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正經的宴會【H】(過激,慎點)
為了慶祝雙胞胎的十二歲生日,叔叔舉辦了一場宴會,邀請了一堆暫時是己方陣營的惡魔。 她發誓說這次不會搞成去年那樣的群交派對,不會出現任何明目張膽的色情場面。紙夭黧睜開眼,示意捏肩的哥哥停一停,接過了邀請函。 “去么?”龍替她展開信函,因為戴著黑手套,沒有接觸皮膚。 她勉強答應了。 紙鬼白用手指夾著擬好的函件,舉到眼前。 “為什么我meimei的名字排在后面?”光線打在她們兄妹的名字上,而他的臉則藏在陰影里。 這是很小的細節,魅魔未必有所留意。惡龍警告下不為例,得到對方立刻更改的承諾,暫且放過。 到了,發現果然是正經聚會。 就連那些被鎖鏈拴著的性奴,也都好好穿著衣服。嘴里含的也不再是主人的性器官,而是正經食物。 相比之下,去年那場生日宴會實在是太露骨了。惡魔yin蕩起來,比龍來得更加直白赤裸。 那一次直到叁天之后,哥哥才放她自由。 那時候他還很興奮地捧住她的臉,問難道她不喜歡這樣嗎? 剛發育的龍,就像煩人的蒼蠅,整夜圍著她嗡嗡叫餓。 她毫不猶豫地猛推了他一下,尖聲說不要。踩在床單上轉身,從床上一跳而下,暈乎乎地跑開,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棉花上。 因為她現在腿軟。 慌不擇路中,纏在膝蓋上的內褲松開了,滑到腳踝。 “啊——!” 地面飛速貼近,她竟然踩到了自己的內褲。這個刺客! 然后結結實實地撞進了哥哥懷里。 她又叫了一聲,因為面前的男孩抓住她的大腿,抬起了起來。一聲招呼也不打,將腿抬平,舉到了非常高的位置,大概在他腰間。 裙擺因此被帶起,縮在膝蓋上,隨著動作飄搖。 手行云流水般往下滑,在她顫顫巍巍單腳站立,不得已拽緊他的同時,扯走了那塊礙事的背刺主人的布料。玩歸玩,如果真的不小心摔倒了,就不好了。 “又跟哥哥說不要?!眱妊澛涞?,腿沒來得及收回,腳后跟被掌心握住。 尖銳的觸感碰上腳心,他居然用尾尖懲罰她。 她發出了這幾天最大的尖叫聲。 掙扎的力道不顧一切。 裙子皺在一起,不經意間露出全部的大腿。 他看了她那里一眼。 腳后跟的手轉移到了腳腕,依然緊緊攥著她,而且還用上一股力道,將她漸漸地往前拽。 暴露在外,無所遮蔽的腿心忽然就貼上了他的,隔著一層薄布,壓在他略隆起的部位。 她顧不了這么多,在笑聲中艱難地呼救。一會兒說我錯了一會兒說你完了,怒意和止不住的笑意同時出現,讓她十分崩潰。全身都在參與反抗,大幅度扭動,迫切地想要逃走。 “只要不這樣,怎樣都好!”她內心的防線被無情地攻破,放棄尊嚴求饒道:“救命,殺惡魔了!” 但腳腕依然被死死拽住,難以承受的輕佻癢意仍在持續。 “啊——!我不是你的小寶貝了嗎?不是最愛最愛最愛的了嗎?不要弄我了嗚嗚嗚……” 被迫鑲嵌的下體相撞摩擦。紙鬼白眼底盛著笑,看她糾纏著胡言亂語。她的臉熱得要冒泡,眉頭鎖在一起,呼救間能看到尖牙。 幾回合之后他臉上的笑意消失了。變戲法似的,轉換成微微的驚訝。然后什么也沒有了。 他的身體跟著她一起輕顫起來。沒有人折磨他,可他卻也大聲發出了粗喘。 這種情況究竟是怎么順理成章地享受的。他竟然把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死變態,我要殺了你!”她眼中含淚,拽著他的手既像是推拒,又像是依賴。想走走不了,留下又痛苦,站又站不穩,像是處于風浪之中。身心都變得一塌糊涂亂七八糟。 “不要停,殺了我?!彼难凵褚餐赋鲆唤z不甚清明的痛苦。單手攏在她的臀后,掐進軟rou揉捏,私處沒有距離地合在一起。 她被一下一下地撞了起來。 仿佛要被連帶著布料一起侵入,哥哥的聲音也愈發破碎失控。 而她亂動的身體仿佛也在不知不覺間做了一些迎合的動作,承受身前的攻勢。 可是她沒辦法停下,無論是哭叫還是大笑,亦或者是糾纏在一起的動作。 她終于一把抓住他作亂的尾巴。她要殺了他。 但是整個人卻跟著一陣驚顫。 “哥哥……”他們的身軀貼在一起,互相依靠著,暫時分不開精力做別的。 腿心感受到了濡濕。是從身前的熾熱傳過來的,還是自己的,已經混在一起分不清了。 而后一起滑下。哥哥跪坐在地板上,而她半騎在他腿上。 “好激烈……”哥哥摟住她。 所以懲罰就此結束了是嗎? 她往后倒去,腰部支撐在男孩環在自己身上的胳膊里,上身彎曲仰起,雙腿也無力地張開,仿佛什么也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