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謀高嫁: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 第38節
他不是沒有主動親近過姜舒,而是被姜舒推開了。既然她不愿,那他也不屑強迫。 他要等她后悔,主動服軟。 “什么意思?”沈母一臉茫然。 沈長澤不欲多說,轉而探道:“母親,姜舒這幾年可有同誰親近相熟?” 沈母點頭:“有的,她同長公主交好,隔上三兩月便約著去上香,或過府相會?!?/br> “除了長公主呢?” “那便沒有了?!?/br> “或許有呢,只是母親不知?”沈長澤不死心。 沈母篤定道:“不可能,她每次出府都會同我知會,且有府中下人護衛跟著,回來都會向我稟報?!?/br> 沈母的話提醒了沈長澤,他決定去問問常跟姜舒出府的下人護衛。 “母親若沒別的事,兒子告退了?!鄙蜷L澤急不可耐。 沈母卻道:“我還沒說完呢?!?/br> 沈長澤只能耐著性子恭聽。 “今日我去瞧舒兒,同她說了會話。提到讓她為你營算時,她卻拒絕了,你可是什么地方惹她不快了?” 前些日子姜舒還費心盡力的為沈長澤出謀劃策,怎的今日突然就轉了性了?沈母覺得奇怪,回來經蘇嬤嬤提醒后才恍然大悟。 聽沈母話里話外讓他在姜舒面前低頭,沈長澤十分不快。 沈母似沒有看出來,接著道:“你只有讓舒兒對你死心塌地了,她才會心甘情愿的為你營算,通過長公主搭上璟王,往后你在朝中才能官途亨通?!?/br> “我自會努力上進,無需搭上他人?!鄙蜷L澤立時反駁。 若是旁人倒也罷了,郁崢是萬萬不行。 沈長澤明白璟王是棵大樹,但他不愿在璟王面前失了尊嚴。 “你怎的如此執拗,官場本就是拉幫結派,官官相護。你如此冥頑固執,可是要吃虧的?!鄙蚰讣钡牟恍?。 沈長澤道:“朝中并非只有璟王一人,璟王也并非最佳人選。既要結交,何不結交太子?!?/br> 沈母一聽愣住了:“你能搭上太子?” 若能搭上太子,自然是最好不過了,畢竟那是下一任帝王。 “太子剛正恭謙,知人善用。只要我奉公守紀,能力出眾,總會被太子瞧見納用?!鄙蜷L澤神情凝重,頗有信心。 聽他如此說,沈母不再勸了。 她雖是內宅婦人,但也明白一臣不忠二主的道理。 從汀蘭院出來,沈長澤命霍沖尋來常跟隨姜舒出府的下人護衛,仔細問詢。 “夫人甚少出府,大多是約見長公主或回姜府探望。偶爾上街看看飾物錦綢,買些糕點吃食?!?/br> “除了長公主和姜府中人,可還與其他人會過面?”沈長澤問。 下人護衛努力回想,搖了搖頭。 有一護衛道:“上次夫人同長公主從昭覺寺回京時,在城外遇上了璟王和郁世子?!?/br> “發生了何事?”沈長澤立即追問,神情緊繃。 護衛道:“就尋常的行禮,說了幾句話?!?/br> “沒別的了?” “小的想起來了,夫人向郁世子要了一只兔子?!?/br> 郁源? 沈長澤懵了,怎么又扯上那個混世魔王了。 沈長澤腦子繞的打結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得暫且作罷。 菘藍院里,徐令儀頻頻望向門口,等的飯菜都快涼了,沈長澤才姍姍回來。 用飯時,沈長澤心不在焉,挑著碗里的白飯不夾菜。 徐令儀一瞧便知他有心事,但她懂事的不去問,只夾了菜放到他碗里。 正因為徐令儀懂事體貼,沈長澤同她在一起時才會覺得身心放松,才愿意來菘藍苑。 飯后,徐令儀侍候沈長澤沐浴。 滑膩的柔荑在光裸的胸膛上游走,引的沈長澤悶哼不斷,伸手欲將始作俑者拉下水。 “侯爺,不可?!毙炝顑x紅著臉制止。 “怎么了?”沈長澤聲音低啞,已然意動。 徐令儀嬌羞道:“方醫女說有孕不宜行房?!?/br> “那它怎么辦?”沈長澤憋的臉紅脖子粗。 徐令儀伸手探入水下,媚眼如絲的看著沈長澤道:“妾身換個法子侍候侯爺可行?” 他能說不行嗎? 沈長澤閉上眼,任由徐令儀侍弄。 望著沈長澤英俊的面龐,精壯的身軀,徐令儀的眼亮晶晶的,滿是愛慕。 這是她一眼傾心,苦等多年費盡心思才得到的男人。 便是有孕在身,她也不會讓別的女人有機可乘。 靖安侯府可以有兩位夫人,但只能有她一個妾室。 做不了正妻,能獨享寵愛也是贏家。 七月十六下了場雨,天氣一下子涼爽下來。 正好姜舒的膝蓋好的差不多了,已能下地走動。 養了幾日她悶壞了,迫不及待下樓活動。 “夫人?!碧从裨谠鹤永锿笟?,坐在椅子上問禮。 姜舒走過去問她:“你的腳還疼嗎?” 檀玉撒謊道:“不疼了,再養幾天就能侍候夫人了?!?/br> 姜舒一眼看穿她的拙劣謊言,俏臉沉凝道:“我有人侍候,你安心養傷。有任何不適立即同方醫女說,不要怕麻煩,也不要怕花銀子,只管撿好藥用,你家夫人我有的是銀子?!?/br> “夫人對奴婢太好了?!碧从窀袆拥某楸亲?。 姜舒道:“你要是哭我可就從你月錢里扣了?!?/br> 檀玉立即將淚意憋了回去。 好女有淚不輕彈! 第46章 刁難 姜舒被檀玉逗樂,心情甚好的在院里散步。 轉了幾圈舒活了筋骨后,姜舒拿著菜葉逗弄不白。 “不白,你又圓潤了?!?/br> 不白聽不懂她的話,蠕動著三瓣嘴飛快的嚼菜葉。 妥妥一吃貨。 “的確,這體型都夠下鍋了?!辩娫侥昧烁S瓜站在廊下,一邊啃一邊盤算著兔rou怎么做好吃。 檀玉聽的心驚膽戰:“你可別打它的主意?!?/br> “難道你不想吃嗎?爆炒兔丁,可美味了?!辩娫綔惖教从穸叺吐曊T惑。 檀玉很沒出息的吞了吞口水。 鐘越瞧見了,唇邊泛起一抹壞笑,抬眼看向憨頭憨腦吃菜葉的不白,惡從心起。 晚飯時,鐘越親自給檀玉送飯。 看檀玉吃的津津有味,鐘越滿含期待的問她:“怎么樣?好吃嗎?” “嗯嗯,這是什么rou?雞丁嗎?”檀玉連連點頭,一口接一口停不下來。 鐘越促狹笑道:“兔丁?!?/br> 檀玉如遭當頭棒喝,嘴里的兔rou含著不敢吞下去,結結巴巴的問:“哪……哪只兔?” 鐘越抬手搖指向屋外:“就那只?!?/br> 檀玉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院里的樹杈上,掛著一塊油亮的黑兔皮。 檀玉嚇壞了,死盯著桌上的爆炒兔丁道:“這這是不白!” “扒了皮rou挺白的?!辩娫接檬种改砥鹨粔Krou丟進嘴里,嚼了幾下道:“還挺香?!?/br> 檀玉快哭了,嘴里的rou不知該咽下去還是吐出來。 “快吃呀,可不能讓兔子白死?!辩娫焦室獯叽?。 檀玉一想是這么個理,難過的拿起了筷子。 一邊吃一邊在心里默念,嗚嗚,不白,你死的好慘,吃著……太香了。 不得不說,鐘越的廚藝真是絕了,做的菜比翠云樓還好吃。 檀玉一不小心下了兩碗飯。 “嗝——”摸著鼓脹的肚子,檀玉看著剩下的小半盤兔丁,悲傷的癟著嘴:“別倒了,留著我明天吃?!?/br> 不白都已經死了,可不能讓它再浪費了。 “哈哈哈……”鐘越再也憋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笑聲吸引了下樓送碗盤的楮玉,好奇的進屋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