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明君! 第1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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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嘆氣,輕聲說:“其實你去北疆才是最好的,有你父親照拂,免去很多苦楚?!?/br> 夏赴陽認真說:“我心中已有選擇,往后和父親或許并非同路?!?/br> 自己打拼出來的軍功,才是實力依仗,他總得成長起來,才有足夠的資格在京城這片權力場中立足。 往后就算七皇子沒有爭位的意思,他也能以朋友的身份幫些忙。 王氏點頭:“既然如此,娘從此不再多說,只盼你冷時添衣,餓時加餐?!?/br> 夏赴陽:“兒子曉得?!?/br> 飛蓬各自遠,且盡手中杯。 他拜別母親,翻身上馬,背著行囊再沒回頭,堅定地奔赴了自己選擇的路。 - 曲渡邊和徐停鳳商量完畢。 當天下午,就啟了第二壇酒,去找崇昭帝。 “父皇,你嘗嘗?!?/br> 崇昭帝淺嘗一口,被刺激的一激靈,那股揮之不去的困意也消失了:“這酒?” 曲渡邊得意道:“有人孝敬我的?!?/br> 崇昭帝好笑道:“孝敬你?” 曲渡邊:“對啊,我常常去如意樓么,還經常去逛書坊,有個書坊的老板,就給了我一壇酒,說是好東西,我喝不了的話還可以給家里人喝?!?/br> 他偷偷摸摸湊過來說:“我知道他是巴結我,想讓我多買他的書?!?/br> 崇昭帝沉吟片刻。 估摸著是有人認出來了小七的身份,想借小七的手,給他獻酒。小崽子,被人利用了,還覺得是別人孝敬他。 不過么,這酒倒是極好。 他眼中泛起精光。 大周境內需要管控,酒戶、酒坊的生計總要考慮,但高價傾銷到南寧和北疆,破壞他們的國內生態,就和大周沒了關系。 “哪家書坊的老板?” 曲渡邊苦思冥想,“叫啥來著……” 崇昭帝:“……” “你天天去買話本還不知道嗎?” 曲渡邊:“我看的是話本,知道位置不就好了嘛,記書坊的名字多費腦子?!?/br> 崇昭帝心頭一梗,只能耐心等他想。 曲渡邊干了兩碗飯后,才壓著崇昭帝忍耐的極限點說:“哦!老板姓薛,具體什么名字不知道,但是釀酒的法子是他研究出來的,父皇你要是還想喝的話,就找他買吧?!?/br> 崇昭帝當即叫了戶部的人來。 后面的事情,曲渡邊就沒摻和,縮小存在感,端著小碗去了旁邊吃飯,畢竟專業的事情還得專業的人來。 他把酒甑和系統優化過的蒸餾圖紙交給了舅舅,有舅舅的腦子在后面指點,樂添叔叔不會吃虧。 不過可能會被外派干活,苦點就苦點嘛,賺錢不寒磣。 三天后。 薛樂添和戶部談判,把蒸餾糧食酒命名為珍寶酒,并且拿下了珍寶酒的皇室獨家代理身份,負責銷售,和戶部三七分成。 薛樂添三,戶部七。 甚至薛樂添的這三成還得交稅。 氣得他大罵:“你是不知道,戶部那個姓林的狗東西,簡直摳門摳到家了,真不知道別人是怎么跟他做生意的,真是夠不要臉的!” 徐停鳳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這在他們的接受范圍之內。 “能談下來兩成多,也多虧了他們調查了你的背景,都察院的鄭御史跟你是親戚,有這一層官場背景在,他們才沒有直接吞了你?!?/br> 戶部那一群人,在林尚書的帶領下,哪個都不是好對付的。 但想撈點錢就必須跟朝廷合作,不然如果私下售賣,朝廷一道禁令下來,奪了圖紙和技術,半個銅板都撈不著。 如今靠著大周做背書,珍寶酒幾乎就是壟斷的狀態,有人私自嘗試制作,不必等他們出手,官方就會下場扼制。 薛樂添:“嗨呀,我知道,過段時間,我又得去寶江坊那邊,咱就不是個能歇息的命?!?/br> 徐停鳳朝他招手,壓低聲音。 “周轉出去的銀錢,買了多少鐵了?” 薛樂添神色微正,“目前還不算多?!?/br> 徐停鳳:“過段時間錢多了再買一些?!?/br> 薛樂添:“嗯?!?/br> 徐停鳳往輪椅上一靠,他雙腿隱約有了點知覺,廢功重修后,練的時間越長,效果就越明顯。 小外甥給的內功心法讓他重新看見了能站起來的希望。 第105章 大皇子三皇子的爭斗, 逐漸波及無辜人員。 比如曲渡邊。 他實在是懶得應付兩位哥哥,稱病躲在了平歸院。 整整一個月,他都沒出去, 閉關刷題,變著花樣的體驗,寫模擬器的論文, 同時不斷刷新的病癥。 住在平歸院還有一個好處。 順寧宮離得遠, 管他的人不多了, 葉伴伴撒撒嬌就容易哄好, 六六比較聽話, 一般他以強制的口吻讓他不要靠近, 他就不會靠近。 這樣他就可以以寫作業的借口,悶在房間里刷壽命值。 葉小遠直接討厭上了方太傅,覺得是方太傅私底下布置的課業太多,他悄悄去找了余公公,讓余公公在崇昭帝耳邊吹了吹風。 次日, 崇昭帝就叫來了方太傅。 他也愁道:“太傅, 小七課業是差了點,但這孩子你也知道,打小身體就不行, 你少管他些也行。你平時找時間給他補課便罷了,小七還生著病呢, 讓他把身體養好再說?!?/br> 一點課業都沒布置的方太傅:“……” 怎么有種被當成擋箭牌的感覺?七殿下到底在房間里偷偷干什么啊。 崇昭帝語重心長:“什么樣的蘿卜栽什么樣的坑, 小七既然不是學習的那塊料, 他愛練武, 就叫他去練,你也別老抓著他?!?/br> 方太傅一臉木然的聽著, 應付崇昭帝應付了半個時辰。 在他連連保證不給孩子壓力后,崇昭帝才讓他走了,臨走前,方太傅遲疑的看了眼崇昭帝。 后者眼底下的黑眼圈非常明顯。 陛下一人大權獨攬,所有政事不論大小都要過目,但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隨著年齡的增長,精力會下滑。 長此以往,會對身體造成不可估量的損耗。 想到朝堂上隱約出現的立儲言論,方太傅到底沒有多說,只道了一句:“陛下珍重身體?!?/br> 崇昭帝:“你少給小七點壓力,他好了,朕也能稍微少點煩惱?!?/br> 方太傅:“……” 老人家胡子一翹,背著手去了皇子所。 他倒是要看看,七殿下到底在屋子里干什么!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 平歸院。 小院里彌漫著藥氣。 前院的菜園子似乎都被這股氣息熏的蔫噠噠抬不起頭。 乙十二坐在菜園子邊上的小馬扎上發呆,葉小遠在廚房煎藥。 楊太醫剛剛提著藥箱愁眉苦臉的離開——老天,為什么七殿下的病情變化的那么快,五六天就換個樣,他開藥方開的簡直要發瘋。 下輩子再也不學醫。 學醫也不要在遇見七皇子了。 方太傅一進院子,看見的就是這一幕,他咳嗽兩聲,“七殿下在嗎?” 葉小遠從廚房里出來,心中狠狠扎了下這臭老頭的小人,微笑道:“在呀,在書房做作業?!?/br> 方太傅:“……” 他笑呵呵說:“嗨呀,老夫就是來看看七殿下的,看看是不是殿下領會錯了我的意思,我留下來的課業并沒有那么多?!?/br> 葉小遠這才敲了敲曲渡邊房間的門,“殿下,方太傅來了?!?/br> 曲渡邊:“哦哦,進來吧!” 方太傅推門進去,曲渡邊就在自己臥室隔斷的小書房里面,“太傅,我在這?!?/br> 他坐在自己小桌子上,臉色有點蒼白的病氣,瘦了點,一個月不見,又長高了些。剛一見面,方太傅心里被他當擋箭牌使的憋氣就散了些,輕輕蹙眉,“這個月怎么回事,反復病著?!?/br> “病了就好好休息,你搗鼓些什么?” 曲渡邊攤開桌面的紙,他手指長得勻稱,但因為處于發育期,指尖瘦的尖尖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手腕手背上露出來的紅點子。 還有些撓痕,看起來有點嚇人。 方太傅抓住他手腕,“這是?” 曲渡邊掃了眼:“哦,這是風疹還是癮疹來著?才起來的紅點,太癢了我沒忍住,撓的?!?/br> 百分百的二級模擬實在是難以忍受,要不是覺得血腥味難聞,他能直接撓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