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沒有前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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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叁點。 凌昀晏家的門鈴被按響。 他沒睜眼,翻個身繼續睡。 誰會在這種時間找他? 找了也活該等——他向來信仰「睡覺最大」。 但那鈴聲節奏不緊不慢,每隔叁分鐘響一次,像是有人在精準測他神經的極限。 第五次響起時,他火了,直接掀開被子,衣服也懶得套。 只穿條內褲、赤著上身往玄關走,一身沒散的睡意混著剛醒的暴躁。 門一打開,他還沒來得及開罵,就愣住了。 是伊輕輕。 他喉嚨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半秒。 她眼皮微垂,沒看他,有點疲憊的樣子。 沒打招呼,也沒打算解釋。 繞過他徑直往客廳走,像是回自己家,只有身上的風在她經過時掃過他裸露的上半身。 根本沒把他當成需要「進來許可」的人。 他回過神,還帶著剛半夢半醒的蒙圈感,腳步慢了半拍。 「你怎么會——」 話說到一半,就看見伊輕輕走到沙發邊,雙手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 動作干凈、利落,沒半點猶豫。 她一顆顆解著鈕扣,視線卻從未從他身上移開半寸。 他傻眼,搞不清現在是什么狀況。 「過來,cao我?!?/br> 她的聲音響起,像手術室里的白光燈,毫無溫度。 凌昀晏大腦還沒完全清醒,還卡著睡眠殘影,整個人定在原地。 聲音他聽得見,畫面也看得見,卻像訊號卡在中樞神經某個節點,遲了幾秒才通過。 然后他才發現自己盯著她的襯衫—— 領口已經滑落到手肘以下,那抹艷紅像是故意嵌進眼底的欲色。 他沒移開目光,卻先被空氣里某種氣味勾住了神經。 平常他從不覺得屋子里有味道,因為這是他的地盤。 他的皮膚、床單、墻角、呼吸里殘留的氣息——熟到鼻子已經自動屏蔽。 可現在,那股明顯不屬于他的氣味——正一寸寸鉆入鼻腔。 淡淡的煙味,是她偶爾因為壓力大,需要吸兩口的女士細煙,帶點皮革與熏香的后調; 微不可察的消毒水味,干凈得像她手術刀割開的切口; 最后,是皮膚本身—— 冷冷的,不花俏,像曬干后的玫瑰,很淡,好聞,是她身上唯一不帶刺的味道。 那是她的賀爾蒙,從皮膚表層慢慢滲出,混著汗與熱,像發情的動物本能地釋放的味道。 不甜,卻讓人喉頭發干。 他吞咽口水,潤了一下,還沒完全清醒的腦子里只浮現: 她為什么會來? 現在是什么意思? 但身體先一步給了答案。 某個地方已經硬了,沒等他分辨,就先對她起了反應。 「你確定?」 她掃過一眼他撐起的內褲,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帶著挑釁: 「不然我來干你?」 他挑了下眉,嘴角扯出一個幾乎不含笑意的弧度。 「誰cao都行?!?/br> 話落,上前一把將她抱起。 她沒反抗,甚至配合著他抬腿、收手。 他將她直接抱進房間,壓上床的動作一氣呵成,力道卻比平時更狠些。 彷佛他也知道,她不是來談感情的。 是來讓他干到忘了自己是誰的。 他沒有前戲,連碰都沒碰,直接挺身進入。 一下,頂到底。 她眉頭狠狠皺起,吸了一口氣,沒叫,只咬緊后槽牙,低低哼了一聲。 干澀的甬道被他硬生生擠進去,又熱、又緊,摩擦得神經一陣刺顫,拉扯到他自己也忍不住皺眉。 她一聲不吭,他也沒打算放過,guitou重撞花心,逼她整個人往上拱。 「嗯、」她忍不住,反射性的叫出聲。 很低、很輕,從喉嚨溢出很短促的一個氣音。 「這是你要的?」 他在她體內停了一會,等她回答。 她沒回應,只用眼神瞪他,那一瞬的掙扎又像挑釁,彷佛在說:繼續。 他低笑,眼神冷下來。 他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抓著她的奶,整個人壓下去,抽插得瘋狂又連貫,像是要把她撕開。 每一下都深,每一下都狠,用行動報復她的沉默。 她咬緊牙關,呼吸亂了,但還撐著不出聲。 「說話啊,伊輕輕?!?/br> 他一邊干,一邊盯著她的臉, 「你想要這樣?」 她仍不說話,只是手指死死抓著床單,關節泛白。 「還裝什么冷靜?」 見她明明雙頰潮紅,呼吸亂了,卻還咬著那點倔強不放。 他有點惱,但知道——她快了。 她以為自己撐得住。 只是讓他cao幾下,只要她不叫、不求、不哭,那這場性愛就還在她控制范圍內。 但她沒算到——他今天連前戲也沒有,就開始狠狠地干,是像要從她身體里掏出什么東西一樣地干。 每一記都像是在說: 「你不是不在乎?那就cao到你知道你其實會在乎?!?/br> 她的指尖顫了一下,像一瞬間有些東西崩了。 不是身體,是那個她以為能撐得住的自我。 她胸口起伏的弧度加大,乳尖發紅,yingying的艇了起來,花徑不住收縮,夾得像是抽搐。 他掐著她的腰往下壓,每一下都故意撞得更深、更狠。 撞得她整個腰懸空,床板吱吱作響,像快被干斷。 「都干這么深了,怎么還沒濕到滴下來?」 像被這句話刺激到,伊輕輕的花徑漸漸滲出水,濕得他抽插不再受阻。 凌昀晏抽了四、五十下,空氣里只剩啪啪的撞擊聲與濕漉漉的水聲,黏膩得yin靡不堪。 伊輕輕高潮來得猛烈,xue里那層媚rou像失控一樣狂卷、狂絞、死命吸,像要把他整根吞進去榨干,抓著、擰著不放,逼他射。 「啊……」 她身子顫著xiele,sao水猛地沖在他的roubang上,爽到他頭皮發麻。 他沒讓她如愿,roubang還在她體內跳動,硬得像才剛要開始。 他俯身舔過她眼角的淚痣,聲音沙啞而惡劣: 「很好,這saoxue,濕得真他媽爽?!?/br> 不顧她剛泄完,連喘息都不給,一抽出就把她腿掰得更開,整根又猛插到底,開始再一輪狂cao,像是要把她再崩一次。 「還不出聲?」 他咬住她的乳尖,牙尖碾過紅腫的rou粒,含糊低吼: 「老子cao到你叫出來?!?/br> 她氣息破碎,卻仍咬牙不吭聲,指甲嵌進他的背,劃出一道道血痕。 他猜到了——她今晚不是來談心的,她需要用這場性愛發泄,發泄那些她不肯說的東西。 他加快抽插,guitou反復頂進花心,cao得她內壁痙攣。 伊輕輕被他cao到再也無法克制,尖叫連連: 「啊……哈……不行……」 「要去了……」 她的第二次高潮來得更快,內壁緊裹著他,sao水噴出來,濕得他大腿黏膩一片。 她癱在床上,腿顫得合不攏,眼神失焦。 他還是沒射,不知道在憋什么壞。 她本來該走的。 這場發泄她該得的都得到了,高潮兩次、身體被cao到空虛,她有一百個理由拉起襯衫、穿上褲子、像以前那樣在他還硬著的時候冷靜離開。 她以前就是這樣的。 接到緊急手術通知時,她可以從人家roubang上撤離,無視別人發脹的yinjing,站起身、擦干凈、扣好扣子、冷著眼說一句「有事先走了」。 那種場面她不是沒經歷過。 但她現在沒動。 他還沒射,她卻破天荒地……猶豫了。 那一念讓她心里像被什么狠狠撕開。 她什么時候開始,在意對方射沒射這種事? 她低頭看他貼在她胸口喘著、在她體內硬著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 可能有那么一瞬,誤把這場發泄當成了什么連結。 但她什么都沒說。 只是安靜地躺著,任時間過,任他留在她體內。 這場她以為可以全身而退的性,竟然第一次——讓她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