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1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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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他確認來源,耳麥里已經傳來了松田陣平的聲音:“幸好你走的早,摩天輪控制臺被炸毀了。嘖,一模一樣的招數?!?/br> 幾秒后,黑卷發男人的聲音又飄了出來:“倒計時也出來了?!?/br> 語調輕松,好似面前沒有一個正待爆炸的炸彈。 安室透略微哽住,即使對方現在是幽靈,心臟好像也被扯動了幾下。 “你小心?!弊詈笾粡暮韲道飻D出一句囑咐。 “你現在怎么婆婆mama的?!彼商镪嚻叫?,“幽靈當外援不用走流程,你還是安心吧?!?/br> 金發男人蹙起的眉頭卻依舊沒有放下。 雨水太過悶熱,潮濕。 他能從耳麥里聽見對面倒計時滴滴的聲音,大腦又在處理無數傳來的信息時陷入另外一種混亂,他一面井井有條地整理情況,一面又清楚感覺到不對。 把松田伊夏支走,用和當年一模一樣的爆炸案把他卷進來。 但是因為有松田陣平這個幽靈外掛,所有陰謀好像又輕松地被直接解決了,就這樣輕松地規避掉死亡風險,拿到線索。 ……這個陷阱,真的是針對自己? 他就像一個被難纏的游戲折磨幾小時的玩家,抵達最后關卡準備迎接最難纏的敵人,結果發現里面只有一個小兵,打倒后就拿到了寶箱。 沒有解決難題的輕松,只有懷疑。 并非空xue來風。 “倒計時跳了幾下。嘖,雷聲真大。不知道會不會影響通訊?!睘榱朔乐棺约褐型緮嗦?,松田陣平干脆開口,隨著倒計時的點數往下數,“20,19,18……” 安室透閉了閉眼。 時間流淌。 忽然,松田陣平略微一頓,提高聲音:“沒線索。顯示屏上什么都沒說,哈,這家伙什么意思,目的只是把人騙上來炸死?” 連所謂的線索和線索指向的爆炸位置都懶得布置? 對面卻只有沉默。 暴雨落在頭頂,金發男人猛然睜大眼睛。 倒計時滴滴,他心臟迅猛一跳,比之前在摩天輪上的鈍痛還要猛烈灼熱。 像是被什么錘子之類的東西驟然砸下,然后是幾千幾萬下的捶打,最后變成一灘再也沒法修復的血rou。 這種疼痛不源于自身。 而是來源于另一個地方,另一個人,然后通過他的身體傳遞到自己的靈魂深處。 下意識,安室透循著本能抬頭。 離摩天輪最近的低矮天臺,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道瘦削而熟悉的身影。 似乎剛剛趕來,衣擺在凌冽寒風中被吹出尖利的一角。 ……如果他們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自己呢? 而是另一個人,另一個他早就懷疑,但是一直不知道到底會用什么手段的人。 松田陣平不久之前的話忽然出現在耳邊: “那個咒靈變成我的樣子,把伊夏……推下去了?!?/br> 松田陣平,爆炸犯,審判,摩天輪,爆炸。不需要多細致緊密,只需要夠快速,夠……殘忍。 把所有一切拆開,撕開,攤到對方面前。 ……就能夠在靈魂深處,造出一場沒有余地的海嘯。 “松田陣平!”安室透猛然朝著那邊喊道,“你快點離開那里,下來??!別讓他——” 喊聲混著被雷鳴影響的電波,炸出幾下刺耳的電音。 親眼看見。 ——***摩天輪之上,松田陣平冥冥之中忽然轉頭。 在面前的計時板變成個位數之前。 隔著化不開的雨幕,隔著寬闊的廣場,他同一雙熟悉的眼睛對上視線。 猩紅眼眸被雨水分隔的四分五裂,倒映出雨中五彩斑斕的世界。 馬上就要碎成一地血水。 耳麥那邊驟然響起安室透的聲音。 下一秒。 原本還有十幾秒鐘的計時板瞬間歸零。 第143章 “‘帳’……?” 米花住宅區巷道, 伏黑惠仰頭看向天空。 濃郁的黑色在天空掩飾下并不明顯,緩慢地自上壓下,知道覆蓋住明亮的燈光, 才顯現出幾分真實的壓迫感。 “喂,伏黑?!贬斊橐八N薇停下動作, 瞇起眼睛,“好像不對勁, 輔助監督有說過這次行動要放‘帳’?” 她語氣只是懷疑,但手已經握緊了咒具, 警惕著周圍一切動作。 高專的所有任務, 從來沒有不顧一切落下過這種范圍的保護。 比起平時任務時用來防止普通人看見的帳,現在出現的東西更像困人用的結界。 “五條老師的電話打不通?!狈诨莅櫭及戳藥紫率謾C, 電話那邊只有一片忙音。 他又換了幾個號碼, 撥打出去后都無一例外。 “都聯系不上, 帳把信號屏蔽了?!彼?。 “……功能還挺先進?!贬斊橐八N薇蹙眉吐槽。很快, 她聲音小了下去, “伏黑,看那邊?!?/br> 自帳落下的地方開始,濃郁的詛咒緩慢包裹而來。 ——***雨幕。 從天穹落下的水滴將世界都分割成為無數大小不一的色塊, 映著霓虹燈光。 有那么幾刻, 松田伊夏腦內什么都沒有。 短暫的空白如雨水轉瞬即逝,隨后, 一滴滴雨開始閃爍起光怪陸離的色彩。 短短一秒, 他卻如同陷入記憶的長夢。 “你經常做夢?”聲音開始時還混著嘈雜的雨聲, 之后愈發清晰。 白發的男人坐在床臺邊問。 他手里拿著一個不知道寫了什么的本子, 要不是身上穿著黑色的制服,還戴著眼罩, 看上去倒挺像回事。 躺在床上那人反應了一會兒。 少年沒回答,只問:“我不知道咒…這里的老師還兼職心理醫生?!?/br> 隨著輕笑,五條悟合上手上的本子,厚重的紙張碰撞發出微不可聞的一聲響。 “隨便聊聊,硝子沒回來,不隨便說點會顯得我像什么變態老師?!?/br> 松田伊夏瞥了他一眼:“說話更像?!?/br> 他現在半件衣服都沒有,雙手和一對擬翼被金屬扣固定在兩側,起伏的蒼白胸口上就寫著“待宰羔羊”四個大字。 不管誰站在旁邊,都能融入環境,鍍上一層扭曲變態的殼子,顯得十分血腥暴力未成年不易觀影。 叫做醫務室,其實也算家入硝子個人研究室的屋子全是白色的裝修,少年被眼前的大燈和旁邊的白毛煩得閉眼。 煩人的白毛伸手戳了戳他,戳在腰上,然后熟練地往后一躲。 和下意識襲去的擬翼擦肩而過。 “哇哦?!蔽鍡l悟夸張地感嘆了一聲,故意做出心有余悸的模樣,“幸好一起鎖起來了?!?/br> 眼眸垂下,隔著漆黑的眼罩,他目光落在少年遍布烏黑指印的脖頸,嘴角弧度淺了些。 輕打響指:“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松田同學,你經常做夢?” “別叫我的姓?!睕]有片刻猶豫,他回道。 小腿泛著隱疼,源于姍姍來遲的生長痛。 他在那個死刑室里關了不知道多久,一直到第一個在天臺上發現他的白發男人和高層周旋完,把他從那里帶走時,才終于重新看見日光。 之后是訓練、檢查。 陌生的被叫做咒力的東西源源不斷灌進身體,好像先將他的經脈打碎,然后一寸寸重建。 他像是一顆在貧瘠的土壤里掙扎太久的幼苗,突然被灌入大量的營養劑,于是開始不管不顧地抽條、生長。 松田伊夏閉了閉眼,在某一次呼吸過后終于松口:“偶爾?!?/br> 他不常做夢。 只有偶爾。夢里是家人的臉,松田陣平的,或者母親的——他沒見過對方,所有印象來自于作為遺照的老照片,所以夢里的人表情也和照片一樣幽深僵硬。 每場夢都以倉促醒來告終,他套上外套,又趕赴下一天,偽裝成一個寡言陰郁的邊緣角色,將自己塞進教室一角。 然后被自從在衛生間見過面后一直拉著自己一起的同學堵在墻角。 他知道對方姓工藤,但稱呼還沒叫出口,面前難得氣勢洶洶的人就拽下他的校服領口:“不是答應了又遇到這些家伙就給我們說?” 松田伊夏一時無言。 他記得當時自己根本沒有回應,所以不知道這個單方面的話到底怎么變成了約束自己的承諾。 之后是疑惑。 似乎看出來他的想法,對面的初中生繃著臉,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面小圓鏡子——可愛的涂鴉裝飾,估計是從青梅那里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