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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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珩只講了表,里面一層,涉及政.斗,他便沒講。 那就是清和與杭王雖然不是一母同胞,卻與杭王最為親近,她又受皇帝寵愛,執掌朝中的兩寺一部,頗為風光。 若傅洵與清和結姻,勢必卷入皇位之爭。 表面上他出京是躲公主,實際是避三王之爭,傅家不愿卷入朝局。 蘭絮連杭王兆王都不清楚,哪里知道,清和和杭王的這層關系。 她嘆息:“真不知道那公主何方神圣,竟然能讓傅探花丟盔棄甲,灰溜溜潤出京城?!?/br> 江之珩:“潤是什么?” 潤和英語的run同,不過和古人解釋不來。 蘭絮便說:“大概是,很圓潤很絲滑地走了?!?/br> 江之珩一直笑。 不多時,江之珩身邊的小廝,就來接他了,小廝只帶一把傘。 江之珩皺眉:“不是叫你多帶一把傘的嗎?” 小廝:“上巳節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春雨來得著急,傘不好買,小的也是跟別人搶了一通才買到一把的……” 江之珩還想邀請蘭絮一把傘,但這樣,小廝就得淋雨了。 蘭絮說:“無妨,我再等等吧,這雨說不定就停了?!?/br> 江之珩也著急見遠道來懷名的母親,便與蘭絮告別,踏進雨中。 蘭絮坐在檐下,伸手接著雨水玩。 突然,身后的門扉一動,蘭絮心中一震,她愣了愣,回過頭,就看一個身量頎長的男子,腋下夾著一把油紙傘,推門而出。 居然是傅洵! 他垂眸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 蘭絮睜大雙眼,她呆呆看著傅洵,腦海里要炸了。 完了,背后蛐蛐人被正主抓到是什么個事!江之珩不是說沒人嗎!其實也不怪江之珩,今日傅洵應當在縣衙當差的。 她開始瘋狂回想,自己到底說了傅洵什么壞話。 蘭絮忐忑不安:“先生竟然就在屋里,怎么也不說一聲……” 傅洵:“我剛從前門來?!?/br> 蘭絮突然慶幸,她說的話沒有被聽到,那她安心了。 傅洵就見她臉上糾結了一下,突然釋然,從小毛賊,又變成小無賴,心安理得極了。 他眼底一沉。 偏偏這時候,雨還越下越大。 傅洵不欲多言,諒她的膽子,也不敢與自己同傘。 但絕對會叫住他。 于是,他做出撐傘離去的模樣,果然,蘭絮忙叫了聲:“先生?!?/br> 他停下。 小少年站在廊下,與他隔了兩步,春雨霏霏中,她面頰白嫩,兩眼閃爍,期盼:“可否托先生到前面,跟接我的丫鬟說一下我在這里,讓她們帶傘進來?” 傅洵是把她看得透透的了。 他突的揚唇。 蘭絮一怔,尚未從他那笑容里緩過來,只聽他冷冷地說: “你可以潤過去?!?/br> 蘭絮:“……” 第64章 老鷹捉小雞4 上回,傅洵落了一把傘在書庫。 他去書庫拿傘時,江之珩正好講到公主新寡,重向傅家逼婚。 其實傅洵并不在意。 世人的非議,都沒能讓他放在心上,這種背地里的議論,也不過如此,何況只是兩個小孩,沒有可以計較的。 這也是他在屋內等他們走了,才出現的原因,并非為了偷聽,而是不想和他們明著算賬。 只是,他可以不介懷,卻不代表小孩真可以騎到自己頭上。 這謝蘭序,背地里議論師長,本就失了禮,卻還以為壞話沒被聽到,沾沾自喜。 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有一瞬,傅洵心中滑過一個念頭——圣人在上,我怎么教了這么一個學生? 這就不怪他裝聾作啞之后,又突然點明,以滅滅她的心氣。 …… 崇學館一月一休,但逢節日,則會多休半日。 比如今日上巳節,便下午下學,明日才是正式休息的一日。 傅洵在懷名,賃了一處兩進的小院子,作為崇學館先生,為做表率,在崇學館也是沒有小廝伺候。 平日他在府衙做文書工作,也有衙役跑腿,因此,他身邊的小廝長明時隔一月,才見上他家大人。 長明忙替傅洵拿傘,又說:“大人,懷名驛剛送了信來,有姚侍郎的?!?/br> 一個月,送到傅洵這的信很多,足有五十余封。 傅洵一邊往正堂走去,一邊從長明手中接過一封封信,署名不清楚的,一概不看,署名公主府、杭王府的也一概不看。 簡單篩選后,就剩三十左右。 其中二十又五,是京中同僚。 無非就是打聽他離開京城的心境、生活。 膽子脾氣大的,也稍借物喻人,指桑罵槐,暗戳戳罵公主強權。 傅洵讓長明磨墨,一一回復,寫完擱在書桌晾,隱約能從那透紙的筆鋒看出,他心境平坦,絲毫不亂。 最后幾封,就是幾個摯友家人了。 其中一封是姚章的,就是長明說的姚侍郎。 姚章出京辦差,途徑慶湖省,專門來懷名找傅洵。 他年近四十,當年與傅洵是同榜的榜眼,二人性情相投,算傅洵在京中少有的好友。 為此,傅洵推掉了明日謝家的邀約。 第二日,懷名的萬燈樓。 發電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