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這里被他cao過么
一輪完整的牙印,倒印在季成澤微微擴大的瞳孔里,像一輪紅潤的滿月。 側牙的形狀彰顯出這口牙屬于一只alpha,他俯身,半個身子埋進季曈陽身下,仔細察看細節。 紋身的手法并不精致,只能說沒有那么粗糙。 這是一個新手紋身師,不,甚至可能并不是紋身師。 她撒謊。 除了情侶誰會在這種私密的位置紋別人的齒??? 她怎么敢的....? ”不是說沒有談戀愛么?” 憤怒和不可置信填滿了他的胸腔,季成澤感到他這個乖巧的meimei正在脫離他的掌控。 季曈陽登時渾身冰涼,如墜冰窖。 她無比后悔為什么非要下樓。明明用口水也是一樣的吧?她當時明明可以用親吻來濕潤季風來干裂的唇瓣的??! 她后背緊貼著冰涼的餐桌,大理石巖板又硬又冰,而她被迫以一種羞恥的姿勢岔開雙腿接受檢查。 這太荒謬了。 她和季成澤只在媒體鏡頭下假模假樣的擁抱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她霎時間渾身都僵住了。 腦子像一團漿糊,她張口要否認談戀愛的事情,嗓子卻像黏住了泡泡糖。 她喉頭發苦,氣流艱難地穿過喉嚨抵達口腔:“我沒有....” ......還在撒謊。 季成澤眉梢向上挑起,眉頭下壓,他開始不耐煩了。 “你不會要說這是陳知言的牙印吧?又是某種流行?” 季成澤瞥了她一眼,暖色的餐燈照不透他深色的眼眸,季曈陽的心一寸一寸沉下去。 他發出“嗤”的一聲,話語間凈是嘲諷:“季曈陽,你覺得我很好騙么?” 完蛋了。 她只能慶幸自己還好穿了內褲,純棉的布料足以遮住她被季風來cao到亂七八糟的xiaoxue。 “不是談戀愛,難道是炮友么?” 盡管他覺得季曈陽不至于做出約炮這種事情,但他就是忍不住要諷刺兩句,口頭占據的上風讓他稍微能獲得一絲寬慰,好像事情還在他能夠能掌控的范圍中。 他右手虛握成拳,用小魚際粗暴地去蹭文身圖案,像對待白紙上畫錯的線條。 ”大哥?!“ “閉嘴?!?/br> 他對季曈陽的痛呼置若罔聞,一味地用力磨擦那塊皮膚,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仿佛勢必要將它從她的皮膚上徹底抹去。 季曈陽吃痛,她伸手去攔,反而被他按住手腕動彈不得。 ”你和alpha交往季風來知道嗎?“ 問出口季成澤就意識到這句話有多可笑。 他為什么總提到季風來? 而且,他自己心如明鏡般清楚——季風來肯定知道,這個人甚至可能是季風來介紹給她的。 傷口被他大力的揉搓弄得繃開,血珠從細小的針孔中滲出來,又被他抹開。 “季成澤!” 季曈陽叫出聲。 手掌染上她的血,他隨著季曈陽的叫喊停下來,意味深長地盯住她的眼睛。 他手指勾住她內褲邊,往里探進一部分指節,抵住凸起的恥骨。 “你和他做過愛了么?” 內褲被他伸進去的手指不斷向上推,勒出陰戶的形狀。 季成澤騰出另一只手覆上去,感受到季曈陽突然的顫抖,嘲弄道:“這里被他cao過么?” “啪!” 耳光的力道很大,季成澤被扇得側過頭去,幾綹發絲垂落下來。 耳膜一陣嗡鳴。 挺疼的,季成澤用舌頭頂了頂臉頰,大半張臉都有些麻木。 他保持著側頭的姿勢,一時沒動,腦子一瞬間清明了許多。 難以置信。 季曈陽坐起來盯著他,一雙眼睛里蓄滿了怒氣。 她說:“季成澤,我沒有談戀愛也沒有約炮,我沒有違反規定?!?/br> “紋身我想紋就紋了,這根本就與你無關?!?/br> 她沒有哭,聲線有些顫抖,但情緒卻格外平靜:“你把我當什么?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是禽獸嗎?” 她從另一側跳下桌,拖鞋在剛才的爭執中散落在地上,她沒去撿,徑直朝樓上走去。 房子里沒鋪地毯,季成澤看著她光腳踩在地上,想的竟然是地板應該很涼。 走到拐角的時候,她停住。 季成澤心里一緊,聽見她留下一句“我恨你”。 二樓傳來房門上鎖的聲音,輕手輕腳的,只有被加強五感的alpha才能捕捉到那一小下的“咔嚓”聲。 以為反鎖房門就能防住alpha,季成澤為她略顯天真的想法笑出聲。 他只是氣昏了頭,倒也沒真變態到那個地步。 他對性交沒興趣,何況是跟自己的meimei,尤其她又是一只beta。 原以為她會摔門的,他轉念想到,哦,季風來在睡覺。 房間重歸寂靜,季成澤把被自己弄倒的椅子扶起來,重新坐回去。 靜下來之后他才后知后覺于房間里的味道變了,花香味被檀木香稀釋到已經聞不見了。 “...劁?!?/br> 季成澤懊惱地罵出一句臟話,他竟然釋放了大量的信息素,而他本人對此毫無察覺。 他從未如此的無比慶幸她是一個beta,因而察覺不到他的倉皇和狼狽,不至于讓他在她面前完全丟了兄長的面子。 能被逼到這個地步也是他順風順水的人生中絕無僅有的一次新奇體驗,季成澤無力地靠在椅背上,回想是哪一步開始出錯的。 他嘗試理清思路,耳邊卻總幻聽到那句滿含怒氣的“我恨你”,恨與愛的邊界本來就很模糊不是么,他在心里冷笑。 季成澤抬手去揉太陽xue,閉上眼。 幻聽停止了,腦海中卻浮現出他名義上的meimei的那張臉、那雙眼睛、那只紋身。 以及那處被內褲遮住的小巧地方。 好不容易壓制住的燥熱以迅雷之勢重燃,季成澤極好的記性全用來回憶方才指尖下柔嫩的觸感。 她甚至褪了毛,而他只輕輕用力就看到了她m狀的駱駝趾。 它完全配得上精致可愛的形容,他一只手就能完全將其籠罩住。 季成澤驀地睜開眼。 ...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