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金牌是我的[花滑] 第3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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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完叢瀾發育關,兩人又提到了隊里新進的運動員。 丁教練這邊的話,張簡方想讓他帶一個梅山雁,再帶一個11歲的楊甜恬。 方晨走了以后,她手下帶的梅山雁秋翠等人就沒有主管教練了,幾個孩子當初都是歸她管的,現在有些迷茫。 丁教練有拉扯褚曉彤的經驗,所以張簡方打算把梅山雁分給他,畢竟也是一個有天賦的選手,說不定能起來呢? 至于年歲偏小的楊甜恬,就是想讓丁教練從頭帶起了,小姑娘之前的教練也只是地方省隊的,最近兩年在少兒組的成績不錯,現在掌握了一種三周。 于謹這里就更麻煩一些,他說叢瀾發育關不過就不考慮帶第二個運動員,張簡方試探多次,他都是這么堅定,無法,這一次只能放棄,好在大家一直在隊里,大不了回頭再討論這個話題。 不過于謹正式成為了女單組教練,丁教練輔助他,兩人算是正副的主管教練。 于謹:“我想讓茱迪帶一下整個女單組的滑行課程,話說回來,老張就不能多請幾個外國教練回來嗎?我覺著人家的那個滑行,跟咱們的技術都不一樣?!?/br> 提到這個,丁教練就有的說了:“是吧?我也覺著,之前我說滑行的時候他們還不信,你看曉彤跟著方晨他們團隊的滑行教練練出來的技術多好,3a都出了!” 3a最好用,哪里要用就哪里搬。 他們在這里說滑行教練的事兒,那邊,剛進館的叢瀾也跟人聊著相似的話題。 不過他們側重的是八卦。 “茱迪被為難了?”叢瀾驚詫,放下了手里的螺絲刀,“為什么???” 易儒左右瞅瞅,一副說秘密的姿態。 “小點兒聲,別把敵軍招來了!”他往前探了探。 褚曉彤也湊了過來,隨著他低聲:“所以,為什么???” 叢瀾也是。 易儒:“咱們冰舞不是正在聯系加拿大的一個團隊,想送兩組出去外訓嗎?” 這個是上賽季就一直在說的,休賽季的時候張簡方他們也商量了很久,似乎有點困擾。 易儒:“初步定下的是宋茗茗古意,這是成年組的。再一組就是剛進國青隊的秦芷和賀舒揚,年紀小好出成績嘛!宋茗茗他倆是因為宋茗茗會說英語,出去的話好交流?!?/br> 叢瀾:“我知道這個,然后呢?” 易儒:“然后這不是茱迪來了嗎?她之前是冰舞的歐錦賽冠軍,雖然沒拿到冬奧金牌,但是你們也知道,冰舞這個項目太碎了,那規則看得我腦袋疼…… 她當年出名的就是跟男伴行云流水的滑行配合還有旋轉托舉,老張花大價錢挖來的,據說是跟她團隊合伙人鬧掰了,她家里老人生病沒錢住院……哦這個你們也知道?!?/br> 褚曉彤沒忍?。骸奥犇阏f個八卦怎么這么難???老跑題,你可真不如卓錚?!?/br> 易儒對這句吐槽很認可:“那是,咱們隊里最八卦的可不就是他嗎?可惜現在跑吉林冰場當教練了,不過我估計沒多久就得被老張抓回來考裁判證。行吧扯遠了,再說茱迪?!?/br> 茱迪來這里就是為了錢,她缺一大筆錢給親人治病,加上跟合伙人鬧掰沒有去處,張簡方適時地拋出了橄欖枝,對方就接下了。 來到隊里之后看見叢瀾,她很是喜歡。 其實之前的幾次大賽中,茱迪就見過叢瀾,還跟她擁抱過,親口對叢瀾說過“我很喜歡你的滑行”。 跳躍要講天賦,滑行其實也很需要,尤其是國家隊。 因為技術受限,滑行好的選手沒幾個,褚曉彤之前的滑行就很一般。 叢瀾的滑行是意念空間的教練精心打磨過的,現實里又跟天草梨繪的教練組學過兩天,再加上方晨的團隊,現在在世界上的花滑選手里也是一線水準。 茱迪帶叢瀾的滑行課這件事,她本身也是很愿意的。 但壞就壞在,她需要去管冰舞。 國家隊的冰舞一直出不來成績,不是說孩子們不用功訓練,相反,他們很努力,奈何沒有好教練。 四個項目的技術經驗都是前輩們一點點磨出來的,雙人能繁盛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功夫。 冰舞本身就偏重舞蹈,因為沒有跳躍和拋跳,托舉又被規定了不過肩,所以滑行上就格外的重視。 偏偏,國內沒有一個像樣的冰舞教練,別說教滑行了,他們甚至連規則都搞不定。 茱迪來了以后大刀闊斧地改了許多訓練計劃,她性格直不會委婉,除了自己要帶的學生之外,其他教練的學生她也提意見,一次兩次就算了,多了以后人家就不樂意了。 易儒學著某些人的語調:“就你厲害就你知道得多,不就是個外國人嗎,擱我這里還拿腔拿調了!” 叢瀾:“……” 褚曉彤:“……” 易儒:“怕茱迪能聽懂,他們用的還是東北話?!?/br> 東北話能當普通話使,前提是對方會漢語。 很遺憾,茱迪目前并沒有學會這門語言。 叢瀾:“……” 褚曉彤:“……” 易儒:“但不配合嘛,茱迪肯定是明白對方的意思的,人家臭臉都擺出來了。老張之前就清退了幾個冰舞的教練,看樣子是沒清完,留下的也就是矮個子里拔高個罷了?!?/br> 叢瀾點點頭:“對,我看也是?!?/br> 之前說冰舞那邊有混子,教練連規則都搞不懂,冰舞的托舉能認成旋轉,但其實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易儒:“加上icu每年都改規則,他們可能很久沒跟上趟了。世錦賽mts不是一直沒達到嗎?各種定級一直上不去,茱迪咔咔咔就指出了要點,這幾個教練面子上過不去,顯得自己很廢物似的,于是就不樂意了?!?/br> 叢瀾:“他們不樂意的地方還挺多?!?/br> 易儒一攤手:“然后他們就開始坑茱迪了,論起隊里的事兒,誰能比得過這群老jian巨猾的家伙們???” 褚曉彤揉了揉自己的腳踝:“那怎么辦?” 叢瀾:“告領導了嗎?” 易儒:“沒有,可能是還沒意識到可以這么做?!?/br> 叢瀾:“提醒一下唄,我一會兒就是她的課?!?/br> 易儒猜測:“但我覺得老張是知道這事兒的,這么賊的一人,天天沒個正事兒閑得滿院子溜達,我懷疑全隊的隱私他都知道!” 叢瀾憋笑。 易儒還在說:“你說老張會怎么處理?和稀泥還是直接辭退?我覺得應該退不了吧,都是老人了,茱迪去告狀也不好,職場呢,搞這些有點不合適了。哎你倆眼睛抽抽什么呢?咋了這是?” 老張的聲音在易儒背后響起:“可能是想提醒你,我站到你身后了吧?!?/br> 易儒聽到聲音的剎那一個驚慌就朝著側邊摔了過去,他本來就是蹲在地上的,這摔得那叫一個結實。 叢瀾繼續低頭拆自己的冰刀。 褚曉彤認真地欣賞自己好得差不多的腳踝。 易儒沖著她倆指指點點:都不提醒我!還說是好姐妹呢! 張簡方冷哼:“別裝了,你們聊八卦的時候我就在門口了?!?/br> 叢瀾和褚曉彤瞬間揚起笑臉:“總教練您來啦?” 張簡方從兜里摸了倆棒棒糖,一人丟了一個:“行了別諂媚了,不跟你們計較。以后說八卦也注意點,被人逮了個現行多不好,是不是?瞧瞧你們多尷尬!” 叢瀾接?。骸皼]事,尷尬的是易儒?!?/br> 褚曉彤:“對,不是我們?!?/br> 易儒:“……” 錯付了錯付了! 他從地上爬起來:“主席為什么沒有我的?” 張簡方沒好氣地拍了他腦門:“不是老張嗎?” 易儒嚴肅道:“你聽錯了,我說的是主席?!?/br> 這語氣太堅定,張簡方一下子就卡殼了。 最后,他又扔出來一根:“就你能耐!于謹呢?我找他有點事?!?/br> 最后一句話是跟叢瀾說的。 “不在辦公室嗎?”叢瀾茫然,“我不知道啊,我還沒見到他?!?/br> 褚曉彤舉手:“在外面溜達,跟我教練一起呢!” 她指了指一個方位。 張簡方:“行,我過去了。你們好好訓練??!” 三人:“哦!” 叢瀾不知道張簡方會怎么處理這件事,不過她覺得結果應該不錯,這位主席是有抱負的,花大價錢請來茱迪,可不是只為了擺著看。 想到這里,她腦子里猛地冒出來一個想法:或許茱迪被冰舞組教練們集體排擠,也不全是因為她要改訓練計劃和不留情面地否決他們,可能還有點薪酬差距過大的原因? 嗯,是真的很有可能。 叢瀾甩甩頭,繼續拆她的冰刀,一會兒得拿去磨刀,這一雙鈍得抓不住冰了。 · 茱迪的事情有張簡方去解決,但叢瀾這邊也遇到了點麻煩。 或者說不是她的麻煩,而是花滑的未來。 這話有點大,但卻不是多思多憂。 國際滑聯這個賽季的新規可不是只有短節目不承認一周、雙人只認一個托舉多了扣分不認捻轉步等等,這些只是小細節,更關鍵的是打分。 花滑本來就是個不怎么公平的打分項目,哪怕它的規則多到令人發愁,框定了方方面面,但這依然無法阻止裁判們在評分過程里肆意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 現在,國際滑聯似乎要鼓勵他們多多朝這個方向努力了。 ——不知道哪個智障提出了要匿名打分。 于謹罵罵咧咧:“以前就匿名,cop系統剛出不也匿名嗎?還隨機扣倆分數,我就納悶了,他們是鬼嗎?見不得人嗎?” 叢瀾在一邊兌她的魔法飲料。 于謹:“我當時就覺得,隨機,這倆字是天底下最惡心的字?!?/br> 叢瀾:“哎,不敢這么說啊,人家隨機又沒做錯啥?!?/br> 于謹一想也是:“那我道個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