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在樊以青家被吃奶劇情章)
所以連將人扔到床上的動作都是粗暴的,沒有一絲溫柔。 方才還在學校里被老師祝周末快樂的女高中生,放學后卻在第四次見面的男人的家里,脫下了身上的校服,習以為常地等待著后面即將發生的性愛。 房間的頂燈亮著,樊以青站在床邊,成年人高大的剪影剛好蓋住了床上的林素純。這次是他低垂下眉眼,用睥睨的目光掃視著那個赤身裸體的女孩。 她的手臂環攏著自己的奶子,雙腿側合著。白皙瘦弱的身體薄得像一張還未攤開的干凈宣紙,身后黑色的床單是大片的墨汁,正在一點點吞食原本的純白。 床是很軟的,但還是讓突然摔在上面的林素純有點發懵。她迷迷糊糊地抬起眼睛,看向樊以青,仰視的模樣顯得很是無助。 二人只是無聲地對視著,沒有任何動作。林素純這才注意到,樊以青不笑的時候,一張娃娃臉在白色的燈光下,竟顯得有些陰冷。 深陷在這樣的情景之中,讓她覺得有點不舒服。不喜歡被不熟悉的人這樣看著,但她又不敢說什么,只好支撐著身體,跪坐起來,同時避開了樊以青長久的打量。 慢吞吞地抬起手臂,林素純垂著眼睫,去解樊以青身上襯衣的扣子。伸出的指尖剛解開兩顆扣子,她瞥見了樊以青鎖骨處有一道巴掌長的傷疤,像是被刀劃傷的。 然而就是這微微一愣神的工夫,那雙guntang已久的大手反攥住了她的手腕。 樊以青借機欺身壓住林素純,讓她重新躺回床上。拉扯之間,那股熟透的清甜味道又一次鉆入他的鼻腔,讓他一時沒忍住,加重了力氣和呼吸。 強制將林素純那兩條纖細的胳膊分別控制在她的耳畔,樊以青一條腿半跪著,蠻橫地抵開她緊閉的雙腿。 他整個身軀完全罩在她的身上,似是妄想鋪天蓋地籠住那一片等待他沾染的雪。在確定懷里的人逃不開后,這才垂頭輕咬住那像花骨朵般的柔軟耳垂。 那會的林素純還很青澀,每當感覺到那齒尖不經意碾過自己的耳垂時,便會忍不住僵住身體,無措的十指輕輕扣住手心,連同腳趾也蜷縮了起來。 隔著那件未脫下的襯衫,兩具身軀緊貼在一起。樊以青吻過臉頰的嘴唇還不滿足,游移著從細膩的頸肩繼續向下,來到那兩團白嫩的奶子之間。 雪團一樣,真正含住卻是溫軟的,讓人不舍得用力,但又想盡情地吞吃。 涼涼的嘴唇陡然停在了那片溫熱的肌膚之上,樊以青漸漸從悍戾中回過神來,他忽然有些無所適從。 滯了幾秒,只得依靠著自己的本能,生澀而小心地用嘴唇再次包住那軟鼓鼓的乳暈,細細吮吸著。 這次他收斂了牙齒,待林素純因為緊張繃著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他濕滑的舌尖才隨之緩緩入侵,舔弄著小小的奶頭,左右兩粒,來回搜刮。 又酥又癢的感覺,讓林素純又放松了警惕,不由得悄悄挺起了胸脯。感覺好舒服的她輕喘著,側頭呼出的氣息柔柔地撲在樊以青正按住她胳膊的手背上。 原本軟綿綿的兩小團在樊以青的唇舌纏綿地刺激下,乳暈收縮,奶頭挺立,變成兩顆顏色鮮艷的小果實,而無人看到的下面,因為上面持續的刺激,也在偷偷地向外泌出透明的汁水。 不知這樣舔吸了多久,逐漸腫脹的奶頭忽然被不經意地狠狠一嘬,細小的奶孔還是觸碰到那微微尖利的牙齒。 林素純的喘息聲也倏忽急促起來,還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尾音。她的高潮總是來得那樣輕易,早已濕漉漉的小逼急促地吐出一波波逼水,浸入身下的黑色床單,沒留下任何曖昧的痕跡。 樊以青不太懂這些,他只覺得被那似有似無的叫聲勾得難受,所以松開了一直鉗制著林素純的手,雙臂轉而支撐在她的身側。 吐出那粒被他吃成水亮一片的小奶頭,他身體微微向上,抬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 白白凈凈的一張臉,乖乖地被人箍在掌心。她秀氣的眉頭輕皺著,嘴巴微張,一副還在情潮中發暈的漂亮樣子。 傻乎乎地送出胸脯讓人吃奶的林素純有些忘乎所以了,也不再避開樊以青眼底翻騰的欲望。一雙含著水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皺著眉頭的樣子。 呆呆地看了一會,還在迷糊的林素純又一次抬起了手臂。她用指尖緩慢而又溫柔地撫過樊以青緊皺的眉間,最后停在眉骨上。 那里有一小截泛白的凸起,是曾經受傷,被貼上創可貼的地方。 “這里…”她的聲音小得像氣音,嘀咕道:“留疤了?!?/br> 樊以青愣了愣,以為自己聽錯了,啞著聲音問道:“你說什么?” 林素純很聽話地重復了一遍:“我說,這里留疤了?!?/br> 在樊以青沉默的注視下,眼前女孩軟聲講話的樣子和之前那個給他創可貼的女孩別無二致。哪怕是被人俯視玩弄,陷在情欲里無法抽身,她依然還是那片干凈的純白地。 原來變的只有他自己,恍惚醒悟過來的樊以青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只是笑里摻了些許的苦澀。 他卸了手上的力氣,改用指腹捏捏她白雪似的的臉頰,心也在這一刻徹底軟了下來。 自認為應當的彌天欲念困于那片純白地里,又迅速消退至無影無蹤,樊以青捧著林素純的臉,像重新捧起了一抔雪。 戛然而止的后來,是他們什么都沒發生。和他們遇見的故事一樣,仿佛一段沒有開頭和結尾的幻象。 再往后的兩個月里,除了每個月初二這天的必須見面,其他時候,他們似乎沒有任何的交集。 樊以青轉給自己的那筆錢,確實解決了第一個月的債務問題。這個林素純一直都記在心上,在后面湊夠了以后,她問張秘書要到樊以青的卡號,把這筆錢又給他打了回去。 同樣都是受困于小夜樓,但林素純覺得,她和樊以青并不是一路人。所以她不想他再踏入自己這一片泥潭,替自己承受那些總在從天而降的苦難。 把樊以青那筆錢還上以后,林素純還很誠懇地給他發了微信表示感謝。 隔著手機屏幕,她的話就會變得多一些。把長長的消息發出去,她想了一下,又細心地補上一句關心:注意身體,別再受傷啦。 樊以青沒有回復,似乎不在意這個。因此林素純每個月見他時,還是會看到他又添新傷。這次也是一樣,他撓臉說完“沒什么”后,手腕間那塊白色的紗布又露了出來。 在心里無聲地嘆了口氣,收回目光的林素純不再把頭靠在車窗上。她抱著書包直起身子,眼看著那幢高于周圍其他建筑的紅色小樓,逐漸出現在她面前的擋風玻璃之中。 極速下落的雨水模糊了它的邊角,只有不停作業的雨刮器才能給予它短暫的全貌。 這間歇性的清晰讓它在雨中顯得愈發寂寥和幽怨,仿佛一只紅色巨籠,無聲聳立在雨中,貪婪地吞吃著無數可憐的囚鳥。 車子很快就駛到了紅樓之下的地下停車場,樊以青一般會從這里,帶著林素純坐小夜樓內部的電梯直通樓頂,到江老板的辦公室。 一進電梯,樊以青接到了一通電話。在幾聲“好”中掛掉后,他隨手按下了4層的電梯鍵。突然有事,不能一起去頂層的他叮囑林素純,讓她結束后給他打電話,他來接她。 “咱們晚上去吃椰子雞好嗎?”樊以青笑著問道。 認真回想了一下椰子雞味道,林素純歪過頭,看向耳畔的樊以青,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電梯停在四層后打開門,即將暫時離開的樊以青面對那副可愛樣子,沒忍住地摸了摸林素純的頭。 “走啦!”說著,他向電梯外走去。 林素純無聲地看著樊以青很是瀟灑的背影,直至電梯門關閉,才輕輕眨了眨眼睛。 樊以青走后,只剩林素純一個人的電梯繼續飛速上行,最終來到了頂層。這里一整層都是冷色調的,安安靜靜,鞋子踩到深灰色的地毯上,連腳步聲都聽不到。 經過一段走廊,就是江先生的辦公室。林素純和門口的保鏢打過招呼以后,他們給她打開了那扇有點厚重的門,并且很好心地提醒她,現在老板不在。 兩個看上去五大三粗,一拳能掄倒一個人的黑衣保鏢,實際上和林素純說話的時候會不由得低下頭,放輕聲音。 林素純笑著道謝,像只兔子一樣鉆到了門后。門被關上,也將外面的紛擾隔絕,這里是浮在小夜樓上面的異空間,卻也是最接近于林素純平時生活的地方。 江先生果然不在,林素純整個人頓時感覺放松了些。她習慣性地坐到會客的真皮沙發側邊,倚靠著沙發的扶手,開始寫端午假期的作業,就是那兩張卷子。 其實之前江先生在的時候,也是這樣。林素純寫作業看小說,江先生看文件處理事情,兩個人在同一空間下,卻互不打擾。 到了吃飯的時間,張秘書會安排專人準備他們兩個的餐食。吃完以后,林素純可以偷偷地靠著沙發,午睡一小會。 一般睡醒了,她會被允許去下面新開的餐廳吃點下午茶,喝點飲料。差不多四點來鐘,樊以青就會出現,再送她回家。 林素純很像是那種父母忙沒有時間,所以被暫時寄放在這里的小孩,也難怪門口的保鏢會以為這個背著書包,很有禮貌的女學生是他們老板江先生的什么親戚或是朋友的孩子。 只是這層平靜的假象下,埋藏著林素純迫不得已的順從和乖巧。半條命都被人握在手里的她,不敢戳穿,只得同江先生扮演他想要的歲月靜好。 江先生自己卻常常刺破這層虛偽的假象。他會在林素純看似專注地在看書寫字時,靜靜地望著她,那種目光深沉且復雜,叫人理解不得。 他在看林素純,又像是在透過她,去看另一個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