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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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當家走到今日難不成都是靠旁人善良?”秦綏之哪里聽不出周肆這話其實是諷刺如今世家表明清正,私底下同土匪沒什么兩樣。 “綏之學壞了?!币郧傲R人的詞都說不出口,現在陰陽怪氣的話張口就來。 “近朱則赤,近墨者黑,我若學壞了,也依仗周大當家教的好?!鼻亟椫抗饬鬓D,似笑非笑的看著周肆。 “綏之敏而好學,是好事?!敝芩潦諗孔〖磳⒚摽诙龅暮?,也就是秦公子有辦法叫周大當家懟人的話爬到嗓子眼又咽回去,若換個人,秦襄也好鄭鐵也罷,高低得聽周肆說一句‘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要叫人認爹呢。 “別顧左言他,這門生意,你到底打算用什么身份做?”秦綏之差點又叫周肆帶偏過去,這人慣是喜歡打啞謎,他非要提前尋出謎底。 “這不是綏之負責的生意嗎?”周肆一副不打算插手的模樣,像是要將這門生意全全交給秦公子負責。 “若要我解決,周大當家要么提供能叫韓家懼怕的背景,要么給我韓家懼怕的武力?!碑斎唤鉀Q辦法不止這兩條,但想必周大當家此刻也吃不下江遠府,直接用計叫幾個世家自相殘殺,遠沒有叫他們幫著做事來的劃算,順道還能維護江遠府的秩序,不然幾家世家同時倒臺,豈非叫錢寶來撿了個大便宜。 第56章 釣魚 “綏之想要前者還是后者?”黑熊寨的背景在祁州的確吃的開,不見錢寶來對黑熊寨也是退避三舍,只是輕易不能露底。至于后者,不過是把幾個世家打服,在他看世家就是群有文化的流氓,按正常手段想贏很難,可他們黑熊寨不受規矩約束。流氓有文化也得依仗國法這個靠山,遇上黑熊寨這樣已經犯了法的,多半要被亂拳打死還找不到理。 “前者也好,后者也罷,總歸是要周大當家出手,我不過是周大當家手中的牽絲傀儡,只做好我的本分就是?!敝芩吝@話問的沒有道理,無論前者還是后者,像是只要他選周肆就愿意做一樣。 “秦公子好生沒有道理,秦家如今還沒和我達成合作,若是此刻就把底牌透露給秦公子,誰知道什么時候秦公子再來一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將我的底牌送到秦尚書令手里,我豈非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敝芩链蟠蠓椒浇议_他瞞著秦綏之的理由,不然誰知道秦公子又要生他悶氣多久。 “你又怎知泄露底牌,不是錦上添花?”秦綏之低聲輕語,他不知道周肆的依仗,如何敢將秦家一族的性命壓在周肆身上。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綏之,秦家如果能夠雪中送炭,我又何必拿錦上添花去賭?”火器底牌泄露,即便可以叫秦公子倒戈相向,但也不可避免的讓秦家知道。 此時的秦家尚且沒有偏心他,泄露底牌自會多一份風險,他可以接受跟隨他的人倒在前行的路上,卻沒法接受因為他的一念之差送死。 “……你說的對?!鼻亟椫€是第一次見識周肆身為上位者的模樣,若為首者耽于小愛誤事的確難成大器,是他看低了周肆。 “如此,還生氣嗎?”說這么多,周大當家所介意的還是秦公子會不會繼續生氣罷了。 哪想,原本還面若冰霜的秦公子撲哧一笑,像是滿園春色中芙蓉綻放,勾的周大當家看呆了去。 “我何曾氣過,難道不是周大當家胡思亂想嗎?”秦綏之說著,轉過頭去,“我瞧這里的管事似乎只準備一間寢臥,今夜周大當家是想睡地上,還是睡塌上?!?/br> “你是當真半點不客氣?!敝芩粱剡^神,見秦公子都快要把他夜里歇息的地安排好,頗有些無奈。 自然了,這處宅院這般大,哪里還尋不到一處屋子給周大當家落腳,便是一旁廂房也是能睡的,只是秦公子話里話外都要他作陪,他哪里還能出去。床是別奢望的,即便他與秦公子說開了情意,只怕也是上不了秦公子的床,不到成親那日,秦公子定然是不肯答應的。 如此地上還是塌上,周大當家相當識時務的選擇塌上,屋里的木塌并不小,睡個人綽綽有余,只需夜里備上一床薄被搭上,也不怕寒涼著了風寒。 “若是我睡塌周大當家睡床也使得,但周大當家不是一慣憐香惜玉,如此安排少廢了推讓的口舌還不好?”秦綏之狡黠一笑,難得不像平日里端莊守矩的貴公子。 “難得一見綏之這般促狹,我自沒有不應允的道理?!?/br> 夜里燈火微弱,頭一次夜里同處一室的二人并未再生波瀾,周肆這幾日都沒休息好,自然倒頭就睡,半點不見和活色生香的美人同處一室的旖旎。 而秦綏之大膽叫人睡塌,不過是有幾分氣周肆,明知周肆做的沒錯,心頭卻堵的厲害,但周肆當真聽了他的話老實睡塌,那股子堵著的氣又不知不覺消了。甚至聽到屋里另一道呼吸聲,明明已經睡過一個下午的人又泛起了困意,不過轉身的功夫,便沉沉睡去,夢會周公。 翌日一早。 送過牙粉楊枝給屋里二人的蒺藜菖蒲躲在門外嘰嘰喳喳的說話。 “公子越發大膽,竟然叫外男同處一室,也不怕周大王半夜起了歹心?!陛疝紝嵲趹n心忡忡,即便相處這些日子,周大王除了嘴上時常戲弄人,也沒做出什么出格之舉,但美玉佳人在側,能有幾個柳下惠。 想京城里的世家少爺們打小教規矩守禮儀,也沒見哪個當真坐懷不亂,內院里的鶯鶯燕燕只多不少,可見最不能信的就是男子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