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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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餐的主人公要么是出家人,要么是孩子,所以既沒有酒,亦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助興節目,宴席結束的也很快。 晚宴最后以賈儀的陳詞和再次委托結束,也算是賓主盡歡。 因為住的很近,所以賈儀與他們一路回到了內院居所,路上還是之前已經打磨包漿的那一套說辭,絲毫不愿提供有用的線索,看起來只希望他們把厲鬼除了,旁的什么都別知道才好。 同幾人道別后,岑晚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完畢,王小和月山還是留在房間里沒離開。岑晚疑惑:“你們回去休息吧?!?/br> 王小開口了:“先生有所不知,我們老爺交代,為了各位貴客的安全,我們中至少要有一個留在您臥房伺候。您半夜起來喝個水什么的使喚著也方便?!?/br> 好嘛,這不就是變相地監視?岑晚瞬間讀懂了賈儀的用意,這老登真是謹慎。 岑晚狀似思考了一番,然后指向月山,“那就他吧,我看我們年齡相仿,應該好好相處一下?!?/br> 王小似乎有些詫異岑晚的決定,畢竟月山是個啞巴,而自己這一天有問必答又機靈能干,還以為自己一定能得到大師青眼,還盼望能被點播幾句。誰料大師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竟然選了一整天都沒有任何交流的月山? 但王小并沒有質疑的權利,偷偷瞪了月山一眼,就向岑晚作揖退下了。 原地只留下了一個黑衣少年,心里疑惑但表面依舊如古井無波。 但岑晚好像從他僵硬的臉上讀到了眉梢的波動,狡黠笑了笑,一雙杏眼彎彎,“好啦,可以休息了?!?/br> 環視房間一周,岑晚又看向月山:“這房間只有一張床,你睡在哪兒呢?” 月山自然無法開口回答,只把靠立在床邊的屏風扯了出來,立在屋子中央。然后將用來休息的小貴妃榻搬過來,安置在了屏風外側,示意自己是睡在這里。 “咚!咚!”兩聲連續急促的鼓點從外面傳來,已經是二更天了。 兩人相隔一帳,和衣就寢,但誰都沒有真正睡去。 第10章 查探 夜半,岑晚面對屏風閉目養神,眼前的一片漆黑中,唯有數字“150”散發著月白色的光。 估計設計系統的人也想不到,一個讀取信息的謎面竟然被玩成了跟蹤定位的謎底。不過這個方法只能針對月山這種點數格外突出的人。 屏風另一側,月山也一直在等待岑晚睡去,聽著耳邊的呼吸聲逐漸變緩,月山輕輕掀開搭在身上的被角,坐起身來。 殊不知這寂靜無聲的一切落在岑晚眼里,就是一個“150”明晃晃地緩緩升起。 岑晚克制住自己上揚的嘴角,看著那個“150”逐漸升高,然后安靜向門移動。 不得不說,這種在別人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掌握局勢的快感很好地取悅了岑晚。而對此一無所知的月山將門推開一個縫,像一只漆黑的蛇滑出房間,混入夜色。 在他將門重新虛掩上的瞬間,岑晚從床上坐了起來。他不能距離月山太遠,因為顯示范圍是有限的。 但月山顯然有著和他年齡不相匹配的武功,相比之下自己就是只白斬雞。若是不想被發現,岑晚只能盡力將距離控制在標志消失的邊緣。 月山的移動速度遠比岑晚想的要快,為了不跟丟目標,岑晚也抓緊出了門。 誰料,才出院子沒幾步,就看見了兩個侍衛提著燈從另一端遠遠走過來。一時情急下,岑晚只能躲在一旁長著大簇蓮花的水缸后。 兩個侍衛邊走邊聊,聲音由遠及近:“老爺不是說讓咱們守好梅園,怎么又突然喊咱們過去?” 岑晚聽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悄悄探出頭,從荷葉的間隙向兩位侍衛看去。 果然,這兩位正是今天守在柳夫人小園門口的那二人。 他還在繼續抱怨:“咱們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怎么叫咱們干守門的苦差事?反倒是讓些新人干那些輕省又有油水的活?” 另一個人的聲音和性格都要沉穩許多,安撫他道:“你也知道咱們是老人,那柳夫人的死多蹊蹺?所以老爺只放心讓咱們去守梅園?,F在他叫咱們去,肯定是有不愿意讓更多人知道的秘密差事交給咱們?!?/br> “那現在梅園豈不是沒人守著了?” “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人,況且依咱們府上現在的規矩,根本不會讓人落單--” 二人聲音又隨著遠去漸漸消散,同時消失在岑晚視野里的,還有那標志著月山位置的“150”。 岑晚雖然對跟丟月山感到可惜,但現在還有個機會擺在了他的面前--無人看守的梅園。 如果估計沒錯,明天賈儀也會想方設法阻止他們進去查看,不如就趁著今晚來個夜探梅園,說不定能搜到什么線索。 打定主意的岑晚按照記憶,向賈府的東北方向摸去。路上偶爾能碰到巡邏的護衛,也都有驚無險的躲過。 終于來到梅園門口,岑晚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梅園還是如白日一樣荒涼,在夜色的襯托下多了幾分陰森。 正門被一把厚重的鎖封著,而岑晚早就看中了旁邊一處因為圍墻年久失修出現的一個小洞,多虧他現在又瘦又小,輕而易舉地便鉆進了院中。 剛爬進來的岑晚一抬眼,便被嚇了一跳。這洞連通的正是院中的梅林,梅花樹都是枯死的模樣,漆黑曲折的枝條張牙舞爪也就罷了,上面還纏著黃底紅字的符紙,滿滿的中式恐怖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