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蠢貨,你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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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愚獲哭得無聲,強壓著呼吸,盡可能讓自己不要抽噎起來。 她也覺得自己是沒有資格哭的。 何文淵褲兜傳來一陣輕振,是她的手機。 他掏出,接通電話,打開了免提。 “你咋還沒來上班?消息也不回?!?/br> 邵青的聲音混在喧鬧的音樂中,聽得出來有些不滿。 手機在男人手里,被遞到她面前,胡愚獲稍有遲疑,似乎想了想說辭,才道: “我最近有點急事…可能都來不了了?!?/br>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嘖。 “那你不提前說?龐龍……” 邵青后面的話模糊著,因為手機被一旁的龐龍復奪過,貼在了他的耳邊。 “什么急事?需要幫忙嗎?” “不、哼…不用?!?/br> 她剛出聲,何文淵忽地伸手攏住她一邊rufang,胡亂抓掐兩把,指尖便移到了rutou。 不似剛剛那樣狠勁掐,而是食指中指夾著,拇指上端脆硬的指甲,在rutou頂端上摳弄著。 隨著男人的動作,一股子奇異的酥癢涌入身體。 “怎么了到底?你在哭呢吧?” “…沒…” 她的呼吸已經急促起來,話說得簡短極了,生怕再出個聲會蹦出呻吟。 手機那頭的龐龍復沒聽出這層端倪,仍不依不饒。 “你在哪,我來找你?!?/br> 何文淵的手上忽然加大力道,連帶著摳弄的速度也變快,生要將她奶孔摳開似的挑弄。 “真的…真的不用…掛了吧…” 最后一句看似在和龐龍復說,實則她已經將目光投向了上方的何文淵。 她才發覺男人周遭的氣壓比剛剛還要低,終于伸指,將電話那頭喋喋不休的話語中斷。 胡愚獲心里剛松口氣,又立刻被男人狠勁掐住rutou。 “還挺關心你?!?/br> 回應他嘲諷的,只有胡愚獲的呻吟聲。 rutou在他指間擰了幾乎一圈,疼得鉆心。 剛收回去的眼淚,受眼皮擠壓而又滑出淚痕。 “蠢貨,你不僅是賤?!?/br> 男人松開手,手腕上移,掌心不輕不重的拍上她的臉頰。 “他兒子都五歲了,”何文淵伸指掐住她臉頰上一塊軟rou,又道:“你還饑不擇食?!?/br> 胡愚獲后知后覺男人的意思,臉頰被掐得疼了,抽進一口涼氣,才怯怯道: “我和他不是...” “不是?” 何文淵眉毛揚起,嗤笑一聲。 “送你花,項鏈,轉賬?!?/br> 再加上電話里誰都能聽出來的,對她明晃晃的關照。 他的語氣慢慢悠悠,每說一個,手上的力道就大加一分。 “不好拒絕...錢,是我借的...” “不好拒絕?” 男人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 “你對他的態度,像是有拒絕的意思?” “我...” 胡愚獲沒辦法辯解了。 說不清的,何文淵這種人不會懂。 她要在這里工作,雖然工資不高,但到現在還能靠唱歌賺幾兩碎銀,已經是她這五年里最為滿足的工作。 她知道自己對龐龍復的態度并不能算是虛與委蛇,甚至,是想著法子在保持距離地情況下,讓他對自己仍抱有好感。 做駐唱之前,她在餐館端盤子,也是偶然看到了見手青招駐唱,才去嘗試。 比她厲害的人太多太多了,有音樂學院的學生,有流浪歌手,有一些在網絡上發過一些原創歌曲的音樂人。 胡愚獲原以為會像以前那樣,再次被拒絕。 但龐龍復給邵青開口,把她留了下來,在眾多酒吧每天都會換著兼職駐唱的情況下,讓胡愚獲常駐,見手青只有她,每天都只是她。 當天晚上,她還想著可以和龐龍復互相了解,第二天,邵青就告訴她,龐龍復是有老婆的,還在外面有叁個女朋友,而他的老婆對這一切都知情。 她不會和龐龍復更進一步,沒有任何關系發展的可能。 但龐龍復能讓她留在見手青做她喜歡的事,也能將她趕走,換成更有經驗更有實力的駐唱。 就像當初脫離何文淵,而墜入泥地一樣。 何文淵這種人不會懂,不管是學生時期還是現在。 他有底氣,能在別家的小姐偷摸著表露愛意時,直白的告訴對方沒有可能,并且保持距離。 現在也不會有差別,他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不用思考這個人能帶給自己什么些東西。 只要他站在那,就有人往上貼。 他這份底氣,自己永遠不會有。 他也永遠沒辦法理解胡愚獲,站不到自己的位置,怎么能懂自己的苦衷? “說完啊,你怎么?” 男人已經松開了掐著她臉頰的手。 拇指腹在上壓過的痕跡行程一個白斑,慢慢的回血顯出rou色。 “他是見手青股東?!?/br> “換個工作不行?” “......我喜歡唱歌?!?/br> “換個地方唱?!?/br> 她就知道說不通的。 何文淵無法站在她的角度,看到她所面對的究竟是怎樣的現實。 “何文淵...” 她第一次叫她,重逢后,第一次叫他。 第一晚,她在劇烈的疼痛下意識模糊的想要喊出“文淵”,被他打斷了,并且明令禁止她叫自己名字,她就再也沒叫過。 “我沒本事,也沒有資本,你知道嗎?” 胡愚獲對上他有些怔住的視線發問。 “我沒有東西支持我,去做想做的事,你知道嗎?” 她又要哭了。 “見手青,是唯一一個接收我支持我的地方,我...我和你不一樣的?!?/br> 胡愚獲想說的話很多,但是說不出,她早就喪失了對別人訴苦的能力。 但此刻也在竭盡所能的表達,試圖讓何文淵對她的處境稍微共情。 他在胡愚獲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刻就愣住了。 何文淵是第一次,在她口中聽到“何文淵”叁字。 離開的時候,他還叫魏文淵。 她說話,明明沒有情緒的。 但是何文淵卻嘗出一絲味道。 ——苦味,很苦。 ”以前不是有魏文淵支持你么?“ 他從怔愣中脫身,恢復了冷淡樣子。 ”蠢貨,你活該?!?/br> —————— 更完出去吃燒烤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