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摁在墻上干)
會議繼續推進,顧念初并未給出信號,他在收到消息的當天就派林寧去私下調查悅興商會,奈何對方行事隱蔽,暫時還沒拿到實質性的證據。他捏著文件的手不由地攥緊,平滑的紙張出現折痕。 因為顧念初的有意拖延,會議被拉成了兩天。坐了一天的張少泉已經不耐煩,一散會就把沉月堵進辦公室又親又摸。沉月從張少泉口中得知,晚上要一起去參加一個商會,沉月要負責陪酒。 “沉秘書,你的逼真緊?!睆埳偃又绮?,把沉月抵到墻上,一條腿高高抬起,“把我的大jiba伺候高興了,少不了你的好處?!背猎率艿阶矒?,又單腿站立,難免不穩。為了不觸碰張少泉冒著粉刺的肩膀,她只有收緊核心,死死的往后靠墻,導致張少泉長著臭嘴向她親來的時候無處可躲。 胸前傳來一陣痛感,張少泉用力抓住沉月的胸,這是他射精完成的習慣,上一次和上上次都是這樣。粘稠的液體順著潔白的大腿滴到地板上,沉月整理了聲音,盡量讓自己聽起來甜美又懇切,“張總,可以讓我去衛生間梳洗一下嗎?”張少泉yin笑著抓了一把她的胸部,“精華都給你了,要么拿你的小緊逼好好夾著,不然就在我面前摳出來吃掉?!?/br> 沉月覺得自己剛從谷底爬出來,又掉進另一個深淵。她四肢僵硬地跟隨著張少泉坐車來到商會會場。她新買的裙子背部已經出現了皺痕,如果細看,腿上還有yin靡的痕跡,微微能聞到jingye的氣味。張少泉挑了一個角落的桌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面前的人說著話,沉月則被一杯一杯灌酒。來人長相倒是周正,戴著一副金屬框眼鏡,說話間把放在沉月的腰上,張少泉也并未阻攔。沉月已經薄醉,懶得理會腰間不安分的手,余光卻看見張少泉越過她的肩膀跟另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酒杯反射出的人影打著深藍色帶黑斑點的領帶,用手比了個數錢的動作。 “是悅興商會的人?”沉月裝作嘔吐的樣子,眼鏡男只好扶她去洗手間,中間自然沒少了趁機揩油。其實張少泉雖然看不起女人,卻未必對她放下戒心,只有她留出空間,才能給張少泉行動的機會?!翱催@情況,也許是給悅興商會的尾款?”,沉月借著嘔吐的聲音澆滅了眼鏡男蠢蠢欲動的心,悄悄聯系了顧念初。 回到桌前,張少泉看起來心情好了很多,要事辦完了,接下來全部的精力都可以用來折騰沉月了?!俺撩貢?,還不快敬朱科長一杯,好好謝謝他扶你醒酒?!睆埳偃囊馑?,沉月未必聽不懂,可她這時已經眼神迷離,手腳發軟。朱姓的眼鏡男得到張少泉的首肯,喜出望外,他本來想趁去洗手間的空蕩插兩下這個小娘皮,沒想到還有機會更進一步,“張總客氣了,我看小沉確實有些不勝酒了,不如我去樓上開個房間,給她休息一下?”“說了這么久的話,我也有點不勝酒力,不如我們一起到樓上再喝會茶?!睆埳偃椭扑滔乱涣ジ?,起身往電梯走去。 沉月的手腳發軟,身體像灼燒一樣難受,臉部泛起夸張的紅暈。她想求救,卻連嘴也張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