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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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儀繼續說:“后來那個侍衛醒了,說這張紙是在府西北角撿到的,然后就失去了意識?!?/br> 張吉道士一臉嚴肅,道:“這侍衛大概是撿了女鬼的信物,被附身了?!?/br> “是的,我之前請的道長也這么說,所以我才新雇傭了這么多侍衛,畢竟女鬼也只能上身一個人,總能保護我的安全?!?/br> 張吉和空晦和尚對視一眼,這次的錢看著可不好賺,這里不會真有鬼吧? 可沒時間給他們反悔,賈儀已經開口:“三位,我已經在內院布置好了房間,先讓管家領幾位去安置一下,挑兩個合眼緣的伺候,我再派人帶三位轉一轉,晚上略備薄酒,為幾位接風?!?/br> 幾人謝過賈儀,跟著管家穿過層層院門,前往內院。 第09章 梅園 賈府占地面積約莫兩畝,分為外院和內院。外院除了與客人會面的正堂、庭院,還有仆人的住所等;內院是賈儀和他妾室們的居所,岑晚三人被安排在了賈儀院內,可以說賈儀在臥房里喊上一聲,他們三人可以在兩分鐘內到達。 房內陳設很新,想必都是新添置的,賈儀對于他們三個可見也期待滿滿。 賈府管事招來了十幾個小廝,供岑晚等人挑選:“這些都是府中最好用的,請各位大師挑兩個放在身邊使喚?!?/br> 小廝們排成兩排,第一排那個身著玄衣的少年很是醒目。因為他與其他人不同,顯然還是個孩子,可身姿倒是挺拔如松,長相普通卻也端正,一雙漆黑的眼睛深邃如幽谷。 岑晚查看他的信息,果然,這就是他日前在賈府門口看到的那個少年。 另外兩個人也注意到了這突兀的存在,問賈府管事道:“這里面怎么還有個孩子?” 賈府管事解釋道:“這個少年叫月山,是前段時間招進來的,別看他是個孩子,卻天生神力,干活也是一頂一的好手。老爺上次遇襲,就是他最先反應過來的,所以才進來沒幾天就提到了內院,美中不足的就是他不能說話,是個啞巴?!?/br> 話音剛落,岑晚就先開了口:“我要他,”又環視一圈,岑晚又指向月山身邊的青年,道:“王小是吧?就你了?!?/br> 那個叫王小的青年看著就很機靈,突然被點名,也馬上反應過來,向岑晚行禮。 賈府管事雖然早就聽說這位岑大師是甄仙人的弟子,卻也暗暗吃驚,連忙陪笑道:“好嘞,那就讓他們倆去伺候您,王小在府里已經干了四五年,一會兒就讓他帶您在府里逛一逛?!?/br> 張道士和空晦和尚雖然對岑晚搶先要人的行為不爽,但也懾于岑晚表現出來的能力沒有多言。 分完了人,岑晚就在王小的帶領下逛起了賈府,月山則綴在岑晚身后,不近也不遠。 三人先去了離得最近的賈儀院中,賈儀的居室寬敞明亮,絲毫沒有那些賈儀口中的森森鬼氣。 “那床沾了血手印的被子呢?”岑晚問道。 王小對賈府的事情果然了如指掌,“那些晦氣的東西老爺都命人燒了?!?/br> 岑晚皺眉,這證據都沒了,屋子也擦得锃亮,還怎么查? 正好,岑晚這兩個月因為揭發了那個“耗子精”斷斷續續收到了不少濟世點,總共算起來也有137,花了80點亮痕跡分析科技樹,又花了50點解鎖了血跡分析技能,轉眼間岑晚從百元戶又變成了窮光蛋一個。 岑晚偷偷撇了一眼月山,心道:這位爺,您一定不能讓我失望??!為了你我現在也是傾家蕩產了。 又花了3個濟世點,岑晚眼前浮現了已經消失的血痕。 在那張巨大的拔步床下,有幾個血手印,看上去手掌不寬,手指也纖細,像是姑娘留下的。 值得注意的是血手印的方向,它們呈軸心發散狀,倒是很像有人在床里將側板掀開一條縫,然后將胳膊伸出來胡亂印的。 岑晚蹲下來,仔細端詳起雕滿花紋的床廳。果然在床廳細密的雕花縫隙中,有幾處褐黑色的污跡。 岑晚從懷中掏出一只手帕,將污漬抿了下來,血跡分析自動開啟。正如岑晚料想一般,這并非人血,而是雞血。賈府最近多了那么多只雞,犯人想殺雞取血再簡單不過了。 岑晚踢了踢床廳。問王小道:“這床下能藏人吧?” 王小恭敬回道,“岑大師,老爺那日一早便查過了,床下沒人,我們下人也不能隨意出入老爺的臥房。當然也有可能是賊人抓住時機跑了,但那么多血又是怎么回事???” 岑晚不欲多做解釋,畢竟他的身份是玄學大師,最不該做的就是找‘兇手’,犯人找到了,那他也該卷鋪蓋走人了。 直起身,岑晚向王小道:"那位夫人最后住在何處?帶我去看看。" “柳夫人死在梅園,您隨我來?!?/br> 于是三人走出內院,前往賈府東北角。賈府呈一個大大的回字形,許是出于安全的考量,外院將內院完全包裹,與外界隔絕。 一行人出了內院的北門,離目的地還遠著,就看到有兩個侍衛守在那邊,空晦和尚和道士也在。 走近才發現,張道士正在和侍衛爭論:“這里是全府陰氣最濃郁之所在,貧道受邀于你家老爺為他解難,如今這關竅就在院中,你們卻不讓我進,這是什么道理?” 空晦和尚在一旁附和,顯然也想進去一觀。這也是理所當然,你既說有厲鬼,那厲鬼生前之所一般都是“術士”們施術解局的關鍵,不許人進,太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