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救援、占有
越往北,天氣越趨凄冷,四周更顯沉寂。北境漫漫,平坦的曠野仿佛無限伸展,直至極目盡頭。奈德注意到大塊的農田退去,只剩茂密深林和更崎嶇的丘陵在前方。 帶路的是他的親弟弟,班楊·史塔克,奈德相信要不是他建議停下來稍作休整,他還在騎馬狂沖。盡管如此,班楊也不情愿下馬,他的眼神明晃晃地像是在埋怨說“你們在拖累我去救人?!?/br> 不過班楊好歹還是停下來了,就算人不休息,馬好歹也得休息。他們叁人——剩下那個是他怎么勸也一定要跟來的如今國王勞勃——在一棟木造莊園過夜。人數更多的接應部隊,包括幾位爵士、騎士和自由騎手都在后面,應該才剛出發不久。 木造莊園坐落在滿是橡樹、常青樹和黑荊棘的森林邊緣,遠方傳來狼群此起彼落的嚎叫。 奈德注意到穿著皮革和披風的國王好友很冷,盡管他努力不表現出來,“班,這里還有御寒的衣服嗎?” “怎么?你覺得冷?”勞勃說。 奈德暗罵這家伙不識好人心,“如果穿成你那樣才會”。 “我可不冷?!眲诓笫忠粨]說道。 但當熟悉莊園的班楊找來一件熊皮斗篷時,勞勃還是接下了,揚起凍得紅紫的臉發問,“她是你的侄女,你很愛她。不是所有的叔叔都這么關心侄女的?!?/br> “不是所有的叔叔都不這么關心侄女的,陛下?!卑鄺罾淅涞卣f,只保持住了基本的對國王的禮貌。 勞勃倒不計較他的態度,“我記得你是首席游騎兵,那你應該挺了解那個偷走阿波羅妮婭的野人王吧?” 班楊沉吟了一會兒,“我沒有和他正式交手過。但我知道他的事跡,塞外之王曼斯·雷德……一個不容小覷的男人,既擅長單打獨斗,也擅于籠絡人心?!?/br> “聽起來是個比我更厲害的國王,”勞勃咕噥道,“你說呢,奈德?” “長城南北的人心不可相提并論,關于它們的復雜程度?!蹦蔚抡f,心里想著“境澤也有類似的效力?!钡幌氚堰@話說出來,引起他是否南下擔任國王之手的爭論,因為現在重要的是阿波羅妮婭,班楊的臉色已經夠難看了。 “你說得對,奈德,”勞勃贊成道,舉杯鼓舞著,“我們一個七國國王,一個北境守護,一個守夜人首席游騎兵,聯手起來絕對能干翻那個野人王,救回你的女兒的!” 說罷勞勃將杯中熱酒一飲而盡,奈德心里沒有驕傲,但也配合地飲酒。這時候瞥見國王的眼神沉重好似往事涌上心頭,奈德立即明白了。 原來阿波羅妮婭讓他想起了萊安娜。 “我……”我想休息一下。感受到了抵住自己那根硬物,阿波羅妮婭不敢提這樣的要求。 不幸中的萬幸是,托蒙德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斗篷上,她可以坐著。 “看看我這活兒……”托蒙德興奮地說,壓著她的后腦勺讓她低下頭,阿波羅妮婭沒見過幾根yinjing,但就正常規律來推測這一根的長度也太離譜了,托蒙德的玩意好像從茂密的紅叢林里長出來,斜立著都抵到了她肚臍往上。 阿波羅妮婭吸著氣,不敢想象這東西要是插進她能深到哪里去。 “喜歡吧?”托蒙德把她的臉抬起來,欣賞她驚懼的表情,然后把她放倒在毛皮斗篷上,俯身吻她,這次他沒有急著把舌頭伸進去勾取她的津液,而是包裹著她的嘴唇,像是在和她交換呼吸。 盡管都是野人,托蒙德明顯比斯迪要好說話些。阿波羅妮婭察覺到,主動攬上他的脖頸,慢慢把手指伸進他蓬亂的、暖烘烘的紅發里撫摸,他發出享受的喘息,毫不掩飾對此的愉悅,“你喜歡我的頭發?小姑娘,你很有眼光,這叫火吻而生……”他像曼斯那樣稱呼她。 事實上,凱特琳夫人就是紅發,還給史塔克家添了四個紅頭發的成員。這對她來說沒什么稀奇的。但阿波羅妮婭察覺出來托蒙德的語氣明顯以自己的紅發為傲。 她不知道說什么贊美的話,于是無意識用了個小技巧,假裝歡喜地重復了一遍他最后的說辭,“火吻而生?” “是的,這是幸運的象征……”他撫摸著她紅撲撲的臉蛋,“不過呢!小姑娘,不管那瑟恩人怎么說,要是曼斯回來真看到我在cao你,我多半就會遭遇不幸。所以,我們快點干正事吧……” 說完他分開她的雙腿,架在健壯的臂彎里,前液包裹的yinjing頭蹭了蹭接連被蹂躪而紅腫的xue口,那里經歷了激烈的性事還沒緩過來,收縮著吐出蜜液和jingye,但這多少起到了潤滑的作用,托蒙德挺身緩緩插入,“怎么還這么緊?呼——”他這話沒有太大責怪的意思,但女孩顯然誤解了他而更加不安。 她無意識地咬住已經紅腫的下唇,抬眸可憐而又怯生生地望著他,好像安危全系掛于他的心情好壞。這和半夜會割掉那些強jian她們的男人喉嚨的矛婦正好相反。 托蒙德突然明白為什么曼斯那么心疼她,甚至深夜去給她討月茶了——要知道,這對絕大部分有種的男人來說是某種浪費,幾乎是違反天性的念頭。 她讓他很想有機會保護她。 托蒙德緩慢地做了半個來回——才插入半根就快觸底了——說,“要是你覺得疼,可以抓我的背,反正你這點力氣也傷不到我?!?/br> 阿波羅妮婭微微一愣,她不知道他這話是隨口說的,還是看到了她手心的傷口。她環上她的肩膀,柔聲感激地說,“……謝謝?!?/br> 天哪……真叫人受不了。我可是在強jian你!托蒙德心里大喊。不過她配合點也是好事。 他努力不再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面。 不過隨著插入的加深,他也想不到別的東西了,唯一關注的,只有她雙腿間的暖和濕滑的甬道是如何緊致地吸吮著他的yinjing,“呃——”托蒙德發出長長的喟嘆,這種熱乎的、緊濕的包裹感,太舒服太爽了。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次都往里面更深入一些,很快就觸到了早已閉合皺縮的宮頸口,預告似的研磨后,他快速地抽出去然后迅猛地插入撞開她,撞得她尖聲叫起來。 不同于斯迪,他喜歡聽她叫,她的叫聲象征著他的勇猛能干,更別提這南方小姐的音色很動聽,不像大多數長城以北的自由民那么沙啞。這是一種自然的甜美清脆。 “慢點……啊??!求求你……”阿波羅妮婭小聲哀求道,不明白為什么她越求饒對方就越興奮。 這叫聲讓他分神到了她的上半身,這具被他激烈cao弄的小身子抖得厲害,完全對抗不了他的力道,甚至都跟不上他的節奏,她呼吸急促而紊亂,眼含水光,殘存淚痕的面容飄浮朵朵紅暈,像發了高熱似的,卻也病態的十分迷人。 托蒙德的下身已經頂進了她的zigong里面,他深深地占有了她,他的眼睛吸收著她美麗的色彩,可心底深處某個地方卻癢得厲害,某種被喚醒的欲望渴得難受,叫囂著還要更多,還遠遠不夠…… “??!好深……啊啊??!不要再往里面了,求求你托蒙德……”阿波羅妮婭緊緊抱住他,把他的腦袋摁在自己頸側哀求道。 被念出名字抱住的那一刻,托蒙德又感到上氣不接下氣了,他硬生生慢下抽插的進程,狂熱地親吻她濕漉漉的糾結在一起的睫毛,她山梅色的小嘴兒和她的小身子,他能親到的每一寸肌膚……在他全身洶涌澎湃的,與其說是渴望,不如說是一種如癡如醉的占有欲。此刻,誰要是摸摸這個女孩,誰要是企圖占有這個女孩,把她從他身下拉走,他會立刻結果了那個人,就是曼斯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