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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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沒等賀承流反應過來,卷著舌尖在唇角停留片刻,估摸著是越想越不能理解為什么血是石更的,直接上嘴啃啃。 他今天穿了白色t恤,布料貼膚且柔軟,身上的肌rou紋理有什么變化都清晰可見,更何況那滴“石更的血”。 賀承流驟然之間已經無法喘息,被她這么捉弄,喉嚨里就要發出一些古怪的聲音。 他臉上熱意guntang,掙扎著想走。 奈何喝醉酒的遲彌雪,身體反應還是迅捷,意識到“到嘴的石更血要飛了”,立即抬起一條長腿,合圍過來,將獵物牢牢鉗住。 緊箍著他的,從一開始的雙臂,到現在的雙腿,賀承流覺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樣。 熱熱的。 硌得人難受。 偏偏這個時候,遲彌雪發現了新大陸。 “這里怎么還有一滴?!?/br> 她的唇畔稍稍撤離。 說著,指腹捻上另一滴石更的血滴。 賀承流像被電流擊中,猛掙出一支手來,攥住她亂來的動作。 他微微喘著熱氣,咬牙切齒地說,“你現在可是在我手上,給我安分點!” 遲彌雪這回倒是會學了,她用齒尖碰了碰石更的血,惡狠狠地對它說,“你現在可是在我手上,給我安分點!” …… 誰懂,賀承流真的想報警。 第一次被人打磨這兩滴“血”,他全身血液隨著她的動作時而凝固,時而翻滾。 他突然想起黎棄的話。 關于讓他多體驗多學習abo生理知識,且要與實踐相結合的話。 他想,這不就是個現成的嗎? 都星歷200年了,abo生理實踐自由的當下,他之前倒是疏忽了這一塊能力的鍛煉。遲彌雪?嗯,也未必不能成為他學習進步的工具人。 他動了動,臉上紅暈有點異常,不知道是羞赧還是別的。 他用力把遲彌雪的肩膀推離一些,看著她的臉問,“遲彌雪,你行不行?” 遲彌雪說得牛頭不對馬嘴:“賀少爺是牛九蛋?!?/br> 賀承流快氣炸了。 要是生氣能具象化的話,他現在兩個耳蝸肯定向外噴出怒氣。 不過他腦速很快,轉瞬間就想通了。 遲彌雪估計那方面估計是不行的。 因為他后來惡補了alpha易感期的知識,知道alpha易感期對omega來說是一個很危險的時期。當時他雖然常常被遲彌雪捉住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可事情到了緊急關頭她都能奇妙地停下。敦行星休息室是這樣,醫院的衛生間里也是這樣。而且也不單獨對他這樣,對景亞就更是了,他都那樣說了,說可以完全標記,可在他想給遲彌雪紓解的時候,遲彌雪呢,遲彌雪在干嘛?遲彌雪在讓他走。 她是不是不想讓人發現她不行? 要不還是算了,下次再看看,有緣就會遇上好老師的。 想清楚這點,賀承流看遲彌雪的眼神都有點憐憫起來。 估計是在監獄里受了什么不知名的創傷吧。 當今社會,一個alpha一旦不行,對alpha本身來說就是巨大打擊。遲彌雪是真的可憐,不管她有什么目的,以后多少要對她好一點。 第21章 喝醉酒的遲彌雪又好玩又可惡又可憐。 當她再次啃上胸口的時候,賀承流已經木著張生無可戀的臉,任由她胡作非為了好一陣子。 中間難受是肯定的。 他確定自己是個正常的omega。 除此之外,他這個感覺也讓他覺得格外奇怪—— 被一個alpha鉗住上嘴啃, 他覺得自己有點像是被拔了毛串起來烤的烤乳鴿。偏偏食客啃的還只有烤乳鴿發柴的鴿胸rou。 他低頭看著埋在胸前的銀白腦袋,有種想從天靈蓋給她一拳的沖動。 不過就像前面說的。 一個不行的alpha是很可憐的。 賀承流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串了起來, 包括但不限于她不讓他與打練姐共同分享薩坦星宿舍的事情—— 一個人在某些方面有所缺陷,就會想在其他方面做得盡善盡美。尤其是工作和私事更要涇渭分明,這樣事態就不會失控。 遲彌雪的工作就是他。 打練姐就和她的私事有關。 他其實是很好奇的,遲彌雪為什么要救打練姐?關于這件事,他從她們倆的談話里聽到了一耳朵,沒聽全,大概就是打練姐被注射了某種不知名元素,遲彌雪在追查元素來源。 從他專業的角度來看,打練姐目前來看體格越來越好,實際上是很不健康的,她情緒失控的時間越來越多,很難控制自己的破壞欲望,臉上已經沒什么血色,像傳說中一些富商豢養的行尸走rou雇傭兵,壽命短,但戰斗力強。 如果遲彌雪只是為了知道元素來源,那么她知道以后,打練姐的存在,對她來說就是既危險又麻煩。 遲彌雪會怎么處理她呢? 嘶—— “烤乳鴿”先生的鴿胸rou驟然發疼, 低頭一看, 胸口濕了兩大塊,“血滴”一覽無遺。 這種樣子,一會兒怎么出去? 無語,氣炸,想暴揍遲彌雪。 琥珀色眼眸里怒火熊熊燃燒,他視線一錯,對上一雙寫著不滿的藍色眼眸。 原來是他神思漂移,“食客”女士察覺到了。 “食客”女士問,“你怎么不哼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