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的屠戶悍妻 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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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桉簡直要被她氣笑了,無語道:“你二堂哥跟你親哥還沒死呢,怎地宋家就要絕后了?” 得虧宋時銳跟宋時遷沒在這里,不然聽了這話,不得氣個半死? 這可真是他們的“好meimei”! 宋時音一噎,無語道:“這怎么能一樣,大哥可是宋家未來的族長?!?/br> 宋時桉不以為意道:“有二弟跟三弟替宋家開枝散葉就夠了,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br> 三弟妹就罷了,只生了一個閨女,二弟妹卻連生兩胎雙胞胎,每胎都是一雙兒子,兩胎給宋家添了四個男丁。 宋時音撇撇嘴,嘟囔道:“他倆還不知被賣去了哪里,能不能娶上媳婦都未可知呢?!?/br> 宋時桉抿了抿唇,心想你不知我知。 他淡淡道:“不該你cao心的別瞎cao心,有這閑工夫,不如多跟你嫂子學些本事,省得甚都不會,將來只能嫁給鄉下漢子當村婦?!?/br> 宋時音差點氣哭:“大哥,我才不要嫁給鄉下漢子呢!” 宋時桉鐵石心腸道:“那你就好好學本事,你嫂子說等你學好了本事,就托人給你說門城里的親事?!?/br> 宋時音悶聲悶氣道:“知道了?!?/br> 然后怏怏地回到西廂房。 西廂房里,姜椿正在鋪炕。 她先將葦席鋪上,又鋪了新褥子上去,然后是床單,接著又把新被子鋪上頭。 葦席是姜河新買的,被褥是先前她提前做好的。 鋪好炕后,她又抄起鐵錘,“鏗鏗鏗”地在東西墻上敲了兩根鐵釘,扯了根麻繩,掛了張舊的粗布被單上去當簾子。 然后對宋時音道:“你往后燒火暖炕時記得將這簾子拉上,免得灰塵落到被褥上?!?/br> 宋時音應了一聲:“哦?!?/br> 她鳳眼眨巴了眨巴,這嫂子性子雖然惡劣了些,但做事還真利落干脆,而且想得還挺周到。 姜椿出去,搖動井臺上的轆轤提了一桶水上來,拎到西廂房倒進大鐵鍋里。 連拎兩桶,這才蓋上鍋蓋。 然后吩咐宋時音:“給自己燒鍋熱水,好好洗個頭,等吃了晚飯,再燒一鍋水洗澡,順便熱乎下炕?!?/br> 畢竟她才學會燒火,怕她再搞出嗆死人形大蚊子的行徑,姜椿沒立刻走人,就站在灶臺旁盯著她。 宋時音有些緊張地吹了吹火折子,先點燃麥秸,等麥秸徹底燒起來后,這才抓了一小把黃豆秧放上去。 等黃豆秧被點燃,發出充分燃燒時的噼啪聲,她這才又添了一小把。 姜椿勾了勾唇,滿意地夸獎道:“不錯,倒是挺有燒火的天賦?!?/br> 宋時音:“……” 被吹毛求疵的嫂子夸贊是好事兒,但被夸贊有燒火天賦的什么的,她實在高興不起來。 姜椿又多看了一會子,見宋時音燒火燒得有模有樣,這才出了西廂房。 回到灶房,她先將取暖爐燒起來,然后開始做晚飯。 吃完晚飯后,她將東西兩口大鐵鍋刷干凈,添滿水,開始燒洗澡水。 燒好兩鍋后,她將木盆搬到西屋,兌好熱水,讓宋時桉先洗。 宋時桉洗完后,她又燒了兩鍋,自己也洗了個澡。 睡前她還貼心地去了趟西廂房,見宋時音已經洗好澡,并躺在被窩里了。 她將手伸到褥子底下探了探,發現炕上暖呼呼的,這才放心地退了出來。 連燒兩大鍋開水,加上又是新炕爬火塊,比他們西屋的炕還要暖和不少。 “睡?!苯坏贡持?,出了西廂房,順帶給她帶了上門。 縮在被窩里的宋時音抿了抿唇,面對這個便宜嫂子的關心,心緒復雜。 * 姜椿回到西屋,宋時桉已經躺下了,見她進來,欠起頭來看了她一眼。 她笑道:“放心,阿音已經睡下了,我摸了摸她的炕,暖呼呼的,凍不著她?!?/br> 宋時桉柔聲道:“有娘子照看她,我有甚不放心的?” 姜椿爬上炕,除去外衣躺進被窩里,手腳纏到宋時桉身上,哼笑道:“詭計多端的夫君,故意這么夸我,好把你堂妹甩給我是?” 宋時桉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輕笑道:“我看你使喚人使喚得不是挺開心的?” 姜椿嘿嘿一笑:“那是,我又不忍心欺負夫君,只能欺負夫君的堂妹過過癮嘍?!?/br> 宋時桉伸手樓住她的腰,將她緊樓幾分,嘴巴湊到她耳邊,用帶著笑意的聲音說道:“娘子可以欺負為夫的,為夫甘之如飴?!?/br> 姜椿白他一眼,這家伙,自己說的欺負跟他說的是一回事兒嘛? 不過小別勝新婚,一個多月時間沒有敦倫,她還真有些饞了。 但她是個矜持的人兒,嘴里不肯說要,身子卻像麻花一樣,在他懷里扭來扭去,扭去扭來,數次“不經意間”擦過他的要害部位。 宋時桉眸色轉深,啞聲問道:“娘子想要了?” 姜椿繼續扭,嘴里義正言辭道:“才沒有呢,夫君不要亂污蔑人?!?/br> 宋時桉答非所問道:“哦,原來娘子想要了,那為夫必須得喂飽娘子才成?!?/br> 姜椿:“……” 這家伙,現在不但臉皮越來越厚,還很擅長裝聾作啞。 但她沒機會吐槽他了,因為下一瞬宋時桉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唇瓣。 姜椿伸手樓住他的脖頸,熱情地啟唇放他進來,然后舌兒與他的舌頭勾纏到一處,肆意地追逐共舞。 津夜交換,分開時銀絲拉了老長才戀戀不舍地斷開。 宋時桉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親去,在身前停留半晌后,最終來到關鍵之處。 一番肯咬允吸嘬弄后,姜椿猶如被閃電擊中般,蘇麻沿脊背直沖頭頂。 還沒敦倫呢,就先原地飛升。 她扭動著身子,哼哼唧唧地說道:“夫君,要我?!?/br> 宋時桉卻沒她這般心急,老神在在地繼續親她。 放在上輩子,他是如何都想象不到自己有一日會親女子這里,還親得如癡如醉。 現在想來,自己上輩子還真是可憐,過的甚清湯寡水日子? 剛重生那會兒,他還盼著自己哪日醒來能回到上輩子,但現在他是半點都不想了。 甚至還有些懼怕回去。 回去后,垂垂老矣不可怕,可怕的是再尋不到姜椿的蹤影。 他又埋頭親了好一會子,接連將姜椿送上山頂好幾次,這才除去褻褲,與她合二為一。 姜椿越舒服越空虛,這會子被狠狠填滿,忍不住發出“嗯”地一聲滿足的喟嘆。 萬事俱備,餓了一個多月的宋時桉是一點都不客氣,摁著她一通忙活,又將她反過來,讓她跪趴著一通忙活。 姜椿舒服得想死,不禁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偷偷翻看避火圖了,不然怎地又領悟了新姿勢? 而且一回他還不滿足,又按著她來了第二回。 讓姜椿飛升了一次又一次,把她折騰得人都翻白眼了,山洪暴發一樣。 才剛一結束,她就直接昏睡了過去。 這還不算完,次日一早她睡得正香呢,突然身子就搖晃起來。 唬得她以為地震了,誰知睜眼一看,宋時桉這個家伙正掐著自己腰奮斗呢。 她氣得咬牙切齒:“你這混蛋,怎地就沒個夠!” 宋時桉理虧不吭聲,動作卻是半點都沒停。 迎著朦朧的晨光,姜椿見他一雙鳳眼盯著自己那里,仿佛是高高在上的首輔盯著下頭的官員般,神色冷肅而又專注,禁欲的味道撲面而來。 蘇得姜椿頓時手腳都軟了。 那些占了便宜還賣乖的凡爾賽話語,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嘖嘖,自己是燒了幾輩子高香,才能撈到這么個高素質夫君? 吃得也太好了些! 這樣的夫君,別說一夜兩回,就是一夜七回,她也不吃虧! 抱著這樣的心思,她縱容地任由他又來了兩回。 其結果就是她起來做早飯時,腳才剛踩到地上,就腿腳一個酸軟,要不是她及時扒住炕沿,鐵定摔個狗肯泥。 她氣得咬牙切齒:“宋時桉你個混蛋!” 她身子骨向來強硬,圓房次日都沒這么脆弱過,這回是真被折騰狠了。 宋時桉衣裳都顧不得穿,連忙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撈起來。 他心虛地垂眼,老實巴交地道歉道:“娘子對不住,是我太貪吃了,把你累壞了?下回我肯定不這般亂來了?!?/br> 姜椿有心想罵他幾句,但想到之所以搞成這樣,自己的縱容也占很大一部分責任,只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扶著墻緩慢地走出了西屋。 才剛到灶房,就見宋時音坐在灶膛前的馬扎上,低垂著腦袋,臉蛋跟耳朵都通紅一片。 姜椿頓時明白了,她哼笑一聲:“你大早上的不睡覺,跑來偷聽哥嫂的壁角?” 宋時音立時抬頭,辯解道:“我倒是想睡覺,但怕嫂子你罵我懶丫頭,跑來掀我的被窩,所以一大早就爬起來,準備到灶房來幫忙做早飯,誰知……” 誰知你跟大哥大早上敦倫不說,還叫得跟正在受刑的犯人似的,等自己反應過來,準備退出去的時候,里頭又沒動靜了。 姜椿想了想,跑去掀她被窩什么的,好像是自己會干出來的事兒。 所以她也沒責怪宋時音,只冷哼一聲:“下回在西廂房里等著,我去喊你你再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