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老公自慰(H)
沉榆回憶了很久,直到淚都快要流盡時才后知后覺的清醒了過來。 實在是太難熬了,沒有了周廷沉榆已經完全不想再動彈一步了。 她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只是摸著熟悉的路子,又回到了她和周廷甜蜜相擁過的沙發上。 別墅內暖氣打的很足,但沉榆卻無緣由地覺得后背發冷。她瑟瑟地躺在沙發上,就算身上蓋了層厚毯也仍然不斷地打著冷顫。 每當周廷出差時她便會將他的隨身衣物拿出來鋪在床上,將自己完全蜷縮在衣服堆里,仿佛能通過它們觸到周廷般的眷戀。 但沉榆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她所能依賴的途徑。自她醒來后,便找不到周廷的一切事物了。 她很少去為難周度,也很少去發難周度。在周廷死之前,他們二人一個月里都不會聊上兩句話。 沉榆所執著的事物很少,只唯獨在意周廷。 她還記得自己醒來沒多久時詰問周度的話,就連見到周度那一臉為難的模樣后都也只松了一些那咄咄逼人的氣。 “對不起,mama,我也不想這么做的?!?/br> 周度跪在了沉榆的腳邊,仰著腦袋祈求般地望向她道,“其實我也很想為mama留個念想的,可這畢竟是爺爺奶奶的要求?!?/br> “他們說,這是為了方便爸爸在地底下的生活?!?/br> “我也很不理解,我當時心里也是憋著一股氣的?!?/br> “mama?!敝芏鹊难劭舳嘉脻窦t,“我真的,真的也只是不得已才這么做的?!?/br> 她早就忘了自己當時在聽到周度這一番解釋的話后是作何反應了,只知道自己心里現在還在一抽抽地發著疼。 沉榆恨自己,沉榆恨周廷的父母,可沉榆偏偏就是恨不起來周度,他是自己活在這世界的唯一念想,她再也不能去怪罪討厭他些什么了。 沉榆的唇都被她給咬得發白了,她眉頭緊緊地皺到了一塊,腦子又模模糊糊地記不清事情。 “老公,老公……”沉榆低低地啜泣出聲,她太痛苦了,痛苦得連一個字都再吐不出來了。 她將自己越發埋進了毯子里頭,仿佛周廷還坐在沙發上摟抱著她一般,將身子深深地又縮緊了不少。 她好想老公。 她想念老公的呼吸,她想念老公的聲音,她想念老公的體溫與擁抱,她想念老公的占有與控制。 她想念老公的一切,包括與老公zuoai的美好回憶。 沉榆在周廷不在的時間大多也只呆呆地坐在客廳里開了電視聽聲音。 周廷給她買了手機,也給她買了平板和電腦,可卻是又毫不避諱地一分一秒都不錯過地監視著她在這些電子設備上的一切cao作和記錄。 沉榆刷了什么視頻,沉榆看了什么內容,沉榆玩了什么游戲周廷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完全不透風的掌握著她的一切行動。 沉榆也難得生出了一絲羞惱的情緒,他總是在她耳邊似好奇地詢問著自己漫不經心間在那上面瀏覽的東西,好像和她志趣十分相投一般,恨不得將其全部給羅列個遍。 她知道,周廷壓根就不喜歡這些東西,可偏偏要將他們的相處時間為此給擠壓個一大半。 這實在是太得不償失了。 沉榆從來不為此而感到冒犯,只是煩悶周廷對此專注認真的態度。 所以后來她也就不再碰這些東西了,畢竟對她來說到底也是沒有必要也沒有需求的。 周廷于是又纏著她到了坐沙發上看電視,只不過每次都只看著看著便逗弄起了她。 他們有時只在沙發上接吻,但通常都是沉榆被他玩著奶子舔著嫩逼被他溫著聲地哄著做了場酣暢淋漓的性事收尾。 沉榆低低地嬌喘出氣,她下面想老公想得濕透了,yin水不知是什么時候將自己的內褲浸了個透。 沉榆迷蒙地瞇著眼睛,她腦子昏昏脹脹的,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只不斷呢喃出聲道:“老公,想老公,好想老公……” 她用毯子捂住了頭,以此來模仿周廷緊摟著自己的那般窒息感。 沉榆只在極度思念與懷戀時才會這么做,她蒙著一張小臉,纖白的指尖學著周廷扣弄自己的模樣來回探索似的摩挲著自己的嫩逼,手直打著顫,一下深一下淺的直捻地陰蒂發癢。 她的手指頭繞著陰蒂外的rou花亂轉,在尋著癢意的來源處。 沉榆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莫名其妙地開始這場沒理由的自慰,她只覺得心口發疼,必須要做些什么事來分解這股疼意才好。 沉榆并起了雙腿,兩只手交迭著探壓按捻在嬌果似硬挺的陰蒂處,她閉上眼睛,像周廷的滾熱yinjing在拍打自己一般,重重地連帶著來回按揉起了花xue的緣口處來。 可這好像完全是發解不了沉榆心頭的煩悶的,她出不了水,直搓地嫩逼生疼都感受不到分毫快意。她說不上其中的原因,額頭被門得直竄出汗來。 好奇怪,好難受。 沉榆又摸索著將手指探得更深了一些,她的rou逼都被壓出了一條嫣紅的縫來,直直地將陰蒂的最中心給碾了過去。 但還是不夠。沉榆額角的汗珠一顆顆地滾落了下來。 一點都不像老公。 壓根就不是老公。 沉榆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了,她焦急的抿著唇,又狠狠擰了一把肥厚的rou蚌,將手指更往yindao口里處戳插。 還是不行,她還是出不了一點水。 沉榆失落地快要掉下淚來,她只感覺身體深處好奇怪,像有個吸盤似的只在不斷掃咬著她的xiaoxue,很癢很癢,可就是無論如何都出不了其他的什么感覺了。 她茫然無措地又往里頭捅了捅,最后還是得不出任何結果。 還是算了吧。 沉榆蹙著眉頭,她轉了個身,想著想著也就只生出了些退縮的念頭。 她太煩了,她什么都再做不了了,她什么都再做不成了。 只直到門外響起開鎖聲時,沉榆才將自己從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之中抽了出來。 周度嘴角揚著笑,他走至沉榆的身旁,俯下身去從袋中抽出紙巾輕柔地擦去了她額角邊的汗珠。 “mama?!彼曇魷厝?,修長的手指悄悄撫上她的掌心,烏黑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她道,“我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