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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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弈年表情沒有意外,點點頭,“猜到了?!?/br> “那你好點兒沒?我這次是走了狗屎運,”易忱挑眉,放松地一拍他肩膀,“但你綜合素質這么強,什么獎不都是早晚的事兒?” 林弈年淡淡笑了聲,垂下眼。 “阿忱?!?/br> 易忱轉身的動作一頓:“嗯?” 他問:“你從小到大,有過想要卻得不到的經歷嗎?” 易忱:“想要卻得不到?錢算嗎?” 一秒后,他呸了聲:“不行,這話太晦氣?!鞭D而改口:“我能有什么得不到的?” “就算現在得不到,總有一天也會得到?!彼鹣掳?,滿眼的張揚。 林弈年久久地看著他。 忽而笑。 “有得必有失?!彼皖^把玩游戲機,溫聲道,“人生哪能事事如意?!?/br> 第29章 又是一周過去,眨眼間,來到了周五。 今天剛好是平安夜。 中午,鐘吟剛從食堂出來,一陣凜冽的風便撲過來,如刀片般,割得臉頰生疼。 至今,她還不是很能適應北方干燥的冬天。 鐘吟哆嗦著伸出冰涼的手指,將圍巾上拉了拉,卻仍覺無濟于事。 “天,吟吟你手怎么這么冷???”郭陶看著個子小,其實是個小火爐,手總是guntang燙的,“我給你捂一捂?!?/br> 鐘吟笑:“謝謝桃子?!?/br> “晚上有什么安排?”郭陶用碰了碰鐘吟的手肘。 鐘吟看她一眼:“你忘啦?我晚上要去十佳評選現場打工?!?/br> “???”郭陶頓時垮起臉,“你那個部門怎么這么多事,煩死人啦!” “怎么了?”鐘吟低頭看她。 郭陶撇撇嘴,“顧旻約我出去吃飯看電影,本來還想叫你一起去的?!?/br> 鐘吟抿唇笑,“他又沒喊我,我干嘛要去?!?/br> 郭陶輕哼:“難道就我和顧旻那個小屁孩兩個人嗎?多奇怪啊?!?/br> 鐘吟眨了下眼:“有什么奇怪的?他不就比你小幾個月,不馬上就成年了嗎?” “成年了又怎么樣,”郭陶鼓腮,“不還是那么幼稚?!?/br> 鐘吟笑而不語。 兩人回到寢室,不多時,鄭寶妮和史安安也陸陸續續地回來。 “平安夜大家怎么過?”還沒進門,鄭寶妮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鐘吟淡定地翻著書,“給青媒中心打工?!?/br> 鄭寶妮嘖嘖搖頭,“你那個中心不給你頒個獎都對不起你?!?/br> 她又揉了把史安安毛絨絨的腦袋,壞笑:“你呢?和宋緒出去約會?” “吃飯!”史安安強調,“不是約會?!?/br> “是是是,吃飯,”鄭寶妮最后看向郭陶,“那就剩我們倆了,湊合一起吃個飯?” 鐘吟聽得彎起唇,“人家有約啦,要和弟弟吃飯呢?!?/br> “哈?”鄭寶妮頭頂遲鈍地扣出一個大問號,“什么弟弟?不會是顧旻吧?你倆談了?” “沒!”郭陶大聲,“他就一小孩兒談什么談!” 鄭寶妮滿臉“我信你個鬼”的表情,點點頭,“行,就我個單身狗沒事干是吧?!?/br> 鐘吟挑眉:“實在無聊的話,和我一起去打工?” 鄭寶妮表情驚悚:“我只是無聊又不是有病?!?/br> “……” 臨近傍晚時,史安安和郭陶都相繼出了門,便是嚷嚷著無聊的鄭寶妮也和樂隊出去聚餐了。眼看著時間差不多,鐘吟闔上專業書,出了門。 簡單在食堂吃過飯,鐘吟出發去大禮堂。門口處,她看到了青媒的人,抬步過去打了招呼。 沒多久,曾可也到了。視線掃過她,沒說話。 鐘吟挪開眼,隨著大部隊進場。 評選還有半小時開始,大禮堂陸陸續續坐滿人。 鐘吟坐在最后,準備好錄音筆。她被分配去寫新聞稿,今晚需要跟完全程。 她視線投向主講臺。今天這樣的場合,人才濟濟,幾乎匯集了s大精英,第一排評委甚至都是教科書級別的大佬。 站在這里講演,便是她都感到一絲沉重的壓力。 鐘吟敲著手中的鋼筆,不由聯想到即將上臺的易忱——卻想不出,那樣吊兒郎當的人能正經做一場匯報的模樣。 正發著呆。 眼前突然出現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懶洋洋地晃動一下,打斷了她的遐思。 一抬眼。 鐘吟對上一雙鋒芒畢露的眼,眼睛的主人居高臨下地掃過她面頰,揚著眉頭,興味地盯著她看。 她視線緩緩定住。 向來肆意散漫的男生,破天荒地換上了正裝,西裝勾勒身型,顯得肩寬腿長。青澀的少年氣褪去。屬于男性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上次見易忱還是十幾天前。 這段時間,她遵循著郭陶她們的話,沒主動和他聯系過。 此時乍一見面,她的心跳竟有了超乎尋常的波動。 正怔忪著,下一秒,男生扯扯唇,露出熟悉的散漫表情,欠欠地說:“怎么哪兒都有你?” 也打破了鐘吟的失神。 她猛地挪開眼,盯著紙上自己的字跡。 思緒幾番流轉,鐘吟定下心神:“這話該我問你才對?!?/br> “你以為我為什么會來?”他閑閑地瞥她一眼,“我可不是來做觀眾的?!?/br> 鐘吟依舊垂著眼:“我知道你不是觀眾,是候選人,很厲害,行了吧?” 易忱沒吭聲,卻冷不丁的,意味深長地笑了聲。 數次背黑鍋的經歷讓鐘吟腦中的警鈴敲響。 果然,一抬頭,便對上他一副“我就知道”的視線。 “……” 身側的位置被人占據。易忱邁腿過來,懶洋洋地坐下。 “你不能坐這,”鐘吟提醒,“有專門的位置?!?/br> 他卻沒走。 察覺到旁側悠悠的視線,鐘吟握筆的手微頓,“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有啊?!彼讣饴朴频厍弥烂?。 鐘吟停下筆。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看我的眼神,”他朝她湊近幾分,停了下,似乎在找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很灼熱?!?/br> “……”鐘吟面無表情地繼續寫稿,嘴上敷衍,“是啊,你今天太帥了?!?/br> “就算這樣——”易忱頓了下,揚眉,“你就不能控制一下?” 鐘吟習以為常:“下次一定?!?/br> 幾次開口,都被她很平淡地懟過來。 易忱臉上笑意斂起:“喂?!?/br> “又怎么了?” “你今天什么態度?” 鐘吟莫名其妙,眼看過來,用一種“我又哪里惹到你了”的眼神看他。 易忱抿唇。 胸腔被一股揮之不去的不爽占滿。 他不喜歡她這樣平靜無波瀾的眼神。 “易忱?”鐘吟又喚他一句。 易忱扭過頭,沒搭理她。 鐘吟看了眼臺上。 講工作人員已經在調試話筒,第一排也逐漸坐上了評委,距離開始還有十分鐘。 但身側這人竟看不出一絲緊張,還有心思在這和他置氣。鐘吟忍不住要提醒,冷不丁聽易忱道:“你哪天考完?” “七號?!?/br> “票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