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生我未生(h)
心情大起大落,胯下的物事卻根本受不住逗弄,兩三下就直愣愣挺立起來。 謝塵面紅耳赤,卻比第一次更渴望插入女帝xue中。 又是一番唇舌伺候,女帝才撥開花唇,納入謝塵陽具。 “緩著些,若是四十年前,倒是無論你怎么弄都行,二十年前也行……”女帝許是心情真的不錯,撫著謝塵的頭發,眼神柔和,唇邊帶了一絲笑意。 謝塵緊緊注視著女帝,一開始還記著女帝的話,但很快,隨著陽物插入女帝溫潤的地方,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壓著心頭身上的燥熱,一下下迎合著女帝,在感覺到觸到某個地方女帝反應格外不同時,便更加用力去夠那個地方。 這是他才從薛靈給的書中學到的。 作為男寵,最緊要的事情無非是讓女帝在床榻上滿意。 果然,女帝身軀漸漸顫抖起來,花xue緊緊把他絞住。 謝塵只感到下面一股強大的吸力,滴滴熱汗從額頭滾落,再顧不得女帝的叮囑,像是要與女帝的花xue角力一般,快速抽出陽物,又重重插入,每一下都帶動女帝的身軀,進入更深的顫栗。 但在最后要射出來的關頭,他咬牙拔出,唇舌重重抵在女帝xue口,把里面流出的液體通通吸進嘴里。 云消雨霽,女帝摸了摸他的臉,說:“吃飽了,就看不出之前要哭不哭的樣子了?!?/br> 高潮的余韻還在,謝塵心中卻生出奇怪的感覺。 像很小的時候,做錯了事情擔心被罵,卻僅僅被生母摸了摸腦袋。又像生母死去之后,無人問津的年夜,好心老仆送來的一碗熱湯。 但他知道,這和對生母的感情是不一樣的,他想cao女帝。 * 再見繼母,是三年后。 此時的謝塵已經是明華宮新晉的侍君,也是長安城中冉冉升起的新星。 女帝年紀增長,甚少寵幸男寵,后宮舊人都難得一見,哪知在古稀之年,又晉升了一位侍君,并且兩年多沒有厭棄。 謝塵走進長安城有名的首飾鋪子,是一時興起,他忘不了很小的時候生母經過這里時渴望的眼神,卻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繼母。 繼母錢氏見到他,臉色頓時變了,幾步走過來,伸出手掌就想掌摑他。 謝塵精準扣住她的手掌,冷冷道:“看來二兄沒了,你還沒有得到教訓?!?/br> 從前任人揉圓搓扁,是因為沒有能力,如今不在繼母面前討飯吃,還會受她的氣? 錢氏臉色青白交錯,眼神像淬了毒一樣,狠聲說:“你以為爬上了陛下的床就了不起了嗎?堂堂男兒竟要雌伏于他人之下,真是丟盡了我們錢家的臉!我倒要看看陛下能護你到什么時候!” 僅有的兩個兒子先后去世,府中又進了好幾個新人,她縱使有心再孕,也有心無力,說話便不管不顧起來。 謝塵加大手上的力度,聽到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才冷笑著放開,說:“確實了不起,你兒子死了,我還活著?!?/br> 說完大踏步走出去,臉色并不好看。 錢氏最后一句,恰好說中他的心事。 跟著女帝的這兩年多,是他一生中過過最好的日子。 女帝手握帝國的最高權柄,哪怕只是她身邊的男寵,也能受到庇佑,讓無數人逢迎。但正如錢氏所說,女帝年紀不小,長安城中風起云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山雨突至。 又在外面轉了一會,直到心中郁郁消散許多,才回到宮中。 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感覺宮中的氣氛和平時不太一樣。 明華宮中,女帝還未回來,宮人在整理畫卷,見謝塵問起,答道:“這是陛下收藏的畫卷,昨日突然叫我們拿出來?!?/br> 謝塵向來安分,此時卻好奇起來,想打開看看。 宮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只是叮囑他千萬要小心,畫卷放久了紙質疏松,容易碎裂。 畫卷徐徐展開,是一幅春日合奏圖,只見繁花翠葉中,一男一女相對而坐,男子姿容高華,朗朗如天上謫仙,手下撥動琴弦,女子明艷奪目,燦燦賽過百花盛開,手持一管玉笛。 這兩年來,李翊待謝塵不錯,讓他從過往的泥潭中走出來,過上從前想也不敢想的生活。 除了最開始還見過幾次舊的男寵,后來幾乎都讓謝塵陪伴在身邊。 這種專寵讓謝塵心安的同時,也生出了更多的念想:假如女帝尚未老去,而他又還年青,多好。 特別是在床榻上與女帝赤裸相對的時候,那種遺憾越來越深。 他知道現在所有的榮光和安穩都依賴于女帝對他床事的滿意,但作為一個尚未滿二十歲的男子,他又何嘗沒有想過,和一個年紀相當的女子,真正共赴極樂…… 只是這種念頭也就一閃而過。 他沒有能力在女帝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再者,女帝給他的,也不僅僅是rou欲。 謝塵望著畫中正當最好年華的女帝,眼神漸漸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