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野人夾心(內射) seyuwen.com
阿波羅妮婭才并攏剛一會兒的雙腿又被分開了。 野人斯迪的力氣好大,她感覺到自己簡直是個提線玩偶任他鉗制。那活兒再一次蹭到了她的xue口,就算看不到,阿波羅妮婭也知道肯定還是進不去的。 “巨人克星,過來分開她的xiaoxue?!?/br> 斯迪抱著她轉了個向,她的背靠在了一個結實又毛茸茸的東西上面。 從身后噴灑過來的灼熱吐息和發了高燒般的體溫,讓阿波羅妮婭驚覺“巨人克星”指的是托蒙德。而她此時正靠在托蒙德身前,被夾在兩個野人之間。 紅發野人的一條手臂從她的胳膊下方穿到了身前,玩弄起了她的rufang,那一大把紅胡子像毛氈一樣刷著她的頸側,熱乎乎、滿嘴烤rou和酒味的舌頭舔著她的臉頰,“曼斯說的沒錯,她確實有一張漂亮臉蛋。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眼睛顏色,像紫水晶。就是太小一點兒,十四歲看著像八九歲,一開始我還以為曼斯有什么特殊癖好呢……是你們南方女人都這么小還是他們不給你飯吃?” “少廢話了托蒙德,”斯迪急迫地啞聲說,“分開她的xiaoxue……”阿波羅妮婭感覺到托蒙德似乎不滿對方跟他下命令,可斯迪接下來的話讓他照做了,“等我cao完她就輪到你?!?/br> “行——”托蒙德的手掌托住了她懸空的下體,彎曲手指插了進去,“嚯!這么緊?” 他的手指在她濕噠噠的甬道里亂動起來,阿波羅妮婭產生了強烈的逃跑沖動,但她被兩個野人結實的身體緊夾著,無用的掙扎像極了調情似的扭動。 托蒙德被她蹭得心癢難耐,他哼出聲,抽出手指舔干凈上面的蜜液,并用假模假樣的提議口吻說,“我覺得你插不進去的,要不還是先用我那活兒給她撐開?” “不可能?!睙o毛的眉骨下,那雙灰眼睛變得狂暴起來。阿波羅妮婭立即意識到他徹底沒耐心了,下一刻,火辣辣的疼痛從被暴力撐開的xue口處傳來,她發出一聲高亢痛苦的慘叫,路過森林的人準會以為里面發生了兇殺。 “叫什么?”斯迪呵斥道,額頭上青筋畢露,與頭頂盤亙的陳疤縱橫交錯。 她好怕他生氣,立即死死地咬住下唇來噤聲。他開始在她體內抽送,每一次插入都像是硬生生把她的下體分成兩半,而每一次抽出都仿佛在拖拽她的皮rou和臟腑。 淚水從她眼角溢出來,她實在太疼了,才用顫抖的哭腔請求,“對不起,我能……抱著你嗎?” 斯迪看了她一眼,沒有回復。 阿波羅妮婭試探地手握成拳抵在他肩膀上,見他沒有厭惡才進一步環住了他的脖頸,雙腿盤住他,小心翼翼地貼近他,盡管對方沒有任何表示,可她作為私生女察言觀色的本事告訴她,他絕對不討厭她貼上來。阿波羅妮婭稍稍松了口氣,畢竟只有這樣她才能在那根粗大的jiba的捅插中稍微好受點兒。她身后,托蒙德跟著靠過來,他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那活兒在她的臀瓣間蹭著,跟著兩人的節奏上下聳動??锤嗪脮偷剑簈inggushi. 她熱得難受,剛洗凈舒爽的身子又冒汗粘膩起來。 事實上難受的不止有她一個。斯迪抽送得很辛苦,這xue太緊了,他從沒cao過這么緊致的xue,他也可以不管不顧、暴力抽插,但那樣非弄出血來不可。曼斯會發現并且責難他的,質問他為什么違背命令傷害這女人,甚至會因為他干她的xiaoxue拔劍砍了他的腦袋。他知道,他心里一直都知道這點,曼斯的“不傷害她”的意思,最主要就是不許把jiba放在她的xiaoxue里。 但是,早在曼斯下令之前,面對突然送上門來一個細皮嫩rou的女孩,一個月沒碰女人的斯迪看到她受驚小母鹿似的眼神那刻起,就有反應了。寒風沒有讓yuhuo消退半分,反而使得它愈演愈烈。于是他想了個蹩腳的借口后直接往里走……他看到她綿軟無力的裸體,看到她被曼斯cao得滿臉緋紅,甚至全身都泛上了兩分熟似的粉色,那一瞬間他真想把她搶過來按在身下狂cao……可偏偏占有她的人是曼斯·雷德,就這個男人他確實打不過,他也確實尊敬他,另外,不想cao不到人還丟了腦袋的話,他也只能暫且蟄伏。他在一旁看著,眼睛沒有錯過她每一次震顫,耳朵沒有漏聽她每一聲喘息。事實上除了最開始,她幾乎沒看他,但他卻感覺到她渾身上下每一個動作都在勾引他。 “放松點!真是個連毛都沒長的xiaoxue,再夾這么緊我就用刀子切開……”斯迪威脅道,阿波羅妮婭哪能不信以為真,聲淚俱下,“我會照做的,我會放松的……不要切我……”她不知道該怎么做,她感覺那部分肌rou不像胳膊、腿那么靈活易控制,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努力把注意力放在別的事情上,就她為數個別的經驗來看,她越不在意這事兒,就會越放松。 她想著曼斯,想他什么時候回來。 要是曼斯回來了,他這兩個野人手下應該會輕點對待她的。 可阿波羅妮婭也不確定,曼斯跟她才認識這么短的時間,他一定更看重自己的同伴。 曼斯不會選擇她的,就像其他人,就像父親為了他的妻子選擇不再照看她,就像臨冬城里的人們為了凱特琳夫人選擇忽視她,就像班楊叔叔為了守夜人兄弟選擇離開她,也就像哥哥,瓊恩是和她相處時間最久的,因此他選擇別人的次數要更多得多…… 一個很久遠的記憶浮上眼前,當時他們都還很小的一個午后,瓊恩說好會來找她玩,可她等了很久直到她去找他,才發現他正在城墻上,和羅柏大哥,兩個男孩正在城門上堆雪,只等著某個倒霉蛋經過。她永遠忘不了瓊恩那時候笑逐顏開的模樣。 思緒飄出去太遠太抽離,以至于她的狀態都被察覺了。 “你在走神?”一開始斯迪還不確定,剛才還好像痛不欲生的女孩怎么突然就沒反應了——跟吃了麻痹神經的毒果子似的。 但她沒有發出聲響,顯然是連他的發問都沒聽到。 斯迪沉下臉,狠狠地顛了她一下,見她痛叫著回過神來,他把牙齒抵在她的脖頸上摩擦,聲調陰狠,“很好……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嗎?看來我對你還是太輕柔了……”他碩大的頂端已經觸到了那關隘——阿波羅妮婭認為是終點的地方,可這時候,他托著她的大手反按住了她的臀部,重重往下壓的同時猛地一頂。 那里竟然被捅開了!阿波羅妮婭驚恐疼痛得全身發顫?!安灰?!不要進那里……” “我不僅要進,我還要把jingye涂到你的仔宮……瑟恩人種性堅韌,說不定月茶也打不掉我的種呢?” 阿波羅妮婭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她隱隱約約意識到一些,但又不敢往那個方面想。下身的劇烈交合還在繼續,恐怖的異物侵入帶來的脹痛幾乎讓她無法呼吸,她開始感覺到缺氧,面色發紅,雙臂無力,要不是身后還有一個身材魁梧的野人抱著她,她一定會支撐不住滑下去,她眼前一陣陣地發黑,卻又痛得清醒過來,嘴里發出連不成句子甚至完整詞匯的音節。 這折磨好像永無止境,直到一個短暫的停頓過后,大量溫涼的jingye噴濺出來,不,應該說射在她身體深處某個臟器內壁。 結束了嗎?阿波羅妮婭感覺到軟下去的yinjing正在往外抽,滿是淚痕的臉上閃出劫后余生的光。 “到我了!”一個饑渴難耐的啞聲從耳后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