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訓誡巴掌戒尺
那段時間兩個人幾乎整日廝混在一起,盛檐星偶爾也會慶幸于她們親姐妹的身份,無論如何形影不離也不會使他人起疑。 后來盛暄將盛檐星帶出了公寓,但盛檐星不愿意回盛家,盛暄便用當時她和盛檐星的全部積蓄買下了舊城區一座小房子。 那時她們僅有的一個家,她們在里面相擁,接吻,zuoai,撕開彼此的衣物,那是旁人所打擾不了,在這個世間萬物皆有定理邏輯的世界中,屬于她們彼此唯一的凈土。 或許那是盛檐星漫長人生中最幸福滿足的一段時間,她試著不再去傷害自己,試著擁有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情緒。后來盛暄進入盛氏后越來越忙,回家時間越來越晚, 盛暄在時,她心底安寧而平靜,每當盛暄加班不在時,她總覺得有無形的壓力和心悸,讓她無所適從,而盛檐星就是在那段時間學會了抽煙,她最開始總是躲著盛暄,趁等著盛暄下班的空隙,躲在陽臺抽煙打發時光,感受著煙在口腔中沖撞,然后隨著鼻息慢慢吐出,一部分順著呼吸嗆進肺里。 陽臺紗窗的網格將吐出來的霧氣攪得亂七八糟,而盛檐星站在那里,煙霧繚繞間,香煙在盛檐星指縫和呼吸間安靜燃燒,當盛檐星抽完第三根時,盛暄打開了門。 盛暄皺著眉站在門口,看著盛檐星熟練的吞云吐霧,上前將盛檐星的煙一把掐滅,那張平靜無波的臉上終于有了惱怒的情緒。 盛檐星也是在那天晚上突然發現盛暄有輕微施虐的傾向,因為那天晚上她被盛暄拽著衣領拉到了淋浴間,花灑的水猛的澆了下來,盛暄卻根本不顧盛檐星是否還穿著衣服,一把將她拽到了花灑底下。 盛檐星被水澆得連眼睛都沒睜開,就被鋪天蓋地的吻掠奪了全部氣息。 在沒反應過來時,盛檐星已經被扒去了衣服,盛暄的手在盛檐星裸露出來的皮膚中游離,激得盛檐星一激靈。但盛檐星很快反應過來,動情的回吻過去。 盛暄舌尖挑逗著探進了盛檐星的唇齒,親密相貼狹窄的口腔中不斷地搜刮掠奪,最后再也忍不住,狠狠一口咬下去。 盛檐星疼得想要推開盛暄,卻被盛暄抓住了手腕,一把摁在了墻上。 二人沒有其他交流,熱氣彌漫的浴室里,只剩下唇齒交纏間泄出的細喘。 盛檐星不知道今晚的盛暄為何格外瘋狂,待毫不留情的熱吻過后嗎,盛暄拍了拍盛檐星的臉,眼底是要噴火的欲望,道:“就學會抽煙了,死小孩?” 盛檐星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盛暄猛的翻過身摁在墻上,手被反剪控制在身后,就是“啪啪啪”的幾聲脆響。 當臀尖傳來火辣辣的疼和巴掌的清脆聲清晰入耳時,盛檐星幾乎一瞬間臉紅到了脖子根。 “你干嘛......唔”盛檐星喘著粗氣還想說什么,卻被盛暄毫不留情的巴掌打斷了。 盛暄似乎不想再多說什么,只專注于在盛檐星的臀尖染色。 啪啪啪 盛檐星幾乎要被盛暄這樣毫無章法毫不留情的巴掌折磨瘋了,她咬著唇,無比艱難的忍受著。 盛暄見盛檐星如此乖乖挨打,終于是收了力,開口道:“真是長本事了???好的一樣不學,壞的樣樣不落,盛檐星,你可真行?!?/br> 只是盛暄并沒有因為盛檐星的羞憤和聽話而停下,手狠狠捏住了盛檐星下巴,冷峻道:“張嘴,不允許咬唇?!?/br> 盛檐星疼得眼中泛起淚光,只得乖乖張嘴,任由盛暄將手指伸進自己的口腔中。 有點疼,可盛檐星不想求饒,或許是自尊心使然,她拼命忍住泄出的聲音。 啪啪啪啪 盛暄發現盛檐星在刻意壓住聲音后,瞬間氣不打一處來,她松開控制住盛檐星的手,盛檐星在被松開的一瞬間,幾乎腿軟的有些站不住,在就要滑下去時,被盛暄一把拽住了。 盛暄緊緊拽著盛檐星,動作一點也不溫柔的將她拉出了浴室朝房間走去,因為走得太快,盛檐星沒忍住踉蹌了兩下,卻發現自己光裸著身子。 此時盛檐星才發現自己已經全裸,而盛暄衣著依舊整齊。 盛檐星只覺得自己手腕像是要被捏碎了一樣,屁股的疼痛和被拽住的雙手痛的她臉色都蒼白起來,可因為勝選身上怒氣太重,她連一句疼都不敢喊,任由盛暄拉著自己進了房間。 二人一進屋,盛暄就粗暴的將盛檐星甩到了床上,盛檐星被甩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盛暄猛的逼近得身子向后側了一下。 盛暄抓著盛檐星的手將盛檐星提了起來,帶著怒氣質問道:“什么時候學會的抽煙,抽了多久?” 盛檐星被眼前雙眼都氣得發紅的盛暄嚇得一愣,哆嗦著嘴唇解釋:“我......我就是,就是緩解一下情緒,我不是......” 盛暄被盛檐星這說不清楚的樣子氣著了,她逼近盛檐星,語氣是壓制不住的憤怒,眉頭緊鎖,額角青筋暴起,低聲道:“跪好?!?/br> 盛檐星被嚇得一愣,隨即聽話的在床上背對著盛暄規規矩矩的跪直了。 盛檐星強忍著身后的疼痛,連呼吸都不敢重了,因為看不見身后的盛暄,此時心底不安感被放大了數倍。 過了好一會,涼涼的觸感猛得貼上了盛檐星的臀,盛檐星被激得顫了顫,還是控制住自己不敢亂動。 從小到大盛檐星經常被盛暄壓在腿上教訓,而盛暄一向打人沒有規矩可言,就是一整亂打,直到盛檐星哭著認錯求饒。 所以這次,當盛暄找出從前用來教訓她的戒尺并砸下來時,盛檐星毫無準備,被打得身子猛然向前一撲。 盛檐星幾乎一瞬間淚如泉涌,而盛暄也不著急繼續,而是停了手等她回神。 盛暄沒有留手,每一下戒尺都狠狠砸扁一塊皮rou,然后迅速泛出血紅,腫起,與上一條傷痕緊密貼合。 盛檐星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渾身顫抖著,低聲求饒著喊到“jiejie……jiejie……疼,好疼……” 盛暄好像并不著急放過她,接下來的五下幾乎是砸在同一個地方,盛檐星疼得幾乎跪不住了,盛暄才幽幽開口:“錯了嗎?” “錯了……”盛檐星快沒了回答的力氣,眼淚噼里啪啦掉下來,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場酷刑。 而盛暄卻并不著急放過她,繼續道:“還抽嗎?” 盛檐星幾乎是完全順著盛暄的逼問,微弱的喘著氣到:“不了……” 盛暄像是終于氣消了,將戒尺一扔,終于停下了這場面酷刑,而盛檐星只剩下了喘氣的力氣。 而當盛暄拿著傷藥要過來替盛檐星上藥時,卻見這個剛剛死倔著怎么也不求饒的人趴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盛暄無奈的嘆口氣,趁著她睡著,動作輕柔的為她上了藥。 許是累得緊了,即使在盛暄去揉開腫塊時,盛檐星只是哼哼唧唧著,卻沒醒來。 關于二人床事的記憶,盛檐星只記得盛暄總愛在興起時虐一下自己,看著自己掉淚討饒,盛暄眼底的滿足隨著一聲聲喟嘆發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