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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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整理衣服坐好,目視前方,很淡地笑了一聲:“你剛剛和我牽過手,現在要削我?” 趙小光聽到這句,在心里大喊牛逼,面上卻拼命忍笑。 活久見系列,居然有人膽敢調戲他們暴力警花,真是嫌命太長。 果然下一秒,后排爆出一聲驚天怒吼:“姓徐的,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你剛剛牽過我的手?!崩淇岬谋砬?,醇厚的嗓音,略顯傲慢的語氣。 “什么叫牽手?我剛剛牽的是手腕??!” “是嗎?”徐司前眉梢輕挑,頗有幾分邪氣,“你還要我脫衣服?!?/br> 呵,呵呵,牽你大爺的!脫你大爺的!她氣極,陡然扯過他衣領,迫使他看進她的眼睛。 她雖沒他高,但氣勢迫人,眼睛亮,樣子也兇,咬牙切齒,一副要拆他入腹的模樣。 趙小光吃瓜上頭,沒注意道旁竄出個行人,一腳猛剎—— 凌霜猝不及防撞上徐司前下巴,鼻尖擦過他頸部皮膚,結結實實栽他懷里。 陌生的懷抱,陌生的氣息,一觸即離,卻牽扯出她腦海深處的記憶碎片—— 那道干凈溫暖的聲音在耳蝸里回旋:“小霜同學?!?/br> 凌霜一把推開他,怒氣瞬間轉移到駕駛室:“趙小光,你到底會不會開車?” 徐司前沒再說話,轉頭望向窗外川流不息的街道。 車子進入隧道,光線轉暗,車窗玻璃成了一面反光鏡,女孩的側臉清晰倒映其中。 她在懊喪地……搓耳朵。 兇是兇了點,到底是女孩子。 徐司前幾不可查地彎起唇角,光線亮起時,他已然斂起神色。 * 半個小時后,審訊室內光線刺眼,趙小光把徐司前車里找到的雜牌化妝品拿去送檢。 徐司前一張俊臉冷酷又邪氣。 凌霜踢來張椅子,在他對面坐下,開門見山:“坦白從寬,你有沒有殺害一個女孩?” 徐司前平靜反問:“女孩?誰?” 凌霜輕咳一聲,換了個問題:“7月3日晚上,九點到十二點,你人在哪里?” 徐司前斂眉,表情肅殺:“無可奉告?!?/br> 凌霜了然地聳了聳肩:“有人看到你當天晚上和被害人同時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br> “有視頻或者照片嗎?”徐司前語氣冷冽,一針見血。 凌霜:“有照片?!?/br> 徐司前一眼看穿,犀利指出其中漏洞:“拍到我殺人了嗎?” “我還有別的證據?!彼w小光使了個眼色,將那個錢包拿過來,翻給他看,“認識嗎?” 徐司前神色如舊,眸中染上幾分懶倦:“錢包確實是我的,前兩天丟了,很可能是嫌疑人撿到錢包,然后借機栽贓給我?!?/br> “7月3號晚上,你在哪里?” 徐司前薄唇輕抿,寒潭般的瞳仁凝視著她,沉默不語。 凌霜見狀,指節在桌面輕扣幾聲,算作提醒:“你沒有不在場證明,在案發時間出現在案發地附近,有重大作案嫌疑?!?/br> 徐司前冷淡掀了掀眼睫,不打算浪費口舌。 不多時,凌霜手機在口袋里響起,接通后,對方說:“凌隊,死者身份確定了?!?/br> 凌霜叫了位警員進來盯徐司前,自己上外面講電話。 “死者名叫張清苗,在南城西郊一家飯店做服務員,20歲,兩個月前做過膽結石碎石手術?!?/br> “有找到她親近的朋友嗎?”凌霜問。 “找到一個女孩?!?/br> “問她張清苗住處在哪里,我們去她家看看?!绷杷吔淮吙觳饺ネ夹g科。 趙小光也不敢耽擱,火急火燎跟上。 “趙警司,這人怎么辦……” “人盯好?!壁w小光頓步補充,“等凌隊回來審?!?/br> * 張清苗住處和南城大學僅隔著一條街。 大約是為了省錢,她租了一間斜頂閣樓房,房間布置整潔,一眼望到頭。 除卻床和沙發,屋內最顯眼的陳設是角落里的一張書桌。 八九十年代的老家具,脫漆嚴重,女孩在上面鋪了層干凈桌布,桌案上堆著高高幾摞書。 臺燈下面有一瓶水培綠蘿,不是專門的花瓶,是裝牛奶的玻璃瓶,標簽還在,生產日期在一年前,她來南城不長不短。 不起眼的一角,讓凌霜看到一個鮮活向上的年輕女孩。 凌霜翻開其中一本書,扉頁上用鋼筆寫著一行字: 加油,張清苗,你雖生于荊棘,也會于藍天展翅。 那是成人自考的書本,書頁上勾勾畫畫做滿標記。 再往下,還有別的書,凌霜找到一張南城大學財會專業的課表。 女孩避開上課時間,找了一堆兼職,飯店服務員只是其中一樣,她周末會在南城碼頭扛包卸貨。 凌霜鼻尖一酸,喉頭哽咽,她先前推理時,根本就沒想過一個年輕女孩會去做卸貨工。 cao他娘的混蛋! 這時,她收到檢驗科打來的電話,徐司前車里的化妝品和死者臉上的化妝品不同源。 凌霜有些意外。 掛斷電話后,她繼續查看張清苗家。廚房在北面,碗筷只有一副。 鞋柜中有幾雙應季女鞋,衣柜很空,都是些廉價衣物,她生活樸素,獨自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