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強迫(曼斯雷德:輕微戀童心理、壓制、內
第二次的騎程一直到傍晚,不像打獵那樣松弛有度,塞外之王幾乎是一刻不停地在趕路。 她側坐太久,腰背疼痛得厲害,右側的臀腿也都麻木了,但她不敢表現出來。 終于,馬匹在進入又一片森林后慢了下來。 夜色趕上他們,阿波羅妮婭艱難地分辨出前方有一處巖xue,從低矮但寬廣的xue口往外有溪流,冒著熱蒸汽。 看來這里面有一處溫泉。光是想到這點就讓她冰冷僵硬的身體暖和了些。 “吁——”清脆嘹亮的聲音和氣流從阿波羅妮婭腦袋上劃過,一開始她還以為是鳥叫,后來才知道是塞外之王發出的口哨。 洞xue的陰影處走出來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左邊的那個,面容幾乎被茂密的紅發和紅胡子填滿,右邊那個則一點毛發也沒有,是個光頭。 就算沒看清表情,兩個人給阿波羅妮婭的感覺也都是兇神惡煞的。 “我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曼斯?”光頭的男人問,他的聲音能讓聞者血液發寒,他已經大步走近,深陷在沒有眉毛的眉骨和硬朗的鼻梁間的灰色眼眸,正貪婪興奮地瞧著她,“不——是個女孩,我喜歡女孩,細皮嫩rou的就是生吃也美味?!?/br> 他們要吃了她!阿波羅妮婭嚇得從馬上跳了下去,摔了個翻滾后,雙手撐地一站起來就是跑。但她忘記自己右腿已經麻了,根本跑不快,沒跑出幾步她被攔腰抓住,雙腳離地。 “不要!不要吃我,我身上根本沒多少rou!”阿波羅妮婭一邊掙扎一邊尖叫。 “噓噓噓——別害怕,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的,”塞外之王沒料到女孩反應這么大還這么快,他都沒來得及撈她,他下了馬后摸著她的腦袋繼續安慰道,“他在開玩笑呢!斯迪,這是我的女孩,你別拿你那套‘玩笑’嚇唬她?!?/br> 抱住阿波羅妮婭的紅發男人聞言抬頭,“你的私生女嗎?” “不,我應該沒有孩子,托蒙德。她是奈德·史塔克的私生女,叫阿波羅妮婭·雪諾。我走了很大的運氣,才能在國王的人和公爵的人眼皮子底下把她偷出來,”塞外之王一邊把她從托蒙德的禁錮中拉過來抱著,一邊驕傲地說道,“漂亮吧?她是公爵女兒中最好看的?!?/br> 托蒙德想著剛才提起她的感覺,皺了皺眉,“太瘦太矮,”回味了一下手臂的觸感后補充道,“好像還沒發育?!?/br> “沒關系,只有我一個男人能看到你的美麗這是再好不過了?!比庵跤淇斓卣f,“有吃的嗎?我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br> 他用的是“我們”。阿波羅妮婭捕捉道。 “你回來的很湊巧,曼斯,”光頭的斯迪說,“我們剛烤好三只雞和一只小羊羔……” 阿波羅妮婭不安地注意到他瞥了自己一眼并且舔了舔唇。 她被曼斯拉著進入洞xue,一開始很黑,她聽到水聲卻不知道從哪里發出,沒走多久后,里面逐漸敞亮了起來,周圍的石壁掛上一圈火把,把里頭一處從巖隙傾瀉而下的小瀑布和熱水潭都照得透亮。在水潭的不遠處,火堆旁用木棍插著香噴噴的野味。 曼斯拉著她坐下,然后撕了半只烤雞給她。 阿波羅妮婭早已餓得前胸貼后背,以往她雖然是個私生女,但到底還是公爵的私生女,基本上不愁吃喝,很少像這樣餓一整天。 “謝謝你……曼斯?!卑⒉_妮婭道謝過后,抓著烤雞不顧形象地啃食起來,而紅發的托蒙德竟然還說她“果然是個南方姑娘,吃東西這么小口?!?/br>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托蒙德一眼,只是觀察他的態度,她不敢跟他在這點小問題上爭論。 “既然你偷了奈德·史塔克的私生女,他們會派人來找嗎?”光頭斯迪喝了一口大概是酒的東西后,問道。 “你覺得呢?阿波羅妮婭?!?/br> 埋首進食的阿波羅妮婭愣了一秒,她抬起頭來后搖了搖,她不知道該怎么說。 也許告訴這三個野人她是很重要的會比較有利。 可她發現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竟然撒不了謊,“我不知道。我的父親不在乎我,凱特琳夫人巴不得我趕緊死掉?!彼杏X到眼淚在打轉,趕緊低下頭以免他們看見,機械地往嘴里塞混合著淚水的食物。 阿波羅妮婭猜測他們會恥笑她,果然,下一秒她聽到斯迪“哼”了一聲。 “我的小姑娘,你幾歲了?有十六嗎?” 阿波羅妮婭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聽出來曼斯在轉移話題。 “十四?!?/br> “啊。這樣嗎——你以前離開過臨冬城嗎?” 阿波羅妮婭搖搖頭,又很快地點了點頭,“昨天跟著國王的隊伍去打獵是第一次?!?/br> 接下的時間曼斯給她倒了杯蜜酒,撕了些羊rou給她。又問了她一些問題,大多很溫和。 她的半只烤雞慢慢地只剩下雞架。 光頭斯迪似乎聽不下去了,他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后不耐煩地說,“也就是你,曼斯,cao一個女人之前還要聊天。結果問了這么多問題,也不問下她愿不愿意被你cao?!?/br> 阿波羅妮婭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他重復說的那個字眼對她來說奇怪又陌生。 “……既然如此,那你們出去吧?!甭拐Z氣仍然溫和,但他站了起來,慢慢逼近他。 斯迪低下頭,往外走了。 “我的雞還沒吃完——”托蒙德嘟囔著站起來,把吃剩的烤雞塞進斗篷里縫的口袋,說一聲“哈!”算作道別,然后舔著手指從通道往外走。 腳步聲消失后,曼斯重新看向阿波羅妮婭。 她敏感地察覺到氣氛變了,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只是感覺到。 阿波羅妮婭出于害怕的本能而站了起來。 曼斯走近她、靠過來,雙臂穿過她的胳膊底下,很輕松就把她抱起來,將這黑發包裹的小小一顆腦袋摁在自己胸前。 阿波羅妮婭不敢掙扎,她聽到沉悶的、變調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我不能再等了,在雜貨間里我就想要你,在馬背上我也想要你……” 一開始她對他所說的“想要”完全聽不懂。但是,由于被抱得很緊,阿波羅妮婭感覺到了,隔著厚實的斗篷,那個東西越發堅硬地頂著她的下腹部。 原來塞外之王也有這個病,就像班楊叔叔。 原來是“想要‘治療’”。她明白了,但說不上來自己愿不愿意幫別的男人緩解癥狀。 塞外之王沒等到她的回應有些可惜,不過這并不能讓他停下來。 說到底他可不是某些“榮譽”的南方人。 既然他偷走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早晚都會上她的。 “我會盡量輕點的,這應該是你的第一次?!?/br> 阿波羅妮婭想說不是,但她怕自己說了之后曼斯會追問誰還有這種病。 就算她不告訴他,要是他能猜到呢? 而她決不能讓外人知道班楊叔叔的隱疾??! 她沒說話,曼斯就當她默認了。 曼斯·雷德俯首下來,熱切地吻上日思夜想的山梅色小嘴,用舌頭瘋狂地攪動并勾取其中甜滋滋的津液,小姑娘很快被他吻得暈頭轉向,氣喘吁吁,緋色為她本就漂亮的臉蛋增添了一抹超越年齡的嫵媚,每多看一眼他渾身的燥熱便多一分,他聳動著下肢撞了撞她,“小姑娘,我現在有點兒反悔了。我想狠狠地cao你,把你cao哭cao得快死掉……” 阿波羅妮婭現在大概知道cao是什么意思了。她恐懼地發起抖來,抬手艱難地去推他,“不要……求你了……” 曼斯用舌頭堵住了她的嘴,動作近乎粗魯地把她的斗篷脫下來,甩在地上,然后反手脫下自己的覆蓋上去。布置好這簡易的床褥,他把她放上去,不施力地跨坐在她身上,急切地伸手脫她的衣服。 阿波羅妮婭聽到裙子傳來撕拉聲,抓住他的手,“不,讓我自己來?!?/br> 這是班楊叔叔送給她的。 曼斯沒有拒絕她難得的主動,他退開一些兒讓她坐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阿波羅妮婭一件一件把自己脫了個干凈。她的身材并不豐滿,是個沒發育完全的女孩,按理來說并不應該激發他的情欲到如此程度。她的rufang只有微微隆起,乳暈很小一點,他一根小拇指指頭就能蓋住,肩胛骨、鎖骨、肋骨下面兩三根會隨著呼吸而明顯突出,好像他要是稍微用力些她就會散架開來。他俯下身去,抱攏她,感受她微微發顫的身體,感受她緊張不規律的呼吸與心跳,這真是奇妙的感覺。 之前曼斯堅持想讓這無助的、被他偷竊的小姑娘放松,可現在他卻發現她不安的模樣也是如此美妙,應該說妙不可言。他想更進一步激起這感覺,那就要更進一步地讓她害怕,當然他得把握好度,要是把這已經夠不安的女孩嚇壞了膽子就不好了。 阿波羅妮婭知道曼斯在觀察自己,因為她也在觀察他的反應,隨著時間推移她卻越來越害怕,因為她從那雙棕眼睛里捕捉到一種升騰而起的殘忍的、侵略性的東西,這時候他抱住她,力氣很大,她反著撐地的手臂不一會兒就支不住了,她仰面倒下去,曼斯沒有進一步壓過來,而先把自己的衣服脫光,然后再把他濃烈的氣息和赤裸的身體覆壓過來…… 曼斯望著被自己偷來的、完全控制在身下的小寶貝兒,就是這個姿勢他已經感覺到很滿足了。他嚴重懷疑進行到最后一步時他會不會猝死。為了分散自己過分激動的心緒,他著手撫摸起她的皮膚,比剃了毛的小羊仔還滑嫩,雪白雪白的,上面沒有一點兒斑點,但是他稍稍用力些就會浮上紅痕,她被他摸出反應了,她的表情可真惹人憐愛,毫無矯揉造作,疑惑而又純真,泛著水霧的深紫色眼睛無助地望著他,山梅色的、剛被他吻得微腫的嘴唇不自覺地打開,一會兒疾一會兒徐地吐露芬香奶味的氣息,仿佛想問他,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兒卻不好意思開口,全是純天然的、對男女媾和最無知的童女才會表露的。此時那種瘋狂可怕的激動已經強烈到幾乎讓他渾身癱瘓了,他必須要更猛烈地動起來。 他把焦干的嘴唇壓在她小小的、平躺下去后更是幾乎溶入身體的胸乳上,先是繞著乳暈舔了一圈讓她適應,可惜不領情的小姑娘難耐地哼了一聲,又伸手推他,這點力氣對她來說還不如山貓幼崽,但他仍然懲罰地大力吮吸起了她的rufang,同時他手上動作也沒停,抓揉了一會兒她另一只小rufang后,握著她微微前挺的腰一路往下,分開她的兩條軟綿綿的細腿,現在她的哼聲里染上哭腔了,不停地叫他“曼斯……曼斯……不要碰……不要碰那里……” 阿波羅妮婭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昨晚的疼痛還很清晰,要不是她為了幫助班楊叔叔,她是絕對忍耐不了那種撕裂般的痛苦的。而塞外之王曼斯·雷德想用她做同樣的事情,沒有商量,沒有信任,他的一切對她來說都仍然是陌生的,在一天之前她還從未見過他。只有幾句口頭上“不會傷害”的承諾,而他又說自己反悔了。 那夜半擄走她的筋rou發達的手,摸到了她脆弱的下身,一開始只覆在外側像是在掌量她的方寸,然后一根手指彎進rou縫間,摸索著前不久才止血的xiaoxue,外緣的rou褶傳來粗糙而又危險的觸感,她掙扎起來,身子往上跑,只滑溜了一下就被按住了,就砧板上垂死彈跳的活魚被扼住頭部,塞外之王傾身咬住了她的脖頸,她不敢動了,只能由他摸著她的xue口褶皺,活像是在刮魚的鱗片。 突然沒有預料的,大半根手指塞了進來,一下子就深入她柔軟的內壁。她發出恐懼的呻吟,而那根手指還在深入,幾乎探到底部時才往外抽,緊接著的就是迅疾得她無比不安的抽動,“慢點……曼斯……慢一點我害怕……”她好怕他的指甲或者粗糙的指腹會刮傷她里面。她聽到下面毫無防線地被手指扣動的私處傳來“噗嗤噗嗤”的水聲,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面濕了,有某種不同于經血的液體在甬道里出現。 “你聽到了嗎?小姑娘,我們在配合著彈奏呢?”曼斯粗喘著說,她下面緊得很,但經驗讓他明白,最起碼得再加進一根手指做擴張,這真的很難,剛出生的女嬰也就她這么狹窄了,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他已經滿頭大汗,才終于把第二根手指塞進去左右轉動。她在他身下和充斥著他氣味的斗篷上,嗚咽啜泣,而自由的塞外之王則對他偷來的寶貝兒欣賞玩味。 好了,實在忍耐得夠久了。他抽出手指,上面浸滿了透明的液體和縈繞其中的血絲,果然是個處女。而我將是她第一個男人。曼斯十分激動地想,低頭親掉她臉上滾落的熱淚,然后直起身子來,扶著紫紅粗脹的那活兒——許久沒有硬成這樣了。他聽到自己的心跳打鼓似的狂跳,而當他進入她的那刻它暫停了,他的大腦嗡嗡作響,全部的神經被攥取擰成一條繩,匯入在被她緊裹的那幾英寸。 直到阿波羅妮婭的慘叫喚回了他的理智,他拉過她的手輕拍讓她放松,可這幾乎無濟于事,女孩叫喚扭動得厲害?!皠e掙扎,你會受傷的?!甭辜猜曊f,然后再度粗喘著調整呼吸和心率。小姑娘緊致的甬道箍得他想死,每一寸內壁都緊壓著他那活兒,既讓他飽受折磨又快感激昂,他維持著這個姿勢直到呼吸稍稍穩定一些,這也賴于女孩懂事地減小了掙扎,幾乎是安靜地啜泣并忍受著,“做得很好,阿波羅妮婭?!彼m時地鼓勵道,然后在她注意力分散的同時聳動抽插起來,“好緊!熱乎乎的……真要命!處女的xiaoxue,我會把你插壞嗎?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我還沒上過你這么小的孩子……”塞外之王完全思考不了別的,他只想一直這樣cao她,她的哭聲與呻吟已經支離破碎,“對不起……小姑娘是我的錯……別哭了……你越哭我就越想cao死你……對不起我在說胡話,想哭就哭吧……很好聽我很喜歡……像夜鶯的歌聲?!?/br> 阿波羅妮婭不知道他在自己體內抽插了多久,她隱約感覺到他射過一次,但還沒完全抽出去就又硬了……到后面她已經沒力氣哭出聲了,眼淚默默地流往太陽xue,打濕了她的頭發與鬢角。她的小腹處漲得難受,下身疼得快要麻木,腰背都酸得厲害,被分開太久的雙腿一陣兒一陣兒地抽筋。這種種身體上的折磨讓她的意識逐漸陷入混沌,她感覺自己就快要昏迷了。 這時候塞外之王似乎終于注意到了她狀態的不對勁,附身下來親吻她的嘴,她下意識地別開臉去。 只有愛人才能接吻。 她不要跟他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