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欲壑難填(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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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保加利亞停留了很久,為了能跟佩特勒在一起。在此期間我在營地里拉起了一支驃騎兵軍隊,還有了我和佩特勒的兒子。 我用我自己的名字命名這個孩子——阿拉斯蘭。 “他會繼承我的營地?!蔽冶е隈唏倮锏男“⒗固m,對佩特勒說道。 佩特勒笑了,從我懷中接過孩子,端詳著。 “如果我有一塊地,你會跟我結婚嗎?”我仍是不死心,問道。 他沉默了,半晌,他終于開口:“阿什麗,我結婚了?!?/br> “和一個女領主?!?/br> 我在夜深的時候回到營地,渾身像被掏空,骨頭都冷透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來的,只記得佩特勒最后那句話——“我結婚了?!彼f得平靜,就像說今天天氣不錯。 他從沒騙過我,連傷我都那么坦然?;貛づ??我不想面對那些孩子,不想看到營地的火光。我就像個失了魂的瘋子,一頭鉆進佩德里的帳篷——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是他,也許是因為他和佩特勒完全相反。佩特勒是野心的化身,是帶著溫柔外衣的烈火,而佩德里,一條狗,一只獸,粗魯得可笑,卻干凈——至少他想要什么都寫在臉上,不拐彎抹角。 他睡得正熟,我鉆進他的被子,冰冷的身體貼上他火熱的胸膛。他嚇了一跳,睜眼的那一瞬,我看見他眼里先是迷茫,隨即是驚喜。 他猛地抱緊我,像要把我揉碎,聲音啞得像燒過的木頭:“你怎么來了?” “cao我?!蔽以谒呎f,聲音淡得像說“請給我倒杯水”,可我眼角卻早已泛紅。我不是求安慰,我是想被干,我要有人用最野、最狠、最沒尊嚴的方式干我,讓我不再想起佩特勒。 佩德里沒再問,他就像一頭早就餓瘋了的狼,一把掀開我衣服,粗暴地舔我胸口,咬得我倒抽一口氣。他的手很粗,很燙,伸進我腿間時,我已經濕得一塌糊涂。他輕輕碰了一下,愣住了:“你怎么……這么濕?”他以為是為他。我沒說話,只是撅起屁股,讓他把那根早就脹到發青的roubang捅進來。 “干死我?!蔽业吐曊f,“別溫柔?!?/br> 他照做了,一下一下頂得我撞到帳篷邊。我被干得快哭了,屁股被他拍得啪啪響,整個人像被他釘死。我覺得好爽,好像每一下都把佩特勒的影子搗碎了。 正當他干得正狠時,帳篷的簾子突然被掀開,探頭進來的是我們的向導——普羅基。他看清楚里面情形時整個人都呆住了,我趴在地上,屁股翹起,被佩德里從后面干得yin水橫流,嘴里還喘著帶哭腔的呻吟。 “你……”他結結巴巴,“你們……阿什麗隊長你……” 我笑了,抬起頭,“怎么了,普羅基,你也想試試嗎?”他愣在那里,喉結劇烈滾動。我知道這個男人算是個虔誠的東正教教徒,還是個有婦之夫,可現在他褲襠已經高高頂起。 他說:“我……我不能……主保佑……我已經結婚了……這是可是通jian罪……”可眼睛卻死死盯著我屁股被cao進cao出的地方。 “你不能?”我笑著扭了下腰,把佩德里的roubang夾得更緊,“你確定?那你現在褲子里鼓的是你對主的虔誠嗎?” 他沖進來,一邊解著褲子一邊罵我:“你這個賤人……你是魔鬼……你是要毀了我?!笨伤膔oubang已經貼在我臉邊,我張嘴就把它吞了進去。 那一刻我是真的高潮了——同時被cao、被塞滿、被罵,我覺得我終于像個徹底的婊子了。我喉嚨發緊,含著普羅基的roubang,身體卻還被佩德里在后面干得啪啪響,我的呻吟全被堵在喉嚨里,成了含糊的嗚咽。 “她就是這種賤貨?!迸宓吕锎?,一邊抽插一邊罵,“誰都能干她,她最喜歡你這種有家室的?!?/br> “cao你……”普羅基一邊捧著我頭發往下壓,一邊低吼,“你知道你干的是誰的丈夫嗎?你知道我有孩子嗎?你還敢舔我?” 我含得更深。我故意發出喉音,讓他知道我不僅在舔他,我還在享受。我聽見自己在笑,混著哭腔、混著高潮的顫抖。我的身體抖成一團,高潮像電流一樣把我從里到外炸透,我被干到抽筋,yin液和jingye混著從我xue口噴出來。 他們把我干得癱在地上,喉嚨還殘留著他們的味道,臉上混著淚和jingye,發絲粘在臉頰和嘴角。我躺在那兒喘著氣,一點羞恥都沒有,反而覺得體內還空——空得發瘋,空得想要更多。 “還沒完?!蔽衣曇魡×?,像破掉的琴弦,“誰準你們射完就歇著了?” 他們都愣住了,我撐起身子,渾身是汗是yin液,雙腿還在發顫,xue口還在不住地抽搐流出白濁??晌已凵袷抢涞?,是餓的。 我走過去,一把揪住普羅基的頭發,把他扯到我面前,“你跪下?!?/br> 他咬牙不動,我一巴掌扇過去,啪地一聲,打得他臉都歪了。他瞪著我,眼底卻燃著那種不敢承認的興奮。 “你不跪?”我低聲笑著,眼神逼近,“你是不是要我當著全營地的面告訴大家你怎么把jingye射在我舌頭上?你老婆、你孩子、你的狗都會知道你是怎么舔我saoxue的?!?/br> 他顫了一下,然后跪了下去。 我掰開腿,把自己最濕最紅的地方湊到他臉上,“舔干凈?!?/br> 他把臉埋進去的時候,我幾乎笑出聲來。他舔得又狠又認真,像在贖罪,也像在服侍神明。我一邊被他舔著,一邊看向佩德里,他坐在一邊喘著氣,roubang還半軟不硬地掛著。 “你呢?”我勾勾手指,“是不是覺得自己干完就能當贏家了?” 他站起來,卻沒說話,只是狠狠走過來,一把把我按在地上,抬腿就往我屁股里捅。我還沒來得及叫,就被那根沒經過一點潤滑的roubang從后xue干穿,整個人像被撕裂了一樣劇烈一顫。 “啊——cao……你他媽的!”我尖叫,聲音都變了調。 “不是你說要兇一點的?”他咬著我耳朵,聲音惡得像野狗,“你不是最喜歡cao爛自己的屁股嗎?” 他一下一下狠插,干得我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我叫著、哭著、夾著,身體完全被控制成他們的rouxue。我已經分不清高潮了,我在他們的控制中高潮,在羞辱中高潮,在撕裂中高潮,每一滴眼淚都夾著yin欲的笑。 “你看你現在的樣子?!逼樟_基在前面舔得滿嘴都是液體,聲音發顫,“你他媽不是女人……你是個婊子,是個怪物……” 我笑著伸手抓住他的頭發,按他臉更深,“你不就喜歡這種怪物嗎?你一邊罵我婊子,一邊舔得跟狗一樣?!?/br> “是……你是魔鬼……”他呻吟。 “再舔深一點?!蔽乙е勒f,“我要你舔到我明天都站不起來?!?/br> 佩德里還在我后xue里猛干,聽見我這話,發出一聲低笑,“你這是想讓我們把你cao死在這兒?” “來啊?!蔽已鲋^,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早就不是人了,你們要是能干死我,那就cao死我?!?/br> 他們瘋了一樣地cao我,舔我,打我,把我干得整個人陷進毛毯里。我大腿發抖,xue口崩裂,后xue紅腫發燙,全身都被打濕打爛,像個用過一次的yin娃,卻睜著眼盯著他們。 我被他們干得趴在地上,臉貼著沾滿jingye的毯子,身后的后xue被干得紅腫麻木,每一下都像在撕開一層rou,前xue早已是一灘濕膩的泥塘,被舔得發脹發燙。我抬頭,喘著,嘴唇抖著說不出話,聲音像風中破掉的帆,晃晃悠悠、快散了。 “給她寫幾個字?!迸宓吕镄χ?,喘得發狠,一邊狠插我屁股一邊命令普羅基,“寫在她背上,讓她記住自己是什么東西?!?/br> “好……”普羅基舔著手指,蘸著我的yin液,一筆一畫地在我后背上寫字。 “‘營地公廁’?!彼麑懲暌蛔忠活D地念出來,然后還加了兩行,“‘歡迎使用,射精不限制’?!?/br> 我聽著他們的笑聲,笑著,哭了。眼淚順著鼻梁和臉頰流下來,我一動不動,像條死狗。不是因為他們羞辱我,而是因為我愿意——我自己躺在這兒的,我自己把自己當成一個容器,讓他們往里灌。我沒有反抗,甚至高潮過無數次。 我想起佩特勒。他接過我兒子的時候,是笑著的,手掌溫暖得像陽光,可他說“我結婚了”的時候,眼神卻冰得像雪。那一刻我以為我心被掏空了,但現在才發現,不,他根本沒掏空我——是我自己把心挖出來奉給了他,他只是沒有接而已。 “他為了野心娶了一個女領主……”我喃喃,聲音破得幾乎聽不清,“而我……我呢?我不也是一樣?” 我把自己獻給野心、獻給征服、獻給勝利。我上過無數個男人,干得滿嘴jingye也沒掉一滴淚,可今天,我在這爛泥里哭了。不是因為不甘心,是因為我終于明白——我和佩特勒太像了,像到連委身都像,連背叛都像。 “你他媽說什么?”佩德里聽不清,手還在我屁股上啪啪打,“你說你還想被寫什么?” “寫‘無人認領的婊子’?!蔽乙а勒f,“再寫大一點,寫在屁股上?!?/br> 他們一愣,然后笑瘋了。 “你聽見了嗎?她自己說的!”普羅基一邊笑一邊繼續蘸著液體寫,“cao,她太賤了……我cao……” 每一筆都像是刀子劃在我皮膚上,可我沒有痛,我只有一種說不出的輕——像浮起來了,像不再需要誰認領,不再需要誰說愛。 我們屬于曠野、屬于陰溝、屬于馬背和血泊之間的喘息。愛太輕了,輕得會被野心一口吞掉。我恨佩特勒,可我也恨不了他,因為我知道,如果換成我,我也會嫁。 我活著不是為了愛,是為了贏。 “干我?!蔽易詈笳f,“干我干到你們精盡人亡,干到你們再也硬不起來。我要讓這身子成為你們永遠的詛咒?!?/br> 他們應了我。他們像畜生一樣把我翻過來、掰開、舔弄、塞異物進來——粗得離譜的刀柄、馬鞭柄、連破布都塞進來堵住我嘴。我大張著腿,被干得噴著液體,哭著、叫著、抖著,每一個高潮都像死亡,每一個進入都像剝皮。我在他們中間像個神像,又像個巫鬼,承受他們的崇拜、侵占與咒罵。 我已經不知道第幾次高潮了,身體像被扔進了煉獄,又一遍遍拉出來繼續碾碎。他們往我身體里塞的東西越來越多,粗糙的刀柄在xue口進出時帶著灼燒感,我的喉嚨也被塞得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嗚嗚的哭腔。他們把我當容器、當玩具、當牲口一樣干,寫字、畫圖,甚至笑著拿繩子捆住我手腳,把我掛在帳篷柱子上輪流玩。 我配合得像條狗,一動不動地張開腿,淚和液體從我身體里一刻不停地流出,甚至我自己都分不清哪邊是jingye、哪邊是尿、哪邊是我自己的汁液。 “你這賤人……真是我們營地的圣物了……”佩德里抱著我喘著氣,“每次cao你……都像上了教堂?!?/br> 我咬著布團笑了,笑得像瘋子。身體空了,魂也空了,我以為我已經到底了。 營地外傳來了嬰兒的啼哭,和奶娘起夜的聲音。 我的兒子。 我和佩特勒的孩子。 小小的身體,皺巴巴的臉,握著我手指的時候像只小獸。我是用自己命換下來的,是在刀光劍影、野地逃亡中生出來的,是我唯一沒丟過的東西。 我胸口像被人狠狠捶了一下。 我的兒子,阿拉斯蘭。 他會長大,會繼承營地,會把佩特勒的血脈、我的名字,一起刻上大地。 不,我不能在這里停下,我會成為真正的女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