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妥離婚
陳嘉毅奉命來跟王恩澤談離婚的事,寧小華跟著,三人約在一家私密性很好的會所見面。 寧小華盯著王恩澤的肚子:“你還真懷上啦?是不是上次在你家里見過的帥哥?” 陳嘉毅不知道就是劉玉成,問:“誰???” 寧小華一言蔽之:“總之長得像武警似的,高大帥氣?!?/br> 王恩澤不理寧小華發花癡,直接說:“我們結婚不到五個月就辦理離婚,你媽不怕臉上不好看了嗎?我還打算,等孩子生下來之后呢?!?/br> 說到這個,陳嘉毅的語氣就不爽:“誰讓你犯賤?!?/br> 寧小華打了他一下:“你怎么說話的?!?/br> 陳嘉毅詫異:“你打我干嘛?” 寧小華說:“還不是你做得不對,你家里人不肯面對你是個同性戀的事實,非逼你結婚。恩澤堅持向你媽說明,她哪里錯了,不準你說她犯賤?!?/br> 陳嘉毅不知道戀人什么時候倒戈的,王恩澤的手段真真不一樣?!八筒荒芪褚稽c嗎?或者再晚一點,或者、或者……”他在寧小華的怒視中靜音了。 王恩澤提醒:“言歸正傳?!?/br> “唔,大概就是我媽不想見到你了,正式辦手續,暫時不公開,財產那些也要時間辦理?!?/br> “哦?!蓖醵鳚刹恢朗峭膺€是反對。 其實她在擔心另外一件事,劉玉成。她知道,他對她會負責,表現之一就是,不管怎樣,都想跟她結婚。 但是她的底細不干凈,跟警察結婚,不合適。能拖一時是一時,最好保持已婚身份,擋住他的狂浪。 她不知道,一旦自己辦理離婚,還有什么理由拒絕他的求婚。雖然她知道,一旦自己堅持,他不會逼她。但是他會發瘋,真是怕了他。 那次宣布結婚時,被他用皮帶和掌心抽打的記憶猶在,他到底上哪學的這些邪魅玩意。 對他心懷虧欠,就容易被他為所欲為。王恩澤知道,自己有時候就是太心軟。 她摸了摸肚子,幸好現在還有一個擋箭牌。 寧小華看了眼饞,就問:“我能摸摸嗎?” 王恩澤不想答應,劉玉成也很少觸碰這個肚子。 她不說話,用眼神拒絕。寧小華看不懂這些,他盯著那剛剛隆起的小肚子,十分想摸。 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有生育本能,雖然這輩子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了,但是好奇別人的孕肚,總可以吧。 他的手都要伸過去了,王恩澤拍他:“我允許了嗎,就伸過來?!?/br> 寧小華跳腳:“哎,你!我剛才還幫你說話,這么小氣,摸摸也不行。我又不是性sao擾你,我喜歡男人?!?/br> 王恩澤回道:“你上次明明說,如果我是男人,你就喜歡我的,誰知道你是不是突然轉性了?!?/br> 陳嘉毅不知道這事,轉頭問寧小華:“你跟她打情罵俏?” “沒有的事!”兩人同時回答,都十分嫌棄他的用詞。 寧小華先發制人:“你還嫌棄起我了?” “對?!?/br> 她理直氣壯,寧小華想撓人。兩人針鋒相對,陳嘉毅終于放了心,讓人送了餐點過來。 “錢的事?”陳嘉毅試探道。 王恩澤爽快:“就按當初談好的數,你準備好資料,我會打給你。發離婚新聞的事,你也要配合我?!?/br> 陳嘉毅沒意見。 寧小華催促:“你怎么不吃?” “沒胃口?!?/br> 寧小華只當她是孕婦,沒繼續催。 事情很快談完,剩下的交給律師去辦。 晚上睡得真香,王恩澤感覺渾身上下都被摸了個遍,xiaoxue騰騰地流水,異動的感覺很明顯。 扯緊被子想睡,還是醒了。 房間里沒有開燈,但是劉玉成這么大一個男人,她也沒法忽略。 她想說:“你回來啦?”但是喉嚨干涸,沒發出聲來。 倒是劉玉成問:“怎么這么瘦了?” 他是連夜趕回來的,將近兩個月的分離,他想她想得快瘋了。在工作組非常忙,他沒有精力跟她癡纏,更重要的是,文字調情不會給他帶來實際的觸感,只會加深他的思念,那會把他折磨死的。 他寧愿這樣,斷絕跟她的溝通,保持體力和精神,盡快收尾。 王恩澤只是偶爾因為一些事找他,相當的簡潔。他又欣慰又不滿。是司機開長途將他帶回,他在車上已經睡過一覺,現在精神非常的好。 一到家,他就洗漱了一遍,看她睡得熟,不敢開燈,就用手指將她描摹了一遍,越描越有鬼。 她原本漂亮的脊柱溝,現在摸著都是骨頭。鎖骨支起,往下三指都是骨感,rufang下緣就是胸腔骨的形狀。大腿根部也是瘦削無力的狀態,膝蓋清晰可見。她原本也不胖,經常運動,體脂不高?,F在簡直是太瘦了。 他心里怪家中保姆虐待她,又怪文思梅沒看顧好她。 其實家中保姆日日按照老板吩咐,做好一日三餐,但是王恩澤胃口實在差,每餐只能吃一點就飽了。時常覺得餓,又一聞到食物的味道就想吐。文思梅時常來,但是只有王恩澤支使她的份,哪里有她摁著王恩澤的份。 他的手貼在她的肚皮上:“寶寶,乖一點,讓mama吃點飯?!?/br> 王恩澤的手滑入他的衣領,感受他的體溫。 時是四月,天氣不冷不熱,非常舒服。她這才覺得,他很好摸,暖暖的、滑滑的。 她隨手就扭開了他的衣扣:“你是不是想做?” 是,當然,很想。思念要靠身體的無限貼近才能傾瀉,想狠狠發泄到她身上,最好讓她軟了身體,叫他為所欲為。但是她這樣瘦弱,他又擔心她受不住。 他小心地握著她的肩頭,兩人接吻。 緊緊摟在一起,無法忽略他的硬起,王恩澤知道自己也很想了。她也會想他的,原來床上空了一半是這個感覺,被子裹得再緊,都不如被他抱著睡舒服。 平常不覺得稀奇,等他走了,她就知道滋味。他的體貼是不一樣的,保姆比他做得更好也沒用。 她爬起來,跪在床上,把睡衣和內褲都脫了,扔到床下去。 她朝他張開腿:“你進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