣服。我梳頭,把頭發綁成高束的馬尾,帶上指環與短刀。最后,面對銅鏡,把那雙剛才還在高潮中翻白眼的眼睛盯著,直到它們重新恢復冷靜、威嚴、像能殺人的刀刃。 天已亮。廷臣和騎士們看到我,紛紛站直行禮。 “酋長?!?/br> “清晨好,酋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