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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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乳鴿”先生:? 她若有所思地皺皺眉,盯著他的胸膛,“是我不夠用力嗎?” 賀承流:? ? ! ! 遲彌雪! ! ! 白皙的臉上迅速躥紅,怒火快把他燒成真正的烤乳鴿了。他咬牙切齒,蹬出長腿以示憤怒。 “再胡說就把你頭擰掉!” 酒瓶應景地倒在地上,“呱啦啦”滾到墻角,鐺的一聲,停下了。 遲彌雪凝望著他兇巴巴的視線,半晌憋出一句:“哪個頭?” 賀承流:“你能有幾個頭?!” 話沒說完,他就意識到問題了,想收住話音沒來得及收,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她能、能有幾個頭,也不過就那幾個…… 長睫撲閃,他不自然地垂下視線,眼觀鼻鼻觀心。 賀承流臉上更熱了。 胸口濕答答的,滾|燙熱意把濕|潤的氣息蒸騰出一種黏|膩的感覺,又熱又癢。 感官好像被放大了。 胸口傳來的感覺鉆入心底,傳入四肢百骸,在后頸和腹|下匯聚成奇怪的感覺。 賀承流無法形容那種感受。 舒適又不舒適。 渴望又害怕。 只覺得整個人近乎空洞,像深不見底的洞xue里有什么不知名的種子在生根發芽,他現在的感受就是種子要破土而出的那一剎那。好像使點勁就能幫種子頂開殼衣,讓新苗肆意生長??梢箘艃旱臅r候卻又無法準確找到種子的位置,只覺得它在深處最里面,卻又不知道具體在哪里。 需要借用什么工具才能具體探知。 空氣里溢出龍井茶香,融入混沌的酒意里,是自成一格的清新和香醇。 他艱難地呼吸著。 揚起下巴,微微張著唇,試圖讓呼吸道更順暢一些。 “食客”女士不滿足于鴿胸rou,順著往上,落在“烤乳鴿”先生那截白皙纖長的脖頸。 溫熱的呼吸噴|薄,激起一層顫栗。 “嗯……” “烤乳鴿”先生下意識闔上雙唇,喉結滾動,發出一聲余韻悠長的悶哼。 “食客”的吻,guntang又細密。 慢條斯理,偶爾還伸出舌尖,在他皮膚上掃蕩。 她把下巴擱在他肩上。 長臂繞過他的后背,修長的手指攀巖而上,摩挲著那塊發熱的腺體。 指腹輕觸的剎那,賀承流悶哼一聲,發出喘|息。 難受的感覺好像稍有緩解。 那截手指摩挲的力度越來越重,他就更加輕松了一些。 額角冒出細密的汗珠,他垂眸看眼前漂亮的銀發,視線近乎迷離。 那頭銀發太美了,柔軟堅韌,是熱意guntang的沙漠里難得的冰涼雪意。他沒有忍住,俯身用唇掠起柔軟的發絲。 忽而后頸的手指一個用力,他猛地揚起脖頸,恰到好處地把胸膛送到她面前。 紅唇,指腹。 雙管齊下。 他幾乎承受不住。 唇口微張,喉間溢出一聲悠長聲韻。 鮮嫩的唇上還沾著她銀白的發絲,有色的燈光旋轉,把兩人照得忽明忽暗,像海上起伏的帆船。 他的心短暫停滯了下,而后更狂猛地撞擊著胸腔。就在他以為今晚將把黎棄的話付諸行動,完成第一節 abo生理實踐課的時候,后頸的手指忽然輕柔起來。 遲彌雪的臉貼到他胸膛上,蹭了蹭。 繞在他身后的手臂垂落下來了。 鉗著他的雙腿也稍稍放松。 新鮮空氣灌入肺部,賀承流呼吸順暢了些。 遲彌雪良心發現了? 他垂頭一看,銀白腦袋靠在她胸膛上,均勻地呼吸了起來。 睡……睡著了? ! 不是,干這種事還能睡著? 靠! ! 遲彌雪干這種事的時候睡著了! 她是不是真的不行? ! 也是,剛剛才分析過,她不行。 怎么就忘了呢! 啊啊??! 賀承流抓亂一頭金發,不敢置信。剛剛實踐得有多用心,現在就有多煩! 胸膛上傳來“沉睡的重量”。 他后槽牙一磨,抬手一搡,把人掀到沙發上,自己起身。 腿都麻了。 他蹦了兩下,堪堪穩住。 又一記憤恨的目光射向始作俑者。 然而始作俑者側倒在沙發上,“海棠春睡”,人事不省。 他看了半晌,看她銀發垂落,剛剛在他唇畔上停留過的發絲,現在貼在她泛紅的臉頰上。 這種感覺很奇怪。 就像他借著發絲的東風,輕輕吻了吻她的臉。 什么鬼! 賀承流猛嚇一跳,他在想什么? 他怎么可能想吻她? 遲彌雪! ! ! 他咬牙切齒。 猛踢一腳酒瓶,轉身就要往外走。 沒走兩步,忽然又想起胸前的t恤都濕了,瞥見胸前兩點“血滴”的剎那,他真的有想殺了遲彌雪的心! 通訊發出微光。 是黎棄的留言。 他貼心地把換洗衣物放到了酒艙的傳輸格子里。附言:第一次不要太久。 賀承流眼皮猛跳了兩下。如果眼神能幻化成射線使宇宙爆炸,那現在的克懷恩星際都會成為星際廢墟。 傳輸格子“咔噠”一聲,傳輸到位,中斷他“宇宙爆炸級”的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