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第一次(下h)
禾莞癱軟著靠在李家源的肩上,瘦小白皙的身材與男人健壯有型的古銅色身軀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 李家源修長的手指甫一按那剛被開發過還在翕動吐水的xiaoxue,禾莞便若渾身觸電般痙攣哆嗦,呼吸又漸漸急促起來,熱氣兒吐在李家源胸前,一雙失焦的杏仁媚眼迷離又無辜地望向他。 “這么勾人?!崩罴以慈滩蛔〉皖^去啄她紅透了的耳垂,去啃她纖瘦雪白的脖頸,去吻她櫻花般粉紅柔嫩的唇瓣。 “唔......”脖頸處傳來的細微疼痛令禾莞眉頭微蹙,但尚未發出的聲音卻被李家源吞吃入腹。 roubang重新充血挺立,就頂在濕漉漉的xiaoxue縫隙,李家源手里摸著禾莞的奶子,手感軟乎乎、沉甸甸的,他忍不住伸舌舔舐、吸吮那顆紅似櫻桃的乳尖,直到吸到堅硬無比,再用舌尖繞著刺激,同時,他還不忘用手扶著roubang照準,慢慢頂開層層迭迭,深深插入進去。 “啊嗯........”敏感如禾莞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更別說今天是她第一次zuoai,剛剛遭受過一輪狂風暴雨,如今又來第二輪,她散架般靠在李家源身上,根本無力招架,任憑他cao控擺布。 柔弱紅腫的xiaoxue再次被巨物插入,火辣辣的刺痛感點綴著被猛然填補的充實感,小腹趟過一陣麻癢熱流,yin水便如止不住的洪水般從二人的交媾處傾斜而出,隨著每一次晃動,晶瑩剔透的yin水都被均勻地涂抹在李家源明顯又堅硬的腹肌上。 自從三年前妻子去世,李家源便將精力全部放在事業方面,于男女之事上極為寡淡,再沒碰過女人,但不知為何現在一沾上禾莞,就像吸了毒般上癮。 李家源在禾莞渾圓挺翹的臀上扇了一巴掌,一面吃著她柔軟的唇和飽滿的奶,一邊毫無節制地抱著她猛力插干,似乎要把近幾年所有擠壓的性欲一次性全都發泄個夠。 “啊啊...嗚嗚嗚......嗚嗚.....”李家源抽插得越發快狠,禾莞感到深深刺進體內的粗長roubang就像一根硬挺的鞭子,在不斷鞭笞著自己全身最為脆弱的地方,極度的快感加痛感使她紅了眼眶,嗚咽起來。 李家源看著懷中弱不經風的雪白身軀被他折騰得微微顫抖,忍不住捧著她淚流滿面的小臉吻下去,視線尤其溫和,心生無限憐惜,但roubang被緊緊包裹的吸吮感刺激,極大的快感順著roubang連接神經到大腦,每一下抽插都恨不得更深入。 “嗚嗚嗚...輕...輕點兒...要死了......”禾莞主動親著他嘴角,紅著眼眶期期艾艾懇求著,活像一只可憐的白嫩嫩小兔。 “要輕點兒?”李家源明知故問,行動繼續頂弄著,現在他只想用最直觀的交配方法來滿足噴薄而出的欲望。 “呃嗯...嗚嗚嗚......”禾莞被cao得腦袋發暈,只會一個勁兒嗚嗚哭泣。 李家源干脆把人翻各個個兒放床上,上半身趴著,翹著光嫩嫩的布滿紅巴掌印的小屁股,中間露出一條被干到紅腫泥濘不堪的小rou縫,李家源直接插進去三根手指,剛一進入就被包裹地嚴嚴實實,yindao開始饑渴難耐地抽搐往里推送。 “舒服嗎?”李家源快速用手指抽插,又再在臀上拍了響亮一掌。 “啊...嗯啊啊......”禾莞身子一抖,花xue一緊,竟然顫抖著噴出一股水柱,xiele身。 就著還沒噴完的水,李家源徑直挺身將jiba插了進去,泄過的xiaoxue松軟又極致溫暖,李家源舒服地低嘆一聲,腰臀開始極快頂弄,啪啪聲混著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呻吟充斥耳邊,yin靡又浪蕩。 這個姿勢能看到禾莞線條玲瓏的白皙裸背,烏黑的長發散落腰間,遮蓋著她的面頰,挺翹的臀部布滿紅痕,臀瓣之間正艱難吞吐著一根粗壯黑紫的大jiba。 李家源伸手梳攏她一頭長發握在手心,這個姿勢能夠使男人感到莫大的征服欲,禾莞就像一只發情的小母狗,只能抬起頭塌下腰高高撅起屁股乖乖挨cao。 “我問你舒不舒服?” “...嗚嗚...舒...舒服......”口涎自嘴角流出,禾莞被cao得喪失理智,只感覺下面好癢,必須要被狠狠cao、被深深填滿,才能消除這種奇怪的感受。 sao水分泌個不停,混合著男人馬眼分泌的粘液流出,禾莞竟然主動搖著屁股發起情來,迎合李家源的抽插。 “沒想到,原來小莞竟是個小sao母狗?!崩罴以垂雌鹱旖?,又拉過她的胳膊,使她不得不媚眼如絲地回望著自己。 禾莞雪白的臀部被男人的大手禁錮在jiba上,抽插時被按得死死的,男人力道逐漸加重,撞擊時綿軟的臀部被拍打出層層浪花。 蜿蜒的甬道緊致狹窄,重重數百下,李家源每一下都插得極深,都惡狠狠戳向花xue最前端的zigong口,那兒似乎有一張小嘴在嘬著吸吮他的jiba,恨不得把他所有的jingye都吸出來榨干。 “太...太深了......”禾莞迎臀挨插數下,感到小腹簡直要被戳穿,實在受不了,難受地手抓著被子,哼哼唧唧小聲呻吟著。 “但小莞喜歡嗎?”李家源俯身用肌rou結實的手臂從后緊緊摟住禾莞纖細白嫩的脖子,將她死死禁錮在懷中,腰肢不停聳動cao弄,碩大堅硬的jiba在紅腫的花xue里進進出出,每次抽插都將里面的嫩rou翻出,白嫩的臀rou也被打得紅腫。 “...嗯...啊...嗯嗯......” “喜歡嗎?嗯?” “...喜...喜歡....啊......” “誰在cao你?” 還沒等禾莞回答,又挨cao幾十下,她脖頸一伸,頭往后仰,口中嚶嚀幾聲,再次噴潮了。 溫熱的蜜水澆濕roubang,李家源等她高潮之后,持續聳動繼續干著。 “真sao,還沒cao幾下又噴了,叫老公?!崩罴以囱巴ε矒?,臂膀結結實實壓著她,誘哄著問她。 “呃嗯...嗯嗯......”禾莞細細碎碎呻吟著,就是不肯回答。 李家源干脆停下動作,用大roubang不住研磨刺激敏感的陰蒂,好整以暇地等她回復。 快感的驟然消失使禾莞仿佛從云端跌落,她本能地用屁股蹭蹭大jiba,想求它繼續剛才的快樂。 “叫老公?!崩罴以蠢梯傅氖?,摸上粗壯的jiba根兒。 “...老...老公......” 曖昧的稱呼念得微微發顫,禾莞鎖骨泛紅,眼眸漾著水波,這副發情模樣讓李家源再難抑制,話音剛落,就被突如其來快速狠狠cao弄著,她根本反抗不得,只能被壓著挨cao,不多時,就感到一股溫熱再次噴射到了自己挺起的臀部。 ... 一切結束已是深夜凌晨時分,禾莞疲累不堪,早已沉沉睡去。 李家源洗完澡后來到陽臺,點燃一支煙,望著夜色中暗淡成灰色的海推起一波一波的浪,規律平靜,落寞寂寥。 咸濕的海風撲面而來,他深吸一口煙后沉沉吐出,激情過后,他需要重新思考二人的關系。 今晚事發突然,實屬意料之外,但既然他們已經發生了關系,他便會負起相應的責任,更何況他是真心喜歡、愛護她。 只是現在他最大的顧慮與煩擾是自己一只腳還仍然踩在黑色的爛泥里,而禾莞就像一只純潔無暇、向陽而生的百合花,只看到了他光鮮亮麗的一面,沒有看到他骯臟腐敗的一面,他不想玷污她,更不想給她帶來困擾。 按照自己原本的計劃,他是想等自己徹底處理好這些事情后,再光明正大地慢慢向對方表露心意,誰知事情發展太快,根本不受控制。 其實更令他驚訝的,是禾莞竟然也喜歡自己。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不討人喜歡的人。 吐出一口煙霧,李家源望向遠方朦朧黑暗的地平線,腰間裹一條白色浴巾,赤裸的上身還冒著細密水珠,寬厚硬挺的背部有一道粗獷可怖的傷疤一直從右側肩胛骨處蜿蜒至中間腰部。 他從出生那一刻起就活在黑暗里,他的母親是一位混跡交際場的妓女,陰差陽錯懷上他后自愿做了見不得人的小三,卻發現男人的心根本留不住,于是,她便將所有怨氣全都發泄在李家源身上。 他早已不記得那男人長什么樣子,只記得十歲以后他再沒出現過,而他的母親瘋狂大鬧一場后開始吸毒,家里的錢財很快消耗一空,為了貼補家用,他只好獨自一人上街出攤。 他給別人擦過鞋,賣過魚蛋,卷過龍須糖,也偷偷倒賣過盜版光碟...... 總之,什么能干就干什么,但是他年紀小,又孤身一人,平常沒少被其他商販和地痞流氓欺負,最狠的一次是僅僅因為他的攤位生意好搶了別人風頭,被五個人按在地上打個半死。 從那時起,他就發誓,自己日后一定要掙大錢,出人頭地。 十五歲,為了能好好做生意不再受人欺負,他主動選擇加入了潭城最大的黑幫,從此過上了刀口舔血的生活,每天都在罪惡與生死的邊緣游走,被頹靡、骯臟、墮落與黑暗包裹著,周圍充斥著酒精香煙、血腥暴力、賭博濫交與槍支毒品。 二十歲,他在一次械斗時被砍到渾身是血,不省人事的躺在路邊小巷子里等死,是偶然經過的一個女人發現并救下了他,之后她帶他回家養傷,甚至給予無微不至的照顧。仔細想想,他對她的感情包裹在年少的悸動、青春的刺激,和由感恩而生的依戀之下。 二十五歲,在他成為幫派最年輕的白紙扇加雙花紅棍時,那個女人成為了他的妻子,可是兩年后,又是他親自扣動扳機,結果了她的性命。 沒有什么比遭人背叛更加痛苦,沒有什么比知道對方從一開始接近自己就不懷好意而感到崩潰,她是警察派來的臥底,這么多年的虛情假意,竟陪他演得酣暢淋漓。 事情已然敗露,她被大佬抓起,扣動扳機的那一刻,他不后悔,夫妻一場,他愿意給她個痛快。 只是后來,他似乎從未從這個噩夢中醒來,抑或是不愿睜開眼睛,所以才在看到禾莞的一瞬間,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但只有離得近了他才明白,他對亡妻的眷戀與不舍從不是愛,只是不甘與自悔。 禾莞不是替身,也永遠做不了替身。 理清楚這些后,李家源捻滅煙頭,轉身進了屋。 —— 白紙扇:黑幫社團里的軍師角色,負責出謀獻策和賬目管理 雙花紅棍:黑幫社團里的金牌打手,負責戰斗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