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1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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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恰好派上用場。 但是,今晚的米花格外干凈。 連那些無處不在的灰塵都被人‘打掃’干凈,好似一只龐大的手,在此時終于不再小心躲藏在后面,而是不管不顧地伸出,抹去了一切塵埃。 “簡直像被什么東西吃了?!痹谮s往警視廳的路上,安室透難得說了句帶有玩笑意味的話,又在幾秒之后猛然間收住表情。 在一個路口,他轉頭,卻正對上松田陣平的眼睛。 黑卷發男人手里捏著那張被傳遞過兩人一幽靈的手后邊角皺巴的復印件,忽然問: “為什么只有伊夏能看見我?!?/br> 他為什么存在。 所謂咒術的世界也只給松田陣平掀開過淺淺的一個角,所有事情依舊詭秘莫測。 但是他不是沒有見過另一個死亡后依舊存在的個體——里香。 對方的存在源于詛咒,于是沒有清醒的意識、異化成為咒靈、也能被其他人看見。 但是他沒有。 他就像是一個幽靈,或者陰間一點的諧音說法,“弟縛靈”。就算是有六眼的咒術師也沒能洞悉到他的存在,連安室透也是在將自己的靈魂和松田伊夏綁定之后,才有了看見他的能力。 他的思維正常運轉,年齡和外貌停留在死亡的那一刻再也不會改變,完全是一個大眾意義上的或者文學作品中常出現的亡靈。 車內氣氛再次陷入沉默。 松田陣平的出現早已違背科學常識,安室透下意識向著非科學的咒術求證,卻依舊找不到答案。 于是心里下意識騰出幾分不對的情緒,源于不合常理的事情帶來的警惕和揣量,并不是對著車上的另一個人或者此時還在咒靈領域中的少年,而是對著某個位置的東西。 松田陣平只將自己的疑問暫時拋出。 他思考了三年都未果的事情,也沒有指望能在剛接觸咒術世界幾個月的好友身上得到答案。 黑卷發男人繼續低頭解著那些口吻熟悉的暗號。 直到白色跑車快要抵達警視廳前。 松田陣平忽然開口:“摩天輪?!?/br> 安室透倏地扭頭看他。 夜晚給黑卷發男人臉上勾勒出一層暗色,掩蓋住晦暗不明的情緒:“第一個炸彈的位置在杯戶購物廣場?!?/br> 摩天輪。 72號。 呼嘯的寒風仿佛突然停滯。 隨后,跑車急劇剎車時刺耳的噪音劃破帷幕。 心臟自胸膛中劇烈跳動,一時之間,“撲通撲通”的聲音甚至掩蓋了剎車聲,吵得他耳骨膜都在震動。 比方才還要濃烈的,帶著潮濕和陰冷的感覺從胸口泛起。 安室透調整好情緒,重新踩下油門。 ——***江戶川柯南陷入呆滯。 某一瞬間,他好像辛辛苦苦挖礦挖到一百層,結果發現別人找到了電梯,每天下礦只需要叮一下就直達五百層的游戲玩家。 腦袋上浮現出一個恍然大悟又懵的問號。 啊,原來還可以這樣? 咒靈的定罪來自于他們被刨出的記憶,松田伊夏被竊取的不過一晚,但是罪責的重量依舊比他們兩個加起來都重。 生命授之于真主不許可自殺,于是咒靈大法官掌握了的他反復試探紅線的證據。 還是污蔑了七海建人后,才勉強能和那兩個人的齊平。 松田伊夏忍不住在心里暗想,這個咒靈的判決方式是不是太死板且公平公正了一點。 鑒于七海建人以老師身份被污蔑,師德有虧,才勉強把天平往那邊壓了些。 松田伊夏撐頭看著對方黑臉,在解決咒靈的大事面前選擇犧牲自己的道德,忍不住在心里感嘆。 不愧是靠譜的成年人,果然在大事上能屈能伸。 他在對面兩人尚未相處對策時思維發散,忍不住想起自己之前掉進過的奇奇怪怪大大小小的咒靈領域。 有的里面如同一片被詭秘污染的死水,讓他出來后在浴室泡了兩個小時才過心里那關。有的還挺像動態風景畫,和他一起進去的五條悟嘖嘖稱奇,說如果不是要祓除,真想把這里當做度假村。 也有如同現在一樣的規則類領域,在里面會被賦予不同的身份,或者被各種各樣的規則束縛。 但是沒有咒靈能強大到只做高高在上的創世主。 那些規則在束縛他們的同時,也束縛自己。 就像這個。 松田伊夏覺得以后如果能遇見,他要拉安室透體驗一把純天然無公害的咒靈領域。 然后他在臺下當學生,那個金發正經的巡查晚自習的老師從旁邊路過時,他用將紙條塞進對方手里。 不忘在對方手心留下劃痕。 前幾天剛被狠狠教訓過一通,但是此時此刻黑卷發少年早已忘記當時自己流暢的話都說不出來時,斷斷續續的那些保證。 滿心準備著下一次的“招惹”。 堪稱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典范。 他思緒翻轉,終于看見江戶川柯南帶著一副‘我悟了’的表情,也擺出一副正義將至表情,沖著他一指。 咒靈冷眼旁觀這一切。 它吸納所有人類的惡意來補給自身,每當有人被拉入天平,為了活下去互相指責攀咬、撕扯誣陷時,都會迸發出大量可供食用的情緒。 直到一方掉進深淵為之。 它等待著即將處于下風的那一方如同之前的無數人一樣迸發出大量的負面情緒。 果不其然,rou眼不可見的情緒的氣息從男孩的呆毛上方冒出來。 咒靈一聞:哦,是羞恥。 雖然,它:……? 江戶川柯南閉目,在腦內翻過一圈,發現其他能控告松田伊夏的話都太重。 畢竟當情場混賬這件事往大了說就是欺騙他人感情帶來生命風險,本來松田伊夏的天平就重得要命,別一句話又給人干下去了。 思來想去,他咬牙喊道:“他欺負小孩!經常說我矮??!” 話語落下,四周一片寂靜。 半響,忍俊不禁的笑意從對面傳來。 江戶川柯南臉瞬間漲紅,惱的:松田伊夏在笑什么,自己說出這種話到底是為了誰?。。?! 對面,被對方在心里狠狠罵了的少年根本沒有掩飾自己的神情。 他有些遺憾自己的手機在這里不能使用,沒法將這一幕留作紀念。 笑意漸漸消散。 那種從剛才起就一直存在的不對勁感再次泛起,比之前還要濃烈。 松田伊夏抓住了那縷線。 太割裂了。 從自己進入金融大廈起,咒靈幻化出的炸彈犯、松田陣平,包括恰到好處的動作,步步危機的逼迫,都像是要把他逼入死地。 但是在進入領域之后,一切好像突然放松下來。 只要找到漏洞,血腥的審判就好像兒戲的過家家一般,只要他們不以將對方徹底送下‘深淵’為目的,就一直安全。 沒有半點方才的緊迫。 將他引來這里的背后那個人,明明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籌劃這一切,卻在他終于掉入陷阱的時候,沒有任何其他后手。 他之前覺得這個局是想致自己入死地。 就像是…… 松田伊夏腦內忽然閃過什么,他眼眸微晾,又瞬息變得暗沉。 就像是故意想要拖延時間,將他困在這里。 他忽然想到什么,倏地從天平上站起身。 第140章 組織在故意支走他, 或者說故意讓他接觸不到外界。 為什么? 松田伊夏的第一個反應是,他們準備對付安室透。 沒想到,在別人眼里他們倆綁定的這么死, 對他動手之前還得解決自己。 這倒是和之前想的不一樣。 他們曾經談論過這個問題,只不過當時因為環境問題——畢竟床鋪不是一個能讓人聊嚴肅問題的地方。 當時, 他剛帶上金發男人藏了許久都沒有拿出來的choker,熟悉的脖頸被輕微束縛的感覺重新自皮膚傳遞到大腦, 帶來些許意味不明的感覺。 他習慣于側睡,于是位于正中的紫灰寶石也不會給睡眠舒適度帶來影響。 少年當時陷在柔軟的床鋪中, 略微瞇起眼睛, 像只捕獵過后暫時褪去血性休憩的小獸,仰頭仍由對方打量。 比起他的隨意, 安室透顯然拘謹很多。 他注意到了對方的手數次抑制不住的抬起, 又在下一秒掩飾般放下, 最后只是幫忙整理被角。 在不知道多少次重新收回想要伸來的手后, 松田伊夏眼眸里終于忍不住熨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