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規事件調查組 第1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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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還要更進一步時,周秦忽然道:“算了不看了?!?/br> 我茫然地望向他,他為何如此淘氣,一會兒要看,一會兒不看的。 周秦按住我的腦袋,逼迫我將視線轉向他。 “親親?!敝芮刭N過來。 我抱住他,被他按在沙發上,他的腿卡在我在大腿中間,我微微喘氣。 “寶貝?!敝芮負崦业拿佳郏骸拔覑勰??!?/br> 在時光盡頭,他好像無數次的說過這句話,但回來以后,他就不再說了,我以為他忘了。 “啊…”我張了張嘴:“嗯?!?/br> 周秦舔了下我的鼻尖:“你愿意嗎?” “什么?” “給我?!?/br> “給你什么?” “你?!?/br> “嗯?!?/br> …… 我承認我有意亂情迷的成分,忘記了哥哥的囑托,盡管周秦最后做了補救,但他的補救似乎和哥哥說的并不一樣。 周秦說動著太累,他希望我躺下來享受。像我這樣深明大義的絕世好男人,當然同意了他淘氣的請求。 可是躺著也好累,我已經沒什么力氣了,周秦還在嗷嗷怪叫,我們爭執不下,最終在凌晨結束,我睡了過去。 這種情況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我終于認命了,我對不起哥哥,辜負了他最后的囑托。 周秦說:“比起這個,大舅子更希望你開心,你不開心嗎?” 我想了想:“如果能實現哥哥的遺愿,那我會更開心?!?/br> 周秦沉思了很久,那天晚上他認真道:“那咱倆換一下?!?/br> 我看著他,飽含感動:“周秦?!?/br> 他握住我的手:“尤異?!?/br> 我沖起來拿出他常用的東西:“來吧!” 周秦:“…………” 可惜的是,最后沒能成功,周秦痛得吱哇亂叫,而我還什么都沒做。 我看著他完好無損的屁股,他看著我越來越黑的臉:“痛痛?!?/br> “可我根本沒碰你?!蔽覠o語,周秦咬住被子:“提前演練一下?!?/br> “為什么我不覺得痛?”我問他。 周秦怒:“你以為我的小電影都是白看的嗎!” 我皺眉沉思,周秦說:“上邊是個技術活,寶貝,這么麻煩的事,還是交給我吧?!?/br> 他邊說,邊拿走我手里的東西,然后我被他按下去,鋪天蓋地一通亂啃。 然后,然后一切就又如常了。我對不起哥哥嗚嗚。 過年的時候,我們倆窩在公寓里,周秦爸媽上門拜年,周夫人做了年夜飯,周秦沒留他倆,兩人就走了。 走之前,周夫人留了她的電話:“老二要是欺負你,給媽打電話,媽幫你收拾他!” 我接了卡片,周秦迫不及待把他倆送走了。 周夫人三步一回頭,朝我揮手,我目送他們離開。 最終,這頓豐盛的晚餐沒能全部進肚子里,因為周秦又拉著我去臥室鬼混。 新年鐘聲敲響的時候,我的眼睛里全是淚水,什么也看不清。 周秦抱著我,咬我的耳朵:“寶貝,新年快樂?!?/br> 我摩挲他的臉,被周秦叼住,舌尖沿手腕下滑,貼住我的唇:“我愛你?!?/br> 我在某個神志不清的時刻,也抱住他的脖子,啜咬他的耳rou:“我也喜歡你?!?/br> 黑暗中,我似乎聽見他在低笑。 他捏著我的鼻尖:“異崽,不是那種客氣的喜歡,你明白我的意思嗎?!?/br> 呼吸變得綿長而均勻,我枕在他臂膀上,半夢半醒:“我知道?!?/br> “那你一開始……”周秦鍥而不舍道:“一開始在西安,我說喜歡你?!?/br> 記不清自己說什么了,也許說了,也許沒說,囫圇夢囈:“我說了。你又說你是開玩笑?!?/br> 因為我幫了你的忙,因為救了你好幾次,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 但我以為,不是因為這些原因。原來那時我會錯意。 周秦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按住我:“以后沒有任何玩笑,每當我說這樣的話,就是我想和你休產假的那種喜歡,懂了嗎?” 我睜開眼睛,他摸我的臉:“尤異,做我的家人?!?/br> “……”我在黑暗中,好像感覺到淚水。 從時光深處落下,在那間不見天日的地下室里,曾無比期待爹娘帶我出去,可他們總是說,我永遠不能相信任何人,包括至親,我沒有家人,將來也不會有朋友。 能保住這條性命,就已經是莫大的恩賜。 取出肋骨,我躺在地牢中,痛到生不如死。我問哥:“我來人間,是來受苦刑么,那為什么爹娘當初…要生下我?!备绺鐩]有回答,他只是看著我。 我以為,這就是我的宿命了。 后來,周秦改變了我的命運。 長老曾預言我親朋散盡、不得善終,我以為,那是我必將經歷的未來。 我說過,預言,是既定的未來,不可更改。 但周秦讓我明白,沒有什么命中注定,我還活著,也不是孤家寡人。 周秦的掌心摩挲我的面頰:“異崽,你愿意嗎?” 我們在黑暗中注視彼此,未知全貌,卻能想象出他此刻鄭重的神情。 在開始與最后,無論他問我多少次,我想,答案都只有一個。 “好?!?/br> 第90章 番外2補-尤洛 奔赴天意 很小的時候, 我聽過夸父追日的故事。 那是屬于上個時代的神話,在族譜中落了幾筆,淺嘗輒止, 我去了地下室,把這個故事講給我那可憐的弟弟,他才三歲,什么也不懂,只會舔著指頭傻樂,沖我叫:“哥、哥!” 我嘗試過, 讓他變聰明點, 對, 就是揠苗助長的意思, 我們一族精通草木、擅使巫術, 我不介意讓他成為我的第一個實驗對象。 必須承認的是,我對他沒有多少親情觀念, 也毫無兄友弟恭的想法。我配完藥后, 掰開他的嘴直接灌了進去。 他哭得很大聲,我嫌他煩,警告道:“如果你繼續哭, 以后我都不會來這里?!?/br> 令我欣慰的是,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止住了淚水,背對我坐在墻角,難以控制地嘔吐起來。我不知道自己的藥有沒有什么副作用, 我只是希望他變聰明一點, 如果在這個過程中, 他不幸死去—— 哦, 那可就太不幸了。那意味著我必須去尋找下一個實驗對象,但是,沒有人比他更合適成為這樣的耗材,因為即便他死了,也無人在意。我更不會因此受到嚴苛的族刑的懲罰。 尤異,他是活在地下、永遠也不能見光的多余物。 誰能想到呢,他竟然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弟弟。 他中毒了,在三歲那年,那個夏天的夜晚,口吐鮮血,面部青紫,即將斷氣。我盤坐在籠子外,合上鎖,平靜地看著他。他縮在墻角,十指用力地扣進墻面,一個早就該死的三歲小孩,竟然也會發出臨死前的悲鳴。 他在極度痛苦中,回頭看我。夜明珠照亮了狹窄的牢籠,不得不承認,他有一雙大的過分的眼睛,沒有悲傷或惱怒,只是疼痛,我的神情大概足夠冷漠,他蜷縮起來,并不求救,血水從他嘴里源源不斷地涌出,刺目嫣紅,令我興奮。 他要死了嗎。我站起身。 爹娘來得很不及時,在我觀察到最終的實驗效果前,他們突然闖入,將我推開,他們把他抱走了。我的弟弟像個廢物一樣,躺在娘的懷里,奄奄一息,他甚至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他們離開地下室,我看著籠子里的血,蜷了蜷五指。 救活尤異后的很長一段時間,娘不允許我踏足地下室半步。 我找到了長老,告訴他我學會了很厲害的術法,可以讓一個人百毒不侵,而這個術法,有待成熟,我希望能交給我一個試驗品,如果我能在試驗品身上取得成功,那么我愿意將術法的秘訣交給長老,而非我的爹娘。長老欣然同意,他不遺余力地夸贊我真是一個小天才。 但我族本就人丁單薄,這萬毒森林里,也沒剩下多少人了,因此肆意傷害親族,是凌遲處死的重罪。 長老小心翼翼地問我:“咱們這些人里,你覺得用誰最合適?” 我看著他,長老低下頭,不停捻自己的白胡子,我笑了下:“地下室里不是關著一個么?!?/br> 長老轉憂為喜,開懷大笑,拊掌道:“那好,就交給你了?!?/br> 那之后,我就能違背爹娘,光明正大地進入地下室。 我把自己的親弟弟制成了毒人,從他三歲一直到十二歲,九年間,不停地喂藥喝毒浴湯,我按照古法,在他身上一一加諸實驗,他吃了很多藥,因為中毒徹夜難眠,縮在籠子里吐血,手腳痙攣,他的臉色從紅潤變為慘白,他時而神志不清,時而暴躁撞墻,或者因痛苦扭曲地抓亂自己的頭發,在夜明珠晦暗的光芒下,渾身傷痕,淚流滿面。 爹娘指責我:“那是你的親弟弟!” 我反問他們:“那也是你們的親骨rou,你們在乎過嗎?他死了,對你們來說,難道不是解脫?長老和族長有多想毒死他,你們不會不知道吧?!?/br> 只有百毒不侵,他才不會在不間斷的暗算中,輕易丟掉小命。爹娘好像明白了,此后不再過問。我沒有替自己洗白的意思,只是我需要一個借口說服他們罷了。 萬毒森林中的人,迂腐、愚昧、蠢笨,自以為偏安一隅,就能保住這茍延殘喘的部族,真是…何其天真。 這世間廣大,難道他們真的以為,只要把一個未及冠的小孩永遠壓在地下,不見天日,就能保住蚩尤族的長長久久?!可笑至極! 那天,我掐著他的脖子問:“尤異,如果你死了,長老他們會不會高興壞了?” 可憐的蠢弟弟,什么都不知道,無辜地抱住我的手腕:“哥…哥…出…去…” 哦,昨天哄他喝藥的時候,我答應他,如果喝完了,就帶他去族里的學堂,那里有很多和他一樣年紀的小孩。我放開他,甩了甩手,殺死一個蠢貨,實在太沒有成就感。 我已經不想殺他了。 尤異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偽裝,給自己滿臉糊泥,只能看清眼睛、鼻子和嘴巴那種,像侍奉的童奴,拽著我的衣擺,小心翼翼跟在我身后,我們去了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