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皇兄知道,我是個可以不顧一切的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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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清洗干凈后,孟彌貞回了房間。 陸崢似乎是睡著了,安然躺在傳授給,然而她躡手躡腳爬上床的下一刻,男人猛地伸手,把她攬抱在懷里。 孟彌貞有點慌張:“陸郎?” 陸崢攬抱著她,衣擺有些涼,仿佛才從外面回來沒多久。 他輕輕問:“又沐浴了?” 孟彌貞應和一聲,聽陸崢抵在她肩上,沉沉道:“沾了臟東西嗎?那的確該清洗一下?!?/br> 他說完,輕拍著她背,一切如常地哄她入睡。 他什么也沒問,但孟彌貞隱約明白,他什么都知道了。 她仰頭,親一親陸崢的下巴,順著吻到他的喉結,唇才輕輕碰了下,男人的喉結就一動,然后伸手攬住她腰身,無奈叫道:“貞貞——” 孟彌貞的手指分開他衣領,往更深入處親吻著,親到最后,被陸崢緊緊抱住,她從被子里探出一雙亮晶晶的眼,微微歪頭,看著他:“陸郎?” 男人伸手,擋住她眼:“你累了,貞貞,休息吧?!?/br> “你不想要嗎,陸郎?” 陸崢低頭勾住她后頸,手伸在她腋下,把她抱回原來的位置,兩個人倚靠在枕頭上對視,他聲音很輕,啞聲道:“你知道的,還要問我?!?/br> 孟彌貞當然知道,小腿觸及的地方,男人的性器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硬得灼人,她的膝蓋頂著那里,一下一下蹭著陸崢:“那我們……” 陸崢壓一下她唇:“還消受得來?” 孟彌貞有點心虛,她的腰有些酸了,小腿也有點發軟,然而為了陸崢…… 她才要抬頭說可以的時候,被陸崢抬手覆上眼睛。 男人無奈地笑了聲:“你想要嗎,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舔。如果是為了顧及我,那就休息吧,我沒事的?!?/br> 手指勾著他腰身,孟彌貞囁嚅道:“陸郎……” 男人抱著她,聲音平和:“貞貞,你是想在我們兩個之間雨露均沾,都不辜負嗎?” 他挪開手,重新和她四目相對,孟彌貞被道破心思,咬緊唇:“我……” “我不需要你在我和他之間雨露均沾,我很自私的,貞貞?!?/br> 陸崢低頭,蹭一蹭她鼻尖:“我要你的偏愛?!?/br> “但我會自己去跟他爭取,我不需要你費盡心思在我們兩個之間均分,或是對我做出補償,你沒必要感到抱歉,也不需要再費盡心思考量照顧我的心情?!?/br> “貞貞,你應該從我這里得到發自內心的快樂,而不是只想著補償我?!?/br> 手指勾住她的,陸崢輕輕發問:“好了,現在告訴我,是真的想要,還是覺得累了,需要休息?” 孟彌貞抱住他腰身,埋頭打個哈欠:“可是你怎么辦呀,陸郎?” “沒關系?!?/br> 陸崢抱住她,低聲哄著她入睡,嗓音微?。骸拔铱梢宰约航鉀Q?!?/br> 他當然有許多解決方法,可他一動不動,垂著眼緊抱著安睡的孟彌貞,他們靠得那么近,近到陸崢可以聽到她的心跳,然而危機感卻幾乎要把他淹沒,叫他覺得自己隨時會失去孟彌貞。 他垂下眼,深吸一口氣,指尖繞著她長發,任自己因為性器硬到脹痛而無法入睡。 而另一邊,東宮里,太子正大發雷霆。 他夜里去青樓,恰好里面有人醉酒,沒頭沒腦地沖撞他,他怒喝“來人”,要制住那人,然而回頭看去,太子的冷汗都落了下來。 來的卻是五城兵馬司的人。 論理這不算是什么大事,若是蓋過去了,輕飄飄什么也不會有,然而若是上了秤,擺在他父皇面前,那就是天大的事了。 他還只是東宮太子,一句話就能調遣京城駐守的兵馬,這事情若是讓皇帝知道,怎么能容得下他? 他深吸一口氣:“去查,看看咱們是著了誰的道了!” 倒也不必去查,謝灼第二日就登門拜訪了他。 彼時東宮幕僚盡在,謝灼旁若無人、長驅直入,看著滿座群臣,微微笑道:“諸位大臣煩請暫避,我有些兄弟間的體己話對皇兄講?!?/br> 眾人原不敢動,太子撐著頭,冷笑一聲:“都下去?!?/br> 眾人徐緩退卻,謝灼伸手撈起太子案前墨痕未干的奏章:“聽聞陛下有意在年節封我王爵,我原本不知真假,看了殿下的折子,才曉得這事情原來是真的?!?/br> 那上面墨痕淋漓,寫了他和孟彌貞之間的關系,措辭荒唐至極,把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曲解得很是不堪。 顯然是想在皇帝面前爆出這事情,壓下帝王對他的加封。 謝灼一目十行看完,抬頭對太子一笑,不等他回答,掀翻長案,扯住太子領口,當胸一腳踹過去。 太子來不及叫人,哐一聲,脊背撞在椅子上,又被彈回來:“謝灼,你瘋了?!” “我看皇兄才是瘋了。就為了抓個醉漢來讓你解氣,五城兵馬司都敢驅使?!?/br> 太子要叫人進來的舉措停住,謝灼手里握著那奏折,在他臉上輕輕拍了下,悠閑道:“皇兄若是把這奏折遞上去,鬧得所有人都知曉這事情,那彈劾你動用京中兵馬的奏折,立時就會出現在父皇案上,你要試一試嗎?” 太子被他踹得不輕,捂著胸口劇烈地咳著:“你就不怕我因此遷怒于你,把這個事情捅出去,一定要和你斗個兩敗俱傷?” 謝灼微笑:“皇兄這樣的聰明人,如今只要靜待時機就能坐擁天下,怎么會功敗垂成,和我這個一無所有的皇子斗?實在不值得?!?/br> 太子被他噎住,一時間氣得直倒抽氣。 謝灼徐緩道:“皇兄要拿捏我的把柄,何必執著這事情?毆打儲君,罪名可比風流韻事重多了,這不是更好的把柄嗎?皇兄把這個事情捅上去,父皇一定對我更失望,不是更合你的意?” 太子大約是被氣笑了,看著他:“你費盡心思讓我驅使五城兵馬司,用這個事情來要挾我,叫我不必開口不就成了,何必自毀前途?” “為了讓皇兄知道,我是個可以不顧一切的瘋子?!?/br> 謝灼彎腰,腳踩著翻倒的長案,手臂支在腿上,輕笑道:“你要把柄挾制打壓我,讓我不能翻身,我給你了,其余的事情,還希望皇兄閉緊嘴,少說話——畢竟父皇不會因為這樣私密的事情殺了我,可只要我能有可乘之機,就一定會因此殺了你——謝煜,你試試看,要不要用這件事情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