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成為叛逆咒術師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第1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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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建人和江戶川柯南。 此時,他們被放置在了天平的另一端,要同帶著安室透靈魂的松田伊夏一起,比較出誰才是更罪孽深重的那一方。 松田伊夏撐頭,嘆氣看向手中的御守,把承載著安室透靈魂的器物當做他本人低聲閑談: “親愛的,你覺得我們一個詛咒師兼組織成員,一個臥底兼偵探,加在一起怎么樣才能比帶小孩的社畜重量輕?!?/br> 問罷,他自娛自樂,好似手中的御守真的說話一般,連連點頭,煞有其事:“嗯,你說的沒錯,只能逃票了?!?/br> 對面兩人此時尚未從眩暈中清醒過來。 七海建人在這么多年咒術師的生涯中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咒靈,很快就擺脫了咒靈對他記憶的提取。 但是江戶川柯南卻是第一次接觸這些。 只幾分鐘,腦內便被對方翻江倒海,一直到伴隨著月光奏鳴曲一同響起的那場大火出現,他才驟然反應過來,擺脫束縛。 眼前尚有眩暈,咬牙在裂縫快要合上時跳進來,想要找到自己好友的男孩眼前有些發黑。 抬頭看去,卻見天平的對面坐著一人。 血水已經打濕了衣衫,但對方只是用外套隨意包裹,之前飛濺上側臉的血跡早就干涸,似乎還有不少黏在睫毛上。 “審判之稱必將照耀惡人的罪孽?!薄畬徟姓摺_口,如同常年誦文,“惡人必被自己的罪孽捉住,他必被自己的罪惡如繩索纏繞?!?/br> 說話間。 在三人尚未反應過來之前,那桿秤突然開始劇烈晃動,如同突然被啟動的機器。 原本已經站起身來打量周圍情況的江戶川柯南踉蹌幾步,重新跌落下去。 他感覺自己正隨著天平的晃動越來越高,而松田伊夏所坐的那一側,以一種沒有任何停頓的方式向下墜去。 這是,兩人才隨著天平的晃動,看清下方到底是什么。 本以為只是一片黑暗,但是細看之后,江戶川柯南悚然一驚。 是‘人’! 無數沒有眼睛、鼻子,如影般漆黑一片的臉上只長著一張布滿獠牙的嘴的‘人’簇擁在下方,手臂不斷向上揮舞,竭力想要拽住托盤上那人的衣擺。 ‘審判者’的聲音還在繼續。 “罪人必將被貫穿四肢、刺穿眼、嘴、耳,方知其罪?!?/br> “罪人必將被高縛于架上,讓血液流盡,方知惡人必多受苦楚?!?/br> “喂,你這根本就不是審判!”江戶川柯南急得跳腳,“證據沒有就算了,至少得知道罪名吧?連這些都沒有算什么法官?!?/br> 那張覆蓋慘白面具般的咒靈只道:“我已稱量你們的罪孽?!?/br> 松田伊夏靈光一現。 眼看自己越來越低,七海建人已經準備直接從天平上起來,靠此時被制約后的武力去博取那百分之零點幾的概率,少年干脆伸手一指。 “我反對——” 他提高聲音,看向咒靈那張詭譎恐怖,但是此時此刻又顯得有點遵紀守法到有點傻的臉:“你又沒看過他所有記憶,怎么知道我的罪比他們嚴重?!?/br> 七海建人似乎隱約察覺到松田伊夏的意思,覺得這個方法無論拖住咒靈的審判的過程還是找到漏洞反擊都十分可行。 完全忽略了即將到來的危險。 松田伊夏手直指向金發混血,敷衍地壓下眼中戲謔,面上是十分臉譜化的正義凜然: “我要告發他作為老師和學生在情趣酒店開房,道貌岸然,罪不容誅!” 七海建人:“……” 他:“??????” 咒靈:“證……” 剛開口,早就做好準備的松田伊夏冷笑一聲,氣勢十足:“六萬日元一晚的頂層落地窗主題豪華大床房消費記錄還在他的銀行卡里!” 七海建人終究還是被自己這些年唯一的污點砸中膝蓋。 他目瞪口呆:我可不知道你準備說的罪名就是這個?。。。。?! 電光火石之間,倒霉金發混血兼任熟料假魚唯一的動作,就是手腳麻利地把前面已經僵硬成雕塑的男孩拉到自己面前,然后一把捂住了他的耳朵。 與此同時,咒靈無機質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如同審視一般,半分鐘的凝視過后,法槌落下,機械般的聲音自緊閉的嘴內發出:“罪名成立?!?/br> “吱嘎——” 七海建人和江戶川柯南所在位置的托盤立刻往下沉了一大截,隱隱有比對方更沉的趨勢。 金發混血立刻抬頭看去,只見毫無羞恥心的學生坐在自己那邊的托盤邊緣,笑瞇瞇地沖這邊比了個“v”。 七海建人頓時感覺眼前一黑。 他本以為對方想要再加的罪名,是將他們平時除咒靈那些事情換種方法表述。 畢竟這只特級咒靈經常顛倒黑白,如果按照這種說話,沒能保護同伴、沒能及時救下無辜者、在某些時刻不得不放棄已經沒救的受害者,選擇直接去祓除咒靈…… 這些都可以算是他們的罪孽。 他已經做好和對方拿出能輕易見血的言語的刀刃,為了暫時穩定住現在的情況來互揭傷疤了。 也許咒靈打得就是這個主意。 把兩個了解彼此的人放在天平兩端,讓他們為了活下不停去揭露對方所犯下過的惡行。 直到其中一方因為罪孽太重而掉入‘地獄’,被刨走心臟,掛在審判的十字架上。 結果,結果! 松田伊夏直接把這種考驗人性的part跳過了! 這種互揭傷疤的痛苦環節的確沒有了。 但是他的道德,卻岌岌可危?。。?! 被他捂住耳朵的男孩表情呆滯。 此時此刻,江戶川柯南已經不糾結對方的指責從何而來,學生和老師又是怎么回事。 他原本翻涌上來一堆法律知識,但是和咒靈爭辯未果的腦袋里,此時只剩下一句話: 啊,原來這樣就可以? 第139章 白色跑車自路口沖出, 揚起路面細小的石子和灰塵。 金發公安握住方向盤的手因為過于用力,骨節處都輕微泛白。 車內氣氛轉向同剛才截然不同的另一種冷凝,松田陣平拿著那張復印的傳真, 皺眉低頭一字一句的查看。 自從萩原研二離開后,他花費過大量時間去研究每年十一月七日發往警視廳的傳真。 也曾經在無數個深夜逐字逐句揣摩, 試圖通過千里之外發來的幾行文字,抓住關于犯人細枝末節的線索。 現在, 只大致看過一遍,松田陣平就可以確定。 這的確是當年那個未抓捕歸案的犯人寫的。 從遣詞造句, 口吻, 再到那些容易被仿造者忽視的標點及斷句上的細節,無一不和前幾次傳真重合。 即使現在只是一個幽靈, 松田陣平也隱約感覺到了頭疼。 他問:“今天是幾號?!?/br> 其實根本不需要詢問, 即使不每天刻意回想, 也沒有人會忘記這個日期。 “11月6日?!苯鸢l公安開口回答。 公寓內自從晚秋后屋內的暖風就沒有停歇過, 一直到今天疾馳在公路上, 車載空調擋不住自車窗外透入的寒冷。 這才讓人升起原來已經到了冬天的念頭。 松田陣平蹙眉:“……時間不對?!?/br> 日期、時間、乃至于現在的情況都不對。 雖然從三年前開始,犯人就如同人間蒸發般消失無蹤,連每年固定時間寄到警局的傳真也再也沒有出現過。 但是按照曾經的情況, 他不會選擇這個日期, 也不會選擇晚上。 那個犯人通常喜歡在白天最喧囂熱鬧的時候寄出傳真,這樣在外的普通人才會因為呼嘯而過的警車露出驚訝惶恐的神情, 學校、醫院、辦公大樓、商場等地才會塞滿了人。 為什么會是現在。 松田陣平閉上眼睛, 手指輕敲著那張紙:“看上去他很著急?!?/br> ……急什么? 他腦中忽然之間閃過什么, 但那只是一條轉瞬即逝的銀白絲線, 在伸手想要抓取那刻便從指縫中溜走了。 身后金融大廈依舊燈火通明,男人青黑色的眼睛映著米花夜晚依舊明亮的燈光, 神色暗沉。 忽然,他聽見旁邊那人喃喃:“奇怪……” 松田陣平轉過頭去,安室透卻蹙著眉,對于旁邊投來的視線一無所覺。 道路在前方敞開,夜幕降臨的幾小時后,連晚餐結束來路邊散步的人都已經離開。 城市繁華的霓虹燈照應著高聳的建筑和寬敞的城市,一切都格外……干凈。 安室透低頭,用手指勾出一直掛在脖頸上方的那塊玉佛像,眼中立刻映出它周身癡纏的黑紅咒力。 同他曾經戴著那副咒具眼鏡,在其他地方看見的氣息如出一轍。 越是人多的地方,越是容易凝聚這樣的詛咒殘穢。 疲憊、埋怨、壓抑……緩慢匯聚,但是這種到處都存在的負面情緒帶來的殘穢,又沒有到需要插手解決的地步。 就像是城市里沒法打掃干凈的灰塵。 這是松田伊夏曾經開玩笑般說出的話,但是安室透的大腦早已在嚴苛的訓練和臥底生涯中學會收集詳細,如同一臺精密儀器般將其分門別類地歸納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