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勾引(h)
這當然是男人都會幻想的畫面,劉玉成產生輕微的眩暈感,感覺身體熱得發燒。 王恩澤不想他噴得到處都是,主動拉開抽屜,幫他撕開安全套。 他摁住她的手:“我想直接插進去?!?/br> 想到他的jingye會流到她的大腿上,她的xiaoxue不自覺地收縮。 “好吧?!彼酉掳踩?,不知道應該擺出什么姿勢迎接他。 懷孕六個月,肚子已經沉甸甸的了,她現在不能久站久坐,體力大不如前,腰也因為負擔偶爾隱隱作痛,幸好有瑜伽導師給她指導力量訓練,已經比大多數的孕婦好受多了。 劉玉成拍拍自己身邊的床鋪:“你躺下?!?/br> 她很乖,沒有作妖。劉玉成感覺渾身發熱到顫抖,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貼近才好,他想將她捏碎了。 他推著她側臥,將一條大腿反折到自己的大腿上,低聲說:“對不起?!?/br> 不知道他為什么道歉,但是王恩澤還是輕輕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他緩緩推進。記不得到底多久沒進來,他有點激動,直接跪了起來,手臂撐在兩旁,熱熱的呼吸噴在她胸上?!斑€受得了嗎?” 她的臉已經紅了:“我沒事,小玉?!?/br> 她這么說,真是誘惑人啊,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王恩澤的鼻尖上都是汗,現在覺得渾身燥熱,她主動摸了他的大腿,這正在使勁的肌rou群,結實有力。他出差近兩個月,人反而長胖了一點。 突然覺得寧小華的形容真準確,像武警一樣,太帶勁了。 她忍不住呻吟一下,劉玉成停下:“不舒服嗎?” 王恩澤非常性感地看了他一眼:“你干嘛這么輕?” 與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來說,他完全沒有施展開來,只是在那里劃水。王恩澤的手一直摸到他的大腿根,感覺他也出汗了,非常濕、非常熱的手感。 他扣住她的手:“你瘦得不成這樣子了,會受不了的?!?/br> 她現在的體力確實差了點,但是——“一次兩次沒關系?!闭f著,她忍無可忍地用力夾了他一下,他神魂顛倒,感覺腦子都在發脹了,嘶嘶地叫出聲,爽得大腿在發酸。 “非要勾引我!”他狠狠地說,將她的手扣到床單上,注視著她的臉,慢慢加速度。她整個人都搖了起來,完美的水滴形已經打出波浪,讓劉玉成看了眼睛都紅了。 被他如狼似虎地注視,她受不了,閉了眼睛。他靠過來,伸出舌頭舔她的眼皮,像是要吃了她,先從眼珠子吃起。不一會兒,下面就濕淋淋的,眼皮也濕淋淋的。 王恩澤被久違的電流流過,貼著他的一側手臂酥麻得發軟,她嚶嚶地呻吟,間中夾著讓他再快點的話語。 劉玉成當然不敢放肆,兩個寶貝都在懷里。他的手伸到她的花蒂上,嫻熟地揉、震、擊,給予她絕對的刺激。 她一下子就夾得他寸步難行,他干脆放棄抵抗,抵著她,臀部打圈,在里面攪。這種感覺也非常極致,沒了安全套的阻隔,她綿軟、濕潤、溫熱,是溫柔鄉最具體的體現。 他的喉結滾動得非???,很快就射了給她。抽出的時候,一如既往,給了她另一份刺激,王恩澤用腿蹭著他,眷戀地不要他離開。 他用戴著戒指的手指去碰她已經繃緊的乳尖,她立馬呻吟,握著他的手臂,不知道想命令他什么。 他起身,將戒指脫了下來,套入了她左邊的乳尖啊。金屬的質感,即使是人溫熱過的,都帶著堅硬的刺激感,她想揮走,他摁住?!皯摻o你打個乳環?!?/br> 她沒見過,還不知道么,以前就知道有些男人玩得很花,什么乳環乳釘入珠的,百無禁忌。他不是警察么,怎么知道這些東西? 他貼過去,將戒指舔了下來?!罢f說而已,知道你怕疼?!彼呀渲阜诺酱差^柜。 “累嗎?”他伸手去檢查她的xue口,發現她還處于高潮當中。撐開她的大腿,白濁物和小水沫混合,慢慢洇濕床單,畫面極具沖擊力。他感覺又硬了。 她說話都帶著喘息,神情像醉酒了:“不累?!彼蚕胛癸査?。 他將她抱起來,果然,即使懷著孕,也沒增加多少重量,甚至有一種更輕了的錯覺。他知道,是他的種讓她吃不下飯。 王恩澤抵著他胸口:“你要去哪里,家里有別人在?!?/br> “我就想抱著你?!彼诖策?,讓她背對著自己坐在大腿上,屁股微微抬起,順著濕潤,再度進入她。 他兩條手臂纏綿地從后面抱著她,手指撫摸過她每一處骨瘦嶙峋的地方,熱吻落在她的后背上。 這個姿勢是要她出力的,但是她現在軟到沒辦法了?!靶∮??!彼浘d綿地喊。 “嗯,我知道?!彼菈蛄?,抱著她到了一處柜前?!胺龊??!?/br> 隨后,他就在她的后面打起浪來,進得剛剛好,沒有太深,不會太淺。她很快就受不了地呻吟起來,非常浪的聲音,聽得他頭皮發麻,不停地吻她的耳后。 她的腰凹下去,回頭想跟他接吻,他扶著她的下巴,一下下地啄吻她的下唇。 纏綿溫柔的,勾引得她現原形了,主動伸出舌尖,像某種電影里的女主角那樣,癡迷地求他進來。 他爽快地伸了舌頭,吸干了她的汁液,舌頭快掃到她的喉嚨了。 “唔!”王恩澤感覺腦子發暈,撐不住了,人差點跌下去。 不能像以往那樣勒著她的腰,劉玉成小心地扶著她的盆骨,將她擺好,滿屋子都是響亮的啪啪聲。 他情不自禁地喊:“寶寶,乖一點,別讓mama難受?!?/br> 王恩澤感覺骨頭都酥了,她捂住耳朵,不想聽他教壞孩子。 沖刺階段,劉玉成干脆扯了床單鋪到地上,讓王恩澤躺在他身上,他放肆地從下面用力,十來分鐘后,水都要流到床單上去了。 他咬著她的耳廓:“恩澤,你名字改對了,就是得有水?!?/br> 枕著他的胸,王恩澤感覺后腦勺都是濕的。她抗議:“你胡說!” 他用力頂她:“你自己清楚!” 這下,肚子里的那位抗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