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謀高嫁: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 第202節
“阿崢哥哥……”姜舒秀眉輕蹙,纖細藕臂勾纏上郁崢肩頸。 明明都是正常的體溫,可碰上對方,卻瞬間變得熾熱起來,實在匪夷所思。 寬大手掌摩挲到腰后,郁崢微一用力,將姜舒從榻上托起,摟抱著去了床上。 重重床幔落下,形成一處隱秘氤氳的天地,讓人覺得安心旖情。 “舒兒,幫我脫衣?!庇魨樕ひ舻蛦⌒M惑,讓人無法拒絕。 先前他只扯開了胸前系帶,坦露出半片胸膛,并未褪下衣衫。 姜舒細軟手指解開郁崢腰間系帶,輕輕一拉,絲滑寢衣從彎弧后背流暢滑落。 郁崢脫了衣袖,將寢衣丟到一旁。 美色當前,一覽無遺。 姜舒怔然抬眸看向上方的郁崢,羞的渾身滾熱,直沖脖頸和面頰,緊張的別開了眼。 “舒兒,你臉紅了?!庇魨槡g喜的凝睇著,墨眸幽深翻涌。 姜舒聽后心頭一窒,臊的更厲害了。 郁崢低笑一聲,不用姜舒開口,利落剝了她的寢衣,長指熟練的繞到后背解了心衣系帶。 垂眸瞧著眼前繡著粉白芍藥的心衣,郁崢低頭,用牙咬住一角扯開。 如同揭開一份珍貴禮物。 “冷?!苯嫦乱庾R抖了抖。 郁崢聞言忙伸手拉過錦被蓋上,遮住一切。 “舒兒,可想我?”郁崢俯在她耳邊低問。 “嗯?!苯嫘唪鰬?,主動吻上了眼前喉結,給予最好的回應。 郁崢悶哼一聲,難耐的克制著,極盡溫柔。 自從姜舒診出有孕,方南星說不宜行房,郁崢便一直隱忍。 雖偶有用其他法子緩解,但終究是望梅止渴,遠不及融為一體來的歡暢盡情。 親密無間的纏綿,讓姜舒抑制不住的溢出低低嬌吟。 郁崢喘息著誘哄:“外面在下雨,誰也聽不見?!?/br> 姜舒聽的又羞又惱,一口咬上他肩頭。 “嗯!”郁崢痛哼出聲,很是響亮。 果然,聲音大聽著就是愉悅。 姜舒彎唇吃笑:“夫君別怕,外面在下雨,只有我能聽見?!?/br> “呵——”郁崢危險的笑了一聲,順勢將手指探進姜舒微張的唇中。 屋外冷雨,屋內云雨,掩藏在濃沉夜色下,誰也不知。 許久未如此縱情,這一夜兩人都睡的很是滿足甜酣。 朦朧光線透進屋中時,姜舒在郁崢懷中翻了個身。 郁崢被擾醒,替姜舒掖了掖豁開的被子,將手搭在她胸前。 姜舒一驚,懵然轉醒,嗓音嬌懶的問:“你怎么沒去上朝?” 郁崢緊擁著她慵散道:“今日休沐,我陪你多睡會兒?!?/br> 姜舒聞言松了口氣,扭動身子想尋個舒適姿勢,再睡個回籠覺。 郁崢暗哼一聲,輕拍了下她道:“別動,晨間易沖動?!?/br> 姜舒聞言,不敢再動。 兩人緊密相貼,她已然感覺到了。 好在郁崢并沒有動作,只是靜靜的擁著她。 沒睡夠的姜舒張嘴打了個哈欠,復又沉沉睡去。 這一睡,兩人再睜眼時已是辰時末。 雨暫且停了,姜舒同郁崢用了早膳后在屋中對弈說話, 正閑適松散之際,逐風渾身濕漉漉的來了。 “主子,有人跳湖了?!?/br> 跳湖? 姜舒聽的愕然一驚,郁崢沉聲問:“怎么回事?” 逐風道:“方才我打后園過,瞧見湖中有人撲騰,就將人救了上來?!?/br> “是府中婢女,現下被抬回去換衣了,屬下也得去換身?!?/br> “嗯,換好后將人帶去前堂?!庇魨樂愿?。 逐風應下,匆匆去了。 正月的水依然冷的刺骨,加上寒風一吹,凍的逐風直哆嗦。 耳房前的冷星瞧見了,莫名覺得心情愉爽。 逐風扭頭看過去,冷星冷哼著進了屋。 又是一陣寒風吹來,冷的逐風回了神,快步走了。 望著屋外陰沉的天色,姜舒和郁崢對視一眼,面色沉凝的去了前堂。 換了身干衣的婢女綠柳被帶到廳中,頭發還濕著,跪在地上止不住的顫抖。 姜舒將手中的湯婆子遞給楮玉,讓她拿給綠柳,又命人添了火盆放到她跟前。 “謝……謝王妃?!本G柳顫聲恭謝。 姜舒望著她,不解問:“好端端的為何要投湖?” 聽到這話,綠柳似繃不住般,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郁崢擰眉,不喜人哭鬧。 姜舒也不喜,但聽綠柳哭的悲戚絕望,似有天大委屈,也不好呵斥,讓霜華上前安撫了幾句。 綠柳止了哭聲,抽咽道:“奴婢是被逼的沒活路了,求王爺王妃為奴婢做主?!?/br> 綠柳說完,重重磕了個頭。 姜舒蹙眉凝聲道:“怎么回事?說清楚?!?/br> 廳中沒有旁人,只有郁崢姜舒,逐風楮玉幾人。 綠柳放了心,痛聲訴說起來。 “去年冬日我娘染了重病,急需銀子看病買藥,便去找吳管事支月錢,但吳管事對我動手動腳。我雖惱憤卻急著用錢沒法子,只能忍氣吞聲?!?/br> “拿了銀子后我立即請醫買藥,但我娘病的實在太重,花了很多錢也沒能救回性命。為了將她好生安葬,我又去找吳管事支了錢……” 第244章 盤問 意料之中,綠柳又被占了一番便宜,但總算是將她娘安葬了,盡了最后孝道。 “奴婢本想著每月領了月錢慢慢償還,但前幾日吳管事告訴我,他拿給我的銀子是他的私錢,不是王府的,要我三日之內連本帶利還清,否則……” “否則便要我從了他!” 說到此處,綠柳羞憤欲絕,又哭了起來。 她一個未嫁黃花閨女,若從了吳管事,這一輩子毀了不說,還會被閑言碎語淹沒,過的生不如死。 左右家中已無親人,綠柳被逼的走投無路,便投了湖想一了百了。 “你為何不找莫管事或尋我?”聽完緣由,姜舒又驚又怒,還有幾分同情憐憫。 郁崢也沒料到,府中竟會生出這種事,吳謙的膽子未免太大了些。 “逐風,去將吳謙擒來?!庇魨槷敿蠢渎曄铝?。 “是?!敝痫L領命去了。 莫良就候在廳外,戰戰兢兢。 他想沖進去阻止綠柳,卻又畏懼郁崢。 過往這幾年,郁崢雖未理府中庶務,看起來很好糊弄,但他真發起怒來,他們根本承受不住。 同為婢女,霜華和楮玉聽了綠柳的遭遇,心疼又憤怒。 綠柳不過十七八歲,那吳謙都年近半百,給綠柳做爹都綽綽有余了,竟存著這般齷齪心思,實在令人惡心作嘔。 聽到姜舒的問話,綠柳哽聲道:“奴婢尋了,莫管事說這是我和吳管事之間的私事,他管不著?!?/br> “奴婢想找王妃,莫管事和吳管事警告我,我若找了,他們便說是我勾引的吳管事,讓我身名盡毀,無顏茍活?!?/br> 綠柳哀戚道:“左右都活不下去了,奴婢便想著投湖落個干凈?!?/br> 廳外的莫良聽到綠柳果然將他咬了出來,再也顧不得許多,慌忙進廳跪地道:“王爺王妃明鑒,綠柳所言有虛,是對小人懷恨在心故意攀咬?!?/br> “我沒有,我所說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假,叫我不得好死?!本G柳盯著莫良目眥欲裂的賭咒。 莫良沒接話,這咒他可不敢發。 望著沖進來的莫良,姜舒冷聲問:“她為何要攀咬你?你且說說?!?/br> 莫良遲疑了一瞬,道:“綠柳她曾勾引過犬子,想嫁犬子為妻,但小人沒同意,綠柳便因此記恨上了小人?!?/br> “你胡說!”綠柳回頭憎惡的瞪了莫良一眼,羞憤道:“王妃明查,是莫成自己說喜歡我要娶我,莫管事不同意,我便與莫成斷了往來?!?/br> 這事怎么越來越復雜了。 姜舒擰眉問:“莫管事的兒子也在府中當差?” 隱瞞不了,莫良如實道:“是,犬子在府中管房屋修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