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哭給我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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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退開。 她還在喘,雙腿張著,身體顫著,高潮已過,卻沒有一點聲音留下。 不像其他女人那樣余韻未歇地黏著,也不像曾經那些床伴高潮后會落淚、會軟語、會顫聲說疼。 她沒有。 什么都沒有。 只留下一副空殼般的身體,像是她從這場高潮里抽離了自己,只剩rou體還黏在這里。 他伏在她身上,看著她眼底那抹逐漸收斂回去的迷蒙與壓抑,心里忽然掀起一股說不上來的火。 不是憤怒。 是某種難以言喻的疼惜。 她明明高潮了,卻沒有釋放半分情緒。 就像她每一次來到他身邊,都只帶著那副軀殼。 他忽然覺得——她應該要哭的。 不是為了他, 也不是為了這場性愛, 是為了她自己。 為了這么多年來壓抑著不說的疲憊、不泄的瘋、不爆的痛。 她不該總是這樣冷靜、這樣清醒、這樣讓人窒息。 她應該要哭一場。 像個真正的人類一樣,哭一次。 哪怕她不說是為了什么,只要別總是那么冷靜,彷佛從這世界抽離,就夠了。 所以他沒射。 他壓著她,還在抽插,還在頂,還在狠狠地、準確地撞著她的花心。 他想cao哭她。 不是為了報復她的冷淡,也不是為了讓她低頭—— 是因為她需要一場失控。 而他,會替她cao出來。 她被他轉過身,壓在床緣,整個人趴成狗狗的姿勢。 一手扣著她后頸,一手掰開她的臀rou,對準花xue,整根直接猛地插進去。 「還能忍?都高潮兩次了?!?/br> 「你剛剛那種眼神,是不是以為我只會乖乖聽你的——射完,好讓你又拍拍屁股走人?」 她咬牙,手撐著床緣:「你不是?」 她現在已經幾乎沒力了,撐著一口氣,不知道在撐什么。 他忽然拔出來,讓她整個人失重往前一撲,腿一軟,差點趴倒。 他決定換個方法。 等她從高潮中回復過來,才又進去。 不快、沒有重擊,有規律的,像輕柔的海浪, 一波、一波、一波。 在他慢慢、緩緩的節奏中,她又重新燃起渴望。 感覺到她的狀態,他知道差不多了。 開始每一下都只給她剛剛好的邊緣感。 輕輕的、淺淺的。 她累積的快感突然覺得被卡住。 在快感要掉下去的時候,又被挑起,然后在臨界點處被他精準掐斷。 她開始喘,開始急,下意識往后挺,扭著臀部迎了過去。 ——她知道自己這副樣子有多難堪,卻又控制不了。 渴望像潮水一樣從身體底層涌上來,把她壓得快喘不過氣。 她不想要這樣。 她不該在這種時候,這種狀態,對任何人露出這樣卑微的渴求。 可她真的,要撐不住了。 她覺得喉嚨發緊,胸口悶脹,像有什么東西卡著,快要從眼眶里泄出來。 可她咬著牙,死命忍住。 她告訴自己:不能哭。 不能在他面前哭。 不能讓這場性愛,變成她的潰敗。 ——可為什么,好像越忍,越想哭? 忍了太久,撐了太久,這幾次高潮,不只是泄,而是撕裂。 是每一下都逼得她更接近崩潰。 他低笑一聲,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坐在他腿上,從后面來。 「這樣可以嗎?這個角度是不是可以頂到你爽?」 手從后面繞過她的腋下,抓著她的奶,揉著。 她喘得快斷氣,身體每一吋都在渴望高潮,但就是不說出口。 最后一點尊嚴,她還死撐著。 他在她耳邊咬她耳垂,唇環冷冷碰了一下她皮膚,她整個人猛一抖,花心抽了一下。 他立刻把她壓回去,啪的一聲打在她屁股上: 「想要就自己說?!?/br> 「命令我cao你、命令我射?!?/br> 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咬住嘴唇,還是不肯開口。 他笑得極輕,像在等一個預設好的結果。 「不說沒關系,我來幫你說?!?/br> 然后他把她整個人壓到底,連續數十下重頂,全部撞在花心上。 第七下,她身體一抽,發出了一聲壓抑不住的顫音。 第八下,死死抓著的那角床單,被絞得皺成一團。 她感覺自己快要碎了。 真的快了。 可還是忍—— 但下一秒,他故意加速,連續深插五下—— 她猛地收縮了一次,然后—— 眼角終于落下一滴淚。 她還想掩住,但已經來不及。 他察覺,低頭舔她臉側那滴眼淚,聲音極低: 「你哭了?!?/br> 她沒回答。 但身體在抖。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哭什么。 是為了剛剛失控的身體,還是為了這一路撐著到現在卻一秒潰敗的自己? 或者——只是因為太累了。 她咬著牙,死命想把眼淚吞回去。 可他低頭親了一口她耳后的汗與眼淚,像是溫柔,也像是宣告。 讓她所有掙扎都無處可逃。 「哭得很漂亮,輕輕?!?/br> 那句話像一把刀,從耳后插進心臟。 漂亮? 這副被cao到哭得像條狗的樣子? 胸口堵得發悶。 喘不過氣。 這不是第一次。 曾經也被他cao哭過。 但這次不一樣。 這不是共鳴。 是……屈辱。 是她自己以為能撐住,結果被打臉的屈辱。 她自己,軟了、崩了、丟了人。 羞恥感像火一樣燒著她的臉、燒著她的喉嚨。 不該這樣的。 不該在任何人面前,這樣。 尤其是—— 他。 在搞砸所有的布局后,怎么還有臉,cao哭她? 她咬緊牙關,指甲狠狠掐進掌心。 像是想從自己身上剝掉什么, 恨不得—— 把剛剛那個軟下來的自己扯掉。 恨身體。 恨這夜晚。 恨那個不爭氣的自己。 走。 快走。 再不走,就連這點僅剩的殘渣都要沒了。 她沒回話,甚至連眼神都沒再抬,像是整個人空掉了。 他動作一頓,忽然放緩了抽插的節奏,改為深壓進去——緩、沉、每一下都貼著她哭過的花心碾過。 像是補償,也像是嘉獎。 「乖,現在可以了?!顾吐曊f。 下一秒,他一口氣插到底,身體繃緊,一股熱流噴灑進她的最深處。 她顫了一下,然后整個人松掉—— 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后,終于在他灼熱的jingye中,像失控泄洪一樣爆發。 她的喘息混著抽搐,持續了一整分鐘才緩過來。 體內還殘留著他的濕意與熱度。 他們靜靜躺著,誰都沒說話,就這樣躺著,平復氣息。 突然,他翻過身,伏在她身上,伸手,像是想抱她進懷里。 但她手臂一推,干脆利落地把他推開。 翻身坐起,動作穩得像什么都沒發生過。 「cao完了?可以走了吧?!?/br> 語氣太輕,輕得像剛才哭的不是她,高潮也不是她。 他還來不及反應,她已經坐起來,動作流暢地撿起自己的襯衫,一顆一顆扣上。 她沒看他一眼,只是站起身、穿好褲子,轉身走向門口。 凌昀晏坐在床邊,還撐著一半沒退的硬度,像是整個人被一盆冰水從頭澆下。 她剛才那句話,還在腦海里回蕩。 「cao完了?可以走了吧?!?/br> 他以為剛才那一場已經讓她卸下了,哪怕只有一點—— 但她連頭都沒回,就冷靜地起身、清理、關門。 彷佛這一切與她無關,與他更無關。 他的喉頭猛地一緊,視線發黑。 腦海里一幕幕閃過的,都是她把他擋在世界之外的證據。 她和衛瑾說話的時候,語氣溫和、語言流暢,滿嘴他聽不懂的醫學術語,連表情都會軟一點。 她和花落的成員寒暄時,語調自然,帶笑、帶禮貌,像個優雅的指揮官。 而他——她從沒和他好好說過一句話,除了命令、戲謔,就是冷臉。 甚至……他看過她手機里對自己的備注—— 只是一串冰冷的數字。 沒有名字,沒有昵稱,連一個「凌」字都舍不得給。 連個稱呼都沒有。 他到底算什么? 她給過那么多人名字,衛瑾有、助手有、花落里的小組長有,甚至那個死了的未婚夫也有。 只有他,像個不存在的人,像一組數據、像一個備胎隨機碼,被臨時召喚來用完就丟。 連他cao到她哭,她都能在幾分鐘內冷靜到「像什么都沒發生」。 又一次在高潮后轉身離去。 他喉頭一緊,猛地起身,赤著上身沖出去。 走廊燈沒全開,只剩下地面拉長的她的身影。 他快步走到她背后,一把抓住她手腕,把她整個人扯了回來。 「你當我什么?」他聲音低啞,后槽牙咬得幾乎發顫, 「發泄的rou體?自動的成人玩具?」 她回頭看他,神色冷靜得像是在看一個病人。 「你想怎樣?」 他盯著她,眼底第一次出現不遮掩的病態執念。 她眼神的冰冷,讓他下定決心—— 就讓伊輕輕從現在開始,只能被他cao、只能對他有反應。 這不是zuoai,這是調教。 從下一次開始,她的身體要學會聽話。 不管她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