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咬絲絨 第49節
女生這話說完,周聞眉頭輕擰了一下,然后滾動粗喉結,低啞的笑出了聲。 兩片仰月唇勾起迷人弧度,他在認真的問她做不做他女朋友,她以為他在問她跟他做不做.愛。 他問的做不做,只是在跟著剛才他們的電話跟微信內容在續。 岑嫵卻被重逢之后,總是動不動就親就抱她的男人給成功帶偏了。 周聞于是打蛇順棍上,故意不去更正被岑嫵以為錯的意思。 “現在我們都長大了。嫵嫵成年了,可以給我生孩子了,我不戴套都行?!?/br> 周聞伸手,撩開岑嫵肩前撒落的烏發發梢,觸唇從她輕薄的鎖骨吻上去,一路向下,咬開她溫婉宮廷風睡裙領口的蝴蝶結真絲系帶,毫不遲疑的對她使壞。 電影里英文對白的聲音傳來。 他口里含上甜的東西舔著,鼓動瘦突喉結,說話尾音帶磁的問她:“嫵嫵上大三的時候,是不是逃課去巴黎看過我?嗯?” “我……沒有……” 岑嫵柔軟幽香的身子在男人唇下顫抖得如花枝,她沒告訴過他,他怎么知道。 當時,他在法國勒芒練習場地受傷的消息傳開。 數家媒體一窩蜂的報道天才賽車手周聞重傷送醫,頭部遭到重創,恐將永遠昏迷。 岑嫵正在大學的階梯教室里上設計課,一在手機上刷到這個新聞,不顧嚴厲的教授還站在講臺上講課,立刻狂奔出教室去跟輔導員請假,說自己家里有人出車禍了,要立刻請假去國外探望。 輔導員沒多為難她就準假了,因為她在學校里一直是很乖很優秀的學生,在校三年從來沒有請過假。 之后,她就直奔機場。 那是岑嫵一個人坐飛機去國外,她不會說法語,下飛機后找不到路,不認識當地人,可是還是壯著膽子去見自己在十八歲時不可抵抗喜歡上的人。 當時的周聞在國內外的賽車圈已經很有名氣,得知他受傷,很多人奔去看他,其中不乏要口口聲聲拿他當老公的數位女粉絲。 岑嫵以為自己悄悄去一次,如果她不說,當時昏迷在病床上的周聞肯定不會知道。 哪曾想他早就知道了,如今男人這么恣肆帶痞的吻著她,跟她要答案。 “是不是?” 岑嫵不想承認。 “知道嗎?我在巴黎醒來的時候,小梨樹花枝枯了,怕它再也不盛開,所以后來我就不再玩賽車了?!敝苈務f出自己不再玩賽車的理由。 岑嫵聽完,忽然眼角guntang的滲淚,身體跟心都一并的為他發酥,不肯相信男人退圈的原因只是這么簡單。 那些他們分開的日子,似乎他一直在想著她,不僅一直想著她,還會為她偏執的去做每一件事,甚至為她果斷放棄了他的熱愛。 “你是騙我的,我對你沒那么重要……”岑嫵的手指穿進男人短碎頭發里,想拽住一些彌足珍貴的東西。 最好是他們分開的那三年,每一天都能把它們拽回來。 電影對白的聲音在岑嫵耳畔越來越模糊,取而代之的只有男人性感喘息的聲音,一下比一下黏稠帶欲。 他弄得她很舒服,不止是碰她的動作,還有他對她說的話。 “做不做?”周聞扣緊岑嫵的細腰,邪氣的唇來到她嫩白的耳尖,引誘一樣的跟她問。 岑嫵好像真的沒看到這個房間里有避孕套。 “沒套……”她軟聲遲疑。 “讓司淮馬上送來。公主想要多少個,今晚我都會把它們為公主用完?!敝苈勦暩嬖V他的羞澀又別扭的小東西,忽然改口叫她公主,語調色到了不行。 她總偷偷做撩周聞的事,然后被周聞發現之后,跟她當面對峙,她又不承認。 周聞好想揪住這樣只為他嬌甜可愛的岑嫵,將她徹底占有。 “嗯?公主今晚想要多少個套?我讓司淮馬上送來?!敝苈劥旨c的指腹撫上岑嫵嬌嫩的唇,啞著喉嚨跟她調情的口吻變得更下流了。 岑嫵周身發燙,真正的面紅耳赤,連頭發絲絲都開始害羞。 那樣的話,司淮不是就知道他們在酒店房間里做的事。 輕薄的純白棉睡裙攏著她熱熏熏的身子,隨著男人的唇的游走,傳來一片片的濡濕。 岑嫵難為情的為他嬌哼:“周聞,你別欺負我……” 第045章 晚禮服 寬大奢靡的頂層套房里靜悄悄的, 人能清楚的聽見細雨沙沙的敲打在落地窗玻璃上的聲音。 深呼吸著女生身上為她所獨有的清甜幽香,“怎么欺負你了?”周聞啞聲輕笑。粗糙喉頭跟燃了火似的,灼得他無比的焦渴難受。 好像是純情女生自己先理解歪的, 她把周聞想得太壞了。 周聞今晚是想跟她正式確立關系,兩人自從在早春的西城遇見,都已經重逢這么久了, 近來在一起的相處也不少,岑嫵應該全面了解到現在的周聞是什么樣的男人了,可以下決定, 他適不適合做她的男朋友。 今晚, 周聞想跟岑嫵戳破曖昧的隔閡, 直截了當的問她要不要正式做他的女朋友。 現在的周聞不是那個一無所有的混混,而是一個有深刻沉淀的男人了。 他可以真的說出口來, 他就是想要岑嫵,想徹底的要。 “其實我問的是小岑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但是小岑居然想的是另外的事?!蹦腥说谋且睃c觸之下,炙熱鼻息傳來,熏得岑嫵皮膚發癢。 他使壞的欺負岑嫵,逗她道:“那我只有喊司淮馬上幫我送幾盒特大號的套來?!?/br> 被男人像舔冰淇淋一樣, 用唇舌嘗得快要將她融化的岑嫵經歷了有生以來最大的災難。 為何她會誤會周聞的話,他啞著嗓問她做不做,她怎么能一下就想歪了。 是因為他這個人天生就太蠱了嗎。 傻乎乎把自己送進男人懷里,任他對她予取予求的岑嫵難堪到極點的說:“……你自己不說清楚。怪,怪誰?!?/br> 她舌頭打結, 身子顫顫巍巍的被他攬腰摟抱著熱吻。 “那跟我做不做?”周聞追著女生要答案, 他聽說了她小姨跟她外婆對她的安排, 她們介紹了一個考上外交部的俊朗書生給她當相親對象。 周聞吃醋了。 “不……做?!贬瘚池堃粯?,蜷縮著身子甜軟的回應。 “不做我女朋友?”周聞為她加上賓語。 “嗯……”岑嫵使性子, 不讓他今晚什么都贏了她。 從以前他們在理縣認識開始,周聞從來沒有讓岑嫵做過她的女朋友。 有一次,岑嫵耐不住,想跟他戳破,跟他說了她喜歡他,他卻說他是壞男人,不適合她。 岑嫵后來以為自己只是他就著心情,隨性獵艷的其中一個對象而已。 那次一起去杭城的法喜寺求姻緣,他還若無其事的幫岑嫵求姻緣呢。 好像不知道岑嫵此生只為他一個人動過心一樣。 加上適才她給他打電話,聽出他人在歡場里,還沒解釋幾句他人是在什么樣的局里,摟了其它女人沒有,回來就這么直接逮主岑嫵親,岑嫵肯定以為男人是說來逗她玩的。 “那就做.愛好了?!敝苈劙厌瘚车拿奕棺永饋?,堆到腰間,guntang大掌搓撫在她又白又軟的身上,抱起她到淋浴房里去,啞聲道,“一起洗著做?!?/br> “不行。周聞你別太禽獸……哈嗯……”岑嫵綻唇綿聲叫,已經晚了。 周聞把羞澀女生拽進開了蓮蓬頭的密閉空間里去,二話不說就湊上他的蠱惑俊臉,強勢的含吮她的嫩唇。 岑嫵這個晚上足可算是被男人吃干抹凈。 她不答應做他女朋友。周聞就逼著她,要她真的答應做。 因為現在的周聞可以配上自己的公主了。 他忍耐了那么久,終于可以來到她身邊,名正言順的做她的男人,于是周聞要放縱自己無所顧忌的去貪享岑嫵的甜美。 “周聞,你太壞了……”岑嫵被周聞欺負到渾身濕透,重度缺氧。 從淋浴房里出來,壞到極點的男人把岑嫵抱到柔軟溫暖的大床上,繼續意猶未盡的欺身壓上去,繼續吻已經是為他軟做一灘泥的她。 “嫵嫵的這兒好軟?!?/br> 滾動如玉的瘦突喉結,啞著喉嚨對岑嫵說最下流的情話,弄得岑嫵為他又反反復復哭了好幾場。 癡纏到凌晨,岑嫵不讓周聞給司淮打電話,命令司淮幫他們找幾盒避孕套來。 這個晚上,他們依然沒有真的做。 * 明絹的電話終于被岑嫵打通了,趕在雜志社宴會要舉辦之前的前一天。 “明總,所以您周五有時間嗎?我是負責通知跟接待您的小岑,我們歸路雜志社盛情邀請您……” 在岑嫵小心翼翼的說著自己的來歷,以及她找明絹有何貴干,并且還沒完全說完之前,明絹就用極冷的聲音回應,“小岑你的全名叫什么?怎么寫的?” “岑嫵。山今岑,女無嫵?!贬瘚郴卮?。 “原來真是你,你還記得我嗎?”明絹不出所料的問。 “記得?!贬瘚尘従彽恼f。 “周五晚上我好像有點兒忙,不過我會來的,你現在是不是每天都跟周聞在一起?你告訴他,讓他回我電話?!泵鹘佊玫氖墙淮目跉?。 能用短暫三年的時間把unruly從無到有的做成世界頂尖水平的車隊,她說話做事從來都是雷厲風行。 “嗯,好?!贬瘚衬救坏拇饝?。 這次幫歸路準備宴會,各種收集嘉賓資料,她深刻的理解到明絹是一個多么厲害的女人,不管是豪門圈,時尚圈,還是賽車圈,明娟都占據了絕對的主導。 岑嫵有些怕這樣精明利己的女人。因為她完全是鈍感慢熱的岑嫵的相反對照。 明絹接著又極冷的關心一件事,“對了,周五那種場合,你有合適的禮服裙嗎?” 岑嫵愣了一下,沒想到明娟會問這個,“雜志社里好像會給我安排?!?/br> “要不我送你一件,保證適合你?!泵鹘佊寐牪怀鍪鞘裁凑Z氣的話說。 “不用了?!贬瘚澈芄麛嗟木芙^。 “那行?!泵鹘伩焖賿炝穗娫?,去忙自己的事了。 此時的明絹正在車隊的辦公室里跟幾個法國外援教練探討與品鑒她隊內選手們最近的訓練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