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逼,自己扒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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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駛入兆城市中心,周遭各種五顏六色的燈光閃得晃眼。 胡愚獲下了車。 推開車門時,她一手揪住自己身上男人外套的下擺,一手握著副駕車門把手,輕輕道了句謝謝。 何文淵沒有跟著下車,也沒有說話,視線至始至終都沒有落到她的身上。 等到確定胡愚獲已經下車別過頭走了一段距離,他才偏了偏腦袋,盯著她的背影。 自己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寬松極了,長度直達腿根,在她行走的時候,能虛虛看到里面熱褲的一角。 ...... 胡愚獲進了見手青的大門,那種感覺又上來了。 淹沒于生活中的感覺。 沒有任何波瀾起伏,平淡的日子,過了一天又一天,或者說,她不斷地在重復同一天。 和以往的每一天都一樣,她走上臺。 唯一的不同,可能是今天咽部有些尖銳的刺痛,她的聲音難免染上些沙啞。 清吧不像live house,許多客人是奔著舞臺而來,也不像迪吧慢搖吧,客人們奔著蹦迪而來。 見手青這樣的清吧小酒館的客人,都只是喝酒、與同行之人玩樂而已。 偶爾唱一些大家都耳熟能詳的流行曲,會有稀稀疏疏的視線投到她身上,或是輕輕跟著她唱。 但大部分時候,胡愚獲只是一個背景板,客人們玩樂時的背景板。 生意不忙時,邵青會在小舞臺前留一個桌子,自己帶著朋友坐桌上,喝著自家的酒。 胡愚獲從側方下臺時,邵青叫住了她。 她正給自己點煙,腳踝一扭,走向那桌子,拉開男人對面的椅子坐下。 大花臂正摟著一個醉醺醺的姑娘,邵青臂彎收力,將人朝自己方向攏了攏。 “不是醋?人給你叫過來了,你自個兒問問,她在這上這么久班發生過什么沒?” 那女人不依了,在邵青的臂彎里扭了幾扭。 “我又沒真的懷疑你...” 說著,她端著酒杯遞向胡愚獲。 “不好意思哈,我亂講的,我老是喝了酒就亂說話?!?/br> 胡愚獲同她碰杯,道了句沒事。 邵青常換女朋友,這女人又是個新面孔,剛認識邵青時,她還會問問怎么稱呼他的女友。 后來發現,有一些姑娘剛知道叫什么名,就已經是最后一面了,胡愚獲便不再去打聽對方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整杯下肚,靠回邵青的肩上,又道: “我...嗝、我又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你抓牢了,沒有安全感...哪像邵媛姍,長了個白虎饅頭逼,把余——” 女人話沒說完,看著對面胡愚獲愣住的表情,察覺到身側的男人身子也僵了,自覺失言,訕訕閉嘴。 胡愚獲的視線由女人轉到邵青臉上,酒吧昏暗的燈光,襯得他臉色愈發黑而沉。 本就自帶兇相的男人,握著女人的肩角,幾乎要將內里的骨頭捏碎。 “你說誰,長了個那什么逼?” 對面的女人咽了咽口水,被邵青眼神唬得心里直發毛,干道: “沒...喝了酒亂說的......” “說?!?/br> 他的表情,似乎要將面前的女人生吞活剝了。 “...邵媛姍?!?/br> 邵青的meimei。 “誰和你講的?” 女人酒已經嚇醒了大半,別說她,胡愚獲在這工作這么久,也不曾見過邵青這副模樣。 “...余宏光...說的...” 胡愚獲聽到對面的邵青咬牙切齒罵了句臟話,將手中的煙頭彈出,掐著女人的肩就站起了身。 臨走時,給她甩下了一句幫忙看著店,有事打電話。 下臺不到幾分鐘,這張桌子就變成她一個人坐著了。 胡愚獲只給邵青發了句什么時候回來,便將手機倒扣在桌面,也不喝桌上的酒。 倒是拿牙簽不斷地插著桌上碟子里的小吃喂嘴里,她這才想起來,今天只吃了頓早飯。 小吃吃完了,她翹上個二郎腿,靠上椅背,一手捧了把瓜子,一手喂到嘴邊嗑。 這地兒其實沒什么需要看的,邵青也算是兆城一條小地頭蛇,沒人頭鐵故意往上撞。 但這類場所來人難免叁教九流,沒人看場子,萬一遇到醉漢耍酒瘋,服務生不知如何處理呢。 胡愚獲只想等著時間晚了,沒剩幾桌人的時候回家就行。 期間偶爾有年輕人說著游戲輸了,找陌生人碰杯,或者來要個微信,她都端著笑臉接受。 但找她拼桌的,她全部拒絕了。 大廳已經走了兩桌,她嗑瓜子嗑得嘴唇發干,有片瓜子殼粘在下唇,她埋下頭呸呸的吐。 肩上忽然受了一股力,伴隨著四字: “廁所在哪?” 她頭也沒抬,沒去看身后人,伸臂指了個方向。 “帶我去?!?/br> 這聲音,即便是在音樂人聲不絕的酒館里,也過于熟悉了。 胡愚獲伸手將貼在下唇的瓜子殼拈了下去,回過頭,果然是何文淵。 “你怎么來了?” 她以為男人好心開車將她送過來后就會離開的。 何文淵卻不答,背著酒館內本就昏暗的光線,看不清神色,只是那只搭在胡愚獲肩上的手挪了挪。 隔著自己外套的布料,掐住她的后頸。 “我剛剛說的話你沒聽見?” 胡愚獲疼得頸子一顫,將手里那捧瓜子放回桌面的碟子里。 她站起身,男人也松開了手,跟在胡愚獲的身后,到了洗手間。 見手青的廁所不分男女,她走在何文淵身前,在門口停下。 男人的腳步沒停,從她身旁掠過時,手腕一翻,剛好捏住她的腕骨。 胡愚獲被拽著牽引進去,走到最里面的隔間。 何文淵一手開門,一手將她推入,隨即,自己也走了進去。 門被反鎖,胡愚獲已經料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但是沒有,何文淵只是將手伸出,攤開,放在她的面前。 “手機打開?!?/br> 胡愚獲依言,掏出手機解鎖遞了過去。 男人的手指在上點了幾下,隨即道:“四個,生意不錯?!?/br> 何文淵說的,是她一晚上加了四個微信好友。 他沒再cao作這部手機,熄屏后,放到了紙巾盒的上方。 本就逼仄的空間,何文淵上前一步,胡愚獲脊背便隔著衣物貼緊了墻面。 男人微微躬身,大手往下一撈,抬起她一條腿掛在自己臂彎。 熱褲的布料緊繃,被他另一只手的拇指強行扯到一邊,紅腫的yinchun被箍得凸起更甚。 “逼,自己扒開?!?/br> 他這樣說,掏出了自己褲襠里挺立的yinjing。 —————— rou會不會太多了? 邵青和他妹也蠻有梗的,還寫了個文案,給你們看看。 《青龍白虎》 兄妹骨科 邵青肩上紋了個青龍過肩。 他的meimei邵媛姍, 長了個白虎饅頭逼。 1V1 雙非 蓄意勾引 大概就是這樣,沒想好要不要開,因為我腦洞積攢了很多很多很多…根本寫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