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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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你們好,我姓山吹,大家可以叫我山吹老師······” 不,不對,其實這也不算是關系變好。 璃璃子冷靜的思考了一番,看向地板的目光中情緒復雜,最終又一次的抬起頭看了過去。 現在,是觀月花眠看著條野采菊。 第18章 與他說,與我說 是什么時候察覺到自己擁有的異能力呢? 大概是在高中的時候吧,臨近畢業的那段日子里課業繁重升學的壓力很大,班級中也逐漸起了些爭斗的苗頭,一時失控才發覺自己有些特殊的能力。 異能力[晚楓眠]其實一直都陪伴著她,只是高中之前只有過零星的幾次被動發作,又剛巧是在夜間,她一度認為自己只是偶爾會做些古怪的夢,從未想過會是異能力。 也對,自幼就生活在平凡日常的人,周邊也必然是普通的,就連異能力這個概念都是等到上了大學后認識了店長才知道的,隨后又過了幾年,她才逐漸摸索出[晚楓眠]的機制。 碰觸,媒介,扮演以及注定的無法改變的結局。 異能力究竟是什么? 它是有生命的嗎?它是有神志的嗎?它為什么會降身到人類身邊呢? 這些問題仍舊無法解答。 但對于[晚楓眠],她認為它是有一定智慧的。 好神奇,看不到摸不著的異能力會判定她人格中傲慢的存在,并強制賦予觸發記憶的媒介之一為傲慢。 雖然觀月花眠她本人并不認同,但隱隱約約也能感受到自己在經歷那起事件后的掙扎中似乎真的覺醒了這點。這并非褒義,而是十足的貶義??墒?,[晚楓眠]的判定應當是在更早時,國中,高中,大學?總之無論是哪個時期都在那起事件之前。 她壓著眉頭抬眼看向體育館內安靜坐好的孩子們,神色變得更低沉了。 璃璃子這個身份最大的便利并非是靈異雜志的編輯,也不是投稿人,而是那所謂過強的直感。 場館內的冷氣十足,驅走酷暑帶來的高溫后仍不罷休,溫度仍舊在穩定的下降,冷到發寒,寒到骨頭都有些疼。 時間尚未到封魔時刻,館內卻已有些陰影綽綽,吊頂的白熾燈的色光雖然接近太陽光,但到底驅走不了寒意。 她感覺的到,有什么存在已經進入大門緊閉的體育館內,在這個封閉場館中,一點異動都叫人心生不安。 觀月花眠的視線從條野化身的山吹先生所站的高臺上一點一點移動,下方的下野町小學教師們站的有些散漫,他們圍著學生們站成了一個松松垮垮的圈,圍在中心的學生們都閃著名為好奇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高臺,再遠處零散的員工負責音響的調制,他們都沒有什么異常。 許是盯的太過認真,眼睛干澀時又不察頭頂燈光刺目,不適的閉目緩解后再睜開眼,她就看到了。 那些不可直說的存在就站在高臺之下,就站在那松松垮垮的教師圍圈之中,就在那些乖巧靜坐的學生之中。 一個,兩個,三個,交疊的站著,靈魂姿態的身體交融,花色的衣服變得扎眼。 太多了,多到看一下連不是密集恐懼癥的她都有些想要干嘔。 但她也知道,這是一個少有的機遇。 忍下不適認真辨別了一番,這才發現在場的靈魂全都是女性,嬌俏的,干練的,溫柔的,千姿百態,她們本應繼續肆意綻放著青春活力,而不是慘白著發青的臉,眷戀著人世是非。 有大半應該是同底下學生們有什么淵源,雖未證實,但直感告訴著她,她們應當是母親。會溫柔的拍拍自己孩子的頭,會留戀的撫摸著自己孩子的臉,會假裝整理著已經觸碰不到的校服。 雖恐怖,卻也暖心。 正因如此,才更令人震驚。 直到一個樸素的女性靈魂對上了觀月花眠的眼睛,這才將她從那種直擊心靈的震驚中帶出來,那是帶著暖意的無助的眼神,她張著嘴說著什么,卻沒有一絲聲音能過傳遞過來,只是無助的安撫著身邊的女童。 高臺上,山吹先生簡短的講座進入結尾,大我校長接著話頭開始了他的那套“為下野町努力,感激關口先生”的說辭。 關口先生剛說出口的剎那,場館中的靈魂們紛紛躁動起來,張著嘴發出無聲的嚎叫,神情猙獰卻只能撕扯的自己的身體,那份痛苦、那份崩潰、那份無力紛紛化作寒氣,僵住了她的身子。 條野采菊早就察覺到了觀月花眠的不對,自從體育館大門關上后,她的狀態就開始變差了,臉色是rou眼可見的變得發白,嘴唇也紫了起來,身體不自覺在細微的發抖,這個樣子像是被凍到了。 但是不應該,場館內的空調溫度恒常,是舒適宜人的氣溫,不應該存在這種將人凍到的情況。排除環境因素,那就是有什么常人察覺不到的外因。璃璃子的眼睛也適時在場館內搜索著什么,到后來才固定在高臺之下的學生們中。 眾目睽睽之下,他不方便轉身關切她,他既沒有足夠的立場,也沒有堅定的理由。 條野采菊和化名為璃璃子的她拋除這份虛假的身份后,說到底他們是敵人,對方是會阻撓軍警工作的不懷好意之徒。 要離開這個異能力空間才是重中之重,但是為此他也不得不和這不懷好意之徒為伍。對方明顯掌握了他所不知的新信息,他需要知道那份信息,來盡快結束這一次的故事。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品嘗過了,上一次還是被福地隊長逮捕被說服加入獵犬中。