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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等——輕點!” “現在知道疼了?”李子堯翻了個白眼,他本想不管她的,但是看不下去她自己一只手包扎的歪歪扭扭齜牙咧嘴的樣子,還是發了善心來給她包。 傷口已經完全裂開了,雖說沒有特別深,但是很長,還在往外滲血。 趙靈兒眼睛都濕潤了,都說自作孽不可活,她這下是真的吃到苦頭了。 兩人在床上瞎搞了一頓,現在一身都是汗,趙靈兒嫌身上黏的難受,剛包扎好的傷口又不能碰水,磨著李子堯給她幫忙,狹小的廁所里兩個人幾乎rou貼rou,花灑的卡位很低,只到肩膀,她一只手舉著花灑的話肩膀以上都沒法洗干凈,李子堯在那充當人rou花灑,依著趙靈兒的話上下左右的替她沖著身子。 兩人都是赤身裸體,趙靈兒受傷的手高高抬起以免碰到水,另一只手在身上清洗,洗到腿的時候彎下身子,兩人面對面,貼的又近,無法避免的面前正對著李子堯的小腹。 男孩的那話兒不知什么時候又抬起了頭,充血的前端直挺挺的對著她,大小形狀顏色都很...賞心悅目。 小男孩就是好啊,剛射過就又來精神了。 趙靈兒感慨,一時沒忍住,伸出手指輕輕的彈了一下那雄赳赳氣昂昂東西的頂端。 李子堯身上像過了電似的一個哆嗦,手上的花灑都差點掉了:“你有病吧你!” 趙靈兒笑嘻嘻的趕緊縮回手,關掉水拿下毛巾擦身子。 “洗完了就趕緊出去!”李子堯還是氣呼呼的,“要擦出去擦,我身上也黏的很,該我洗了?!?/br> 李子堯在廁所里洗了很久。具體是洗澡還是干什么趙靈兒也不用去猜,只是感慨著,難怪有錢的富婆都喜歡年輕小男孩,要她有錢了她也喜歡,精力旺盛,各個氣血充足的像頭牛,一天能來好幾發,和機關槍似的。 今天是第十九天。 距離約定的日子還有十一天。 趙靈兒的心態產生了一點微妙的變化。她開始覺得或者李子堯說的是對的。這人世間太苦了,每個人的一輩子都大同小異,出生,讀書,工作,賺錢,遇到自己喜歡或者不喜歡的人然后結婚,繁育后代,繼續為了錢奔波,養育后代,變老,然后死掉。 無趣。確實是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留住人。 羈絆也好愛也好親人也好,沒那些東西?,F在活著和受罪有什么區別,吃飯都成問題了,茍延殘喘再久一點掙扎再久一點就能改變這個現狀嗎? 她開始沒有信心了。倘若那一天到來,倘若李子堯最后還是選擇了那條路,她還有自己堅持下去的勇氣和毅力嗎? 她承認她就是藤蔓一樣的人。沒有可以依附的人,她就像沒了主心骨一樣。小時候還有孤兒院的人,出了社會后沒頭沒腦寂寞的飄搖了幾年,遇到了那個人,以為遇到了依靠,可以安心的扎根。 實際上是個笑話。 現在遇到了李子堯,她自己強行的給他們的相遇附加上了意義,用著“拯救絕望少年”的心態,給自己茍延殘喘找了個理由。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太難了,太累了。 倘若失去了李子堯,她還有余力再去等待下一次的相遇嗎? 黑夜里,李子堯在身旁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趙靈兒睡不著,手腕上的疼痛好像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